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4/4 頁)

不是沒有理由的。

原本打算進入醫院的人只是厭惡的看了她一眼後就離開了。

玖辛奈臉色慘白。

為什麼，為什麼又是這種眼神，我做錯了什麼？

她不懂，只是因為她是容器所以就必須受到這種待遇？

憑什麼？

“憑什麼我必須被別人用異樣的眼神看待？我什麼都沒有錯啊……”

哭音漸漸變響，沒有在乎周圍人的眼光，就這麼大哭。

“別哭。”

虛弱的聲音傳來，玖辛奈側過頭，一雙溫暖的手替她拭去了眼淚。

小水門臉色蒼白，但是卻笑的很溫暖。

“他們討厭你，是因為他們不理解你的為人，玖辛奈是個很好的人。”

小水門想要安慰玖辛奈，但是當事人完全不領情。

猛的站起，冷冷的看著因為自己鬆手而摔落的小水門吃痛的模樣，

“好人？你有見過踩碎別人腳趾頭的好人？”

“我……”小水門希望她不要介意。

“你有見過哪個好人體內有怪物的嗎？有嗎？”

“你口口聲聲說理解我，那麼作為木葉三忍之一的忍者的徒弟的你到處受人尊敬，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嗎？你能理解一個人柱力沒有做錯事卻被莫名厭惡的感受嗎？”

“你告訴我你能嗎？波風水門！！”

一字一句，帶著悲憤和恨意。

小水門這才發現，自己總是被眼前人的另一種性格影響，導致忘記了這個女孩本身的悲哀。

“他不能，我能。”

一個聲音傳來，玖辛奈抬頭，夕陽下，一個金髮少年臉色淡然，卻帶著悲哀之意。

“因為，我也是人柱力。”

鳴人已經不想管是否會影響過去，聽著那個女孩悲憤的指責，他下意識的做出了選擇。

小水門睜大了眼睛，看了看玖辛奈和鳴人，

“怎麼可能？”

“是事實。”

鳴人苦笑，“你能感受到吧，玖辛奈……”

雖然我很想叫你一聲媽媽，但是我知道不可以，我已經改變了過去，我不可以因為一個稱呼讓你和小時候的老爸刻意的去疏離。

玖辛奈愣愣的點頭，“嗯，感覺的到。”

“你不恨嗎？”玖辛奈看著眼前依然笑的燦爛的少年。

鳴人眼神中的暗淡一閃而過，聲音虛渺，

“恨，怎麼可能不恨？”

玖辛奈未出口的話語被鳴人的下一句話悉數打入肚子裡。

“恨了又能怎麼樣呢？”

玖辛奈突然想起初代火影夫人的一句話，

“玖辛奈，我知道作為人柱力會很悲哀，會被人厭惡，”

年邁的老者這麼對子孫說。

“那麼，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呢？”

老者微笑。

“九尾的恨需要我們用愛去填滿。”

“愛嗎？”玖辛奈看著自己的腳，低喃出聲。

玖辛奈？小水門詫異的看著突然冒出話的人。

“那麼，你的愛是什麼呢？”

“誒？”鳴人一下子被問住了。

“唔……”一手摸著下巴，眼睛看著天空，鳴人思考著。

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不恨了呢？

腦中響起當初那個也曾用厭惡的眼神看過自己的人的話。

也許，九尾的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