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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所以她不會有太多當事者的心情。她只是冷靜的去看,更不會因此喜歡上裡面的某個人,畢竟未來可以隨時改變。就如當初夢境中的很多先決條件都已經改變了。此時的她沒有喜歡西平王,在沒有真正遇到也不可能。但是始終抱著有些過於潔癖的愛情觀,讓她一時無法做到去接受別人。
已經將怒火壓下來的閻耀書,看出了女子眼中的掙扎,不再多言,轉而安靜的開車。一直沒有對女子採取很主動的攻勢,只因他知道,聰明的她完全看得出來他對她的感情。也因為,對她有太多的憐惜,希望她能夠幸福和快樂,不願讓她多一份負擔。知道她那疲累的身體,能夠支撐下來已是不易,還有她破碎不堪的過去的記憶,讓她心也疲累著。只是當時看到女子毫不眷戀的眼神,讓向來只是主宰的他驚慌。有驚無險的感受讓努力了這麼久的他很是惱怒。
回到閻家後,迎面而來的是管事的呂媽,長相略微有些嚴肅的呂媽卻有著與外表不符的溫柔和貼心。做事一絲不苟,尤其是照顧起人來更是周到。羅素在這裡的一段日子,可以說很舒服,如果不是太過奢望不可能屬於她的健康,和對那裡的人的不捨,她也不會這麼傻的去嘗試極有可能發生意外的險路。
“你回來了。餓了嗎,需要點點心或茶水嗎?”有些平平的語調,很像故事中某些老古董般的教導員之類的,不過卻偏偏相反的性子。平平淡淡的語氣將關心透露出來。早些時候焦急的心情也在看到女子完好的樣子平復了下來,還好沒什麼事。
“我不太餓,在晚餐的時候就餐就行了。”感覺出對方的關心,很是內疚的羅素乖巧的回答道。只是想告訴眼前的人,她三餐照吃的,沒有被餓著。“之前,很抱歉,讓你著急了。”
“沒事,回來就好。”呂媽帶著皺紋的臉綻開了笑意,“我讓廚子準備準備。”說著便往廚房裡走。
吃完飯,看到男子走到沙發邊,優雅的坐了下。要上樓,就不可避免的經過他身邊。
“我上樓了。”很有禮貌的開口,寄人籬下啊。不免暗歎的羅素毫無察覺自己的羞澀。
明銳的光自眼眸中閃過,閻耀書慢慢的閉上了眼,嘴角微揚。
一夜好眠,不再有累人的夢。向來易於讓自己忘卻的她總覺得無法有好睡眠的日子已如前塵的事了。
很早就醒了,感覺神清氣爽,心情頓時好了起來,突然從窗臺上看到花園管理的大叔腳一拐摔在泥地上。
一眼看出大叔的腿似有舊傷的她,馬上走出房間,跑著下樓,來到後面的花園。“大叔,你的腿怎麼了?”
“額。”專門管理後花園的呂大叔看到陌生的清麗女子,一時微愣,好一會兒才想起來,眼前的應該是少爺帶回來的女子。平日不常見,所以一時還覺得陌生,呂大叔一臉尷尬的說著,“沒事,沒事,就是腿……”要說真的還開不了口,他總不能告訴眼前的女子自己腳上長了惡瘡吧。也就是怕尷尬,所以總是想著用牙膏什麼的塗塗,不願意去看醫生。
看出中年男子的尷尬,羅素不以為意的一笑,“我可以看一下嗎?”
“額,不不,不用了。”連忙焦急的搖著手。
“不管是什麼問題,如果拖著不看,以後再看,就來不及了。”羅素熟練而主動的幫眼前的人抬起褲腳,看到那腳上潰爛的膿瘡,微微一驚。這麼嚴重了,他居然還不好好的就醫。看狀況的話,再晚幾個月就會傷及筋骨,到是後極有可能要刮骨。擺在西醫裡,就是要截斷腿了。
呂大叔看到女子絲毫沒有透出一點厭惡和懼怕,很是驚訝。這越來越嚴重的長爛,連他自己都看了害怕和噁心。她居然一臉平靜,隱隱透著幹練。
“是不是有兩週了。”羅素認真的看著症狀。
“額,是的。”很是驚訝,她居然如此簡單的看出來。呂大叔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還不是太嚴重,只要用半天河洗一洗就好了。”低聲喃喃自語,羅素仔細思索記憶中的藥方,目前這裡可取的藥方就是竹籬頭上收集的水了,這附近圍著花草的竹籬就是現成的。驀地抬起頭,看著中年男子,“你只要每天早上收集一杯子的竹籬上的露水,倒在少量的清水裡和著洗一下傷口,洗這麼兩週,估計就會好了。之後再洗一個月,以防再復發。這期間不要用紗布裹著,不要工作了。太勞累了對你的身體也不好。”
“額,好的。我試試看。不過我的工作……”
“我幫你和呂媽說。”呂媽是管家,和她說應該沒事吧,“有,你怎麼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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