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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孃親不疼,阿禾給你吹吹。”
蓉娘看到女兒心疼自己的樣子,心裡的焦急以及一下午緊繃的大腦,在這種情況下立馬給崩潰了。一下子拉過女兒,使勁的,緊緊地抱住她,失聲哭起來。
“你這孩子,怎麼能亂跑啊!我就剩你一個了,你若出個什麼三長兩短的,到底讓娘怎麼辦?你那舅舅失蹤的時候,孃親都好一陣子難過,差點都垮了身子,可是你,你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
蘇攸禾終於鼻子一酸,將所有的眼淚大肆的流了下來。也隨之緊緊的抱著母親,心裡對那失去多年的母愛有了最貼切的感受。暖暖的,直通心窩,藏在裡面,細細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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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章 貪婪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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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親,我再也不會了……,嗚嗚……,再也不會不經孃親的同意就亂跑了,孃親別哭了。”蘇攸禾邊哭邊安慰母親道。
“唉,你這孩子啊,也小,不懂事啊。”蓉娘長嘆一聲道。隨後鬆開女兒,這才拉過她左看右瞧,反覆幾次之後,終於確定並無大礙,這才從腰間的口袋裡面掏了繡帕給她擦了擦眼淚,心情也出奇的好了起來,站起身子,將那燒焦的飯和菜豆端到了大牛的屋裡。
三個孩子見蓉姨眼睛紅紅的,阿禾還在抽泣著,也不敢說話,就這樣直到石材回來,才一起吃了晚飯。
誰知,蘇攸禾到了半夜竟然開始發起燒來,而且是越來越嚴重。焦急之下,敲響了石材的門,石材伸手摸了摸阿禾的額頭,滾燙的好像火棒似地。趕緊穿上厚厚的棉襖抱起蘇攸禾,蓉娘跟在後面,來不及說話,就一起去了山下汪郎中的家裡。
這時候已經第二天的寅時初了,正好是人們睡的最香的時候。結果,蓉娘卻在外面心急如焚的使勁的敲著門,似乎要將這個黑色的木板砸透般急促中帶著瘋狂。
“誰啊——。”
正抱著阿禾的石材趕緊勸阻道:“好了好了,汪郎中回應了。別急,待開了門再說。”
“你當然不急了,又不是你的女兒!”蓉娘本就心焦如煎的,石材又在旁邊一說,這便不由自主的脫口而道。說完,頓時就後悔了,這是什麼事兒呢?怎麼就怪罪起石材哥了。蓉娘懊惱的想到。
石材一聽這話,愣了愣,半響竟然擠不出一句話,只得低著頭,幫助蓉娘拍打著木門。
“誰啊?這麼晚了還讓人睡不睡覺?”汪郎中的聲音不耐煩的傳了出來。
“汪郎中,我是石材,孩子不知怎麼了,額頭燙的厲害,你快給瞧瞧?”石材趕緊將阿禾的病情先說出了出來。
“這麼晚了,明兒再說。”汪郎中拒絕道。
忽然裡面傳出個女人的聲音,衝著汪郎中罵道:“死鬼,還不趕緊開門去!沒聽石材說病的很厲害嗎?”
因為聲音大,粗著嗓門,站在門外的兩人都可以聽到說話聲。
“是是是。”汪郎中嚇得屁滾尿流的,一提褲子,隨便套了件棉襖就出去開啟了門。
蓉娘有些感激剛剛出聲的那位婦女,想必是汪郎中的媳婦了。
“進來吧。”汪郎中的臉色極其的難看,就像誰欠了他家幾十兩銀子一樣。
“抱過來。”汪郎中瞟了一眼石材懷裡那個小小的小女娃,命令道。
石材正要抱過去,蓉娘趕緊閃身,道:“還是我來抱吧。”說著,便不由分說的接過女兒,對汪郎中焦急的回道:“請你趕緊看看阿禾這是怎麼了?”
蘇攸禾只覺的口乾舌燥,胃裡翻江倒海,想要吐卻吐不出來,眼睛沉的睜都睜不開,好像鉛般壓了下來。總覺得口腔裡面到處都是鹹鹹的苦澀味,就好像在海水中泡過一般,滿身都聞得見這種味道。
蘇攸禾閉著眼睛扭了扭難受的身子,想要伸開胳膊。蓉娘趕緊用右手將女兒的胳膊壓下去,關心的說道:“阿禾乖,別亂動。”
汪郎中診了半天的脈,也不說話,只是大筆一揮開了滿滿一大張黃紙的處方。這才遞給石材道:“等會兒我按照這個給你抓些藥,吃了就好了。”
“我女兒這是怎麼了?”蓉娘光在這裡聽汪郎中說藥方了,根本就沒說得了什麼病?
“沒什麼大礙,只是吃壞了肚子,不礙事,就是之前還有些傷寒,兩個加在一塊兒就有些嚴重,有可能腸黏膜發炎症,需要吃藥才行。”汪郎中說著打了一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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