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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站在我面前。
我清清嗓子:“你要知道我是皇帝。”
“嗯啊。”
“我姓愛新覺羅。”
“嗯啊。”
“愛新覺羅家的人都有一個特點。”小心眼,愛記仇。
努達海跳腳,“有你這麼記仇的嗎?有我這麼命苦的嗎?拼死拼活給你打仗,你倒好,‘飛鳥盡良弓藏,狐兔死走狗烹’。把我當玩具,看我笑話,你,你你你簡直就是……就是……”急得抓耳撓腮,也沒想到合適的形容詞。
我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發洩,完了才問他:“這格格是誰招來的?”
努達海一噎,繼而接著跳,“我,我行了吧。就算是我又怎麼樣,你也不能這樣對我啊,還是我朋友嗎?把個愛抽風的格格放在我家一放就是三年,三年不是三個月!”
“不放你家,放哪!宮裡?然後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宮裡有個日日嚎夜夜嚎,嘴裡總唸叨著男人名字的格格?皇家的臉面放哪?或者你想看她再給我扣盆燕窩在頭上?”我拍拍努達海的肩,“誰讓你是她官配呢,誰讓你不長眼睛把她弄回來了呢,認命吧。你看我也不是沒幫過你,一開始也是放宮裡的,結果呢不用我多說了吧。”
努達海徹底語塞,他諾諾的還想爭辯,“那你也不能讓她胡來啊,弄得那個東西,真是姑娘家怎麼會知道這些……我耳朵都快被雁姬擰下來了。”
“誰讓我記仇呢。”拍拍腦門,“你以為只給新月貶成個宗室格格就算完了?”
“敢情你在那等著我呢!”努達海瞠目。
就是專門等著你,你以為我腦門是花盆,想澆就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鞋子們的留言具是對我的聲討,對此我不辯解。只能怪我文筆有限,沒有把我當初設定好的劇情完美的寫出來。存在即合理,有人參公雞湯我也不介意喝一喝。
第四十一章
為愛痴狂、因愛生恨。
我萬沒有想到,嬌滴滴的新月最後會對努達海拔刀相向。
那日裡新月憤恨的看著遠去的馬車,手緊得連長長的指甲扎破了手心都沒感覺疼,想盡辦法混進了去莊子的奴才堆裡,還沒有把刀拔出來就被努達海逮了個正著。
那是,努達海可是憑軍功混進軍機處而不是靠關係,要是這麼輕易被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給傷著,那誰的臉都會被丟盡。
這邊剛剛讓人把新月給捆起來,那邊就有小廝來報,驥遠不好了。
努達海和雁姬驚魂未定的趕過去,然後更是怒不可遏。
雁姬指著努達海的鼻子:“滾!”
努達海就滾到了我這裡。
事後,我快速的把新月只給了一個據說為人有些粗暴的蒙古親王,那親王一看是個嬌俏美人,也不管新月的不甘願,反而連連謝恩說是就喜歡有個性的女人。我翹眉,有個性,這眼睛長得。至於那個小白花,是努達海家的下人,就讓他們自己處置吧。
可能是皇帝當久了有了優越感,我明明知道這次玩笑開大了,仍不能就把錯這麼堂而皇之的認下來。果然,人越有地位越上年紀越固執。我錯誤的估計了這些所謂“電視劇”裡的人的思維力和行動力,覺得既然開了作弊器應該問題也不大,而且碧水隨時待命為努達海一家保駕護航。哪知結局竟是如此,努達海漲紅的老臉提醒著我,朋友是用來出賣這句話真的只能開開玩笑而已。
好吧,這都是我的錯。我現在才知道自己原來也是這麼自以為是的人,害朋友身處尷尬境地,自己還偷偷看笑話。想想這登基後的二十幾年,可能無時不刻的都在犯這種錯誤。
感到沮喪時,我憑著本能到了翊坤宮,我突然想起了孝賢,還有閔閔、永璉、大格格、二格格。這些說不定都是我的固執和自以為是害了的人。坐到了一邊的花臺,吳書來大敢不妥的問:“皇上,要叫皇后娘娘麼?”
我揮揮手,吳書來雖然心急,到底還是退下了。
在翊坤宮外的花壇上吹了半夜的風,我居然病了,鼻涕不斷咳嗽不斷。自持身體強健,我也厭煩御醫開出的那些汁濃黑味苦澀的湯藥,敷衍著喝了一碗之後就不願再碰那玩意兒。
吳書來跪著求我:“我的爺,奴才求您了,身體要緊。”
哪知又過了一兩日,我居然覺得身體發沉。
李太醫請了脈,霎時臉色發青,沒一會兒太醫院的十三位御醫,連院長、兩位副院長在內一共十六人齊齊匯聚養心殿。莫非是病得很重?我心想,我也不是真的那麼養尊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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