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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卻動不了一根手指頭。自家孽徒就壓在身上,有些笨拙的去扯他的衣衫,扯不開,就直接撕了了事。
所謂底線這回事……原來在被觸及之後,還可以更加無恥地被挑戰。
“龍鷲,你是想死嗎。”黑衣侯的聲音依然平緩,只是冷冷的沒有溫度。那不是威脅,就連龍鷲都知道不是。但是他現在沒心思顧及這個,只應付了句:“那個明天再說。”便俯身上去,在黑衣侯結實的胸膛上啃。
他弄錯了一件事,最致命的一件事。
黑衣侯,若真要他死,又怎會讓他留到第二天再死?他正有一口沒一口不得要領的在師父脖子上亂啃,本應絲毫不能動的黑衣突然握緊雙拳,身上的每一處肌肉繃起,一股勁氣噴薄而出,龍鷲只覺得被重重一擊人已經飛起撞上了天花板。
被暴打的傷勢尚未痊癒一口血噴了黑衣侯半身,又重重落下來,黑衣一滾,他便摔在了床上,身體好像要拍扁散架,又是二兩血。
“師父……”
這位師父你好狠的心……
“別叫我師父,滾。”
門外銀勾匡匡的砸門,“老黑!出什麼事了?”
黑衣侯披了外衫去開啟門,向外走去,“沒事。”
“沒事你去哪兒?”
“去別的房間睡。”黑衣侯大步走了,銀勾正奇怪,忽然問到了一種味道——或許對別人來說是無味,但他制的藥,他怎會聞不出——
他兩步跨進屋裡,一看到床上裝死狗的龍鷲就氣得鼻子歪歪——他就知道,這小子遲早惹事的!憤憤轉身就鑽進自己的房間搗鼓半天,出門往黑衣所在的房間去,一進門便看到在床上打坐調息的黑衣侯。果然,想突破他銀勾侯所配的藥,不付出些代價是不可能的。
“傷了氣脈吧?老黑,把這個喝了。”
這一次黑衣侯傷的不輕,就算傷了,他也不會表現出來——不過,龍鷲傷的更重。
對師傅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黑衣侯不吱聲,銀勾又怎麼會放過這個一直就看不順眼的小子?
如果龍鷲沒記錯——這種記仇的事他當然不會記錯,他是被銀勾侯扔進了山溝裡喂蚊子。等他能夠爬起來的時候,人都“胖”了一圈。
可是他沒回去,爬上來,就盤腿坐在溝邊上思索。
話他是放出去了,不但被拒絕還被扔出來,到現在也沒人來接他回去。那他是回去咧?還是走人咧?——他沒真的打算要走人啊。
於是龍鷲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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