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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額,看他拔了小瓜皮帽根本就是個姑娘嘛,大眼睛靈動得很。
“這樣啊,那怎麼辦?”那倆人嘆氣。
小燕子倒不以為意,“別擔心,柳青柳紅,我已經知道他們住哪了,晚上我去探探,抓住問問不就知道了。”
柳青柳紅相視一眼,只好點點頭。
小豆子,小豆子是誰?圍著和琳一頓好打的“帶頭大哥”。
且說這些大雜院的孩子大多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當時永壁想著既然和琳也不追究,那就不為難這些孩子,可又一想就這麼把這些孩子丟回大雜院,沒有依靠沒有營生現在小偷小摸,那大了呢?於是把幾個有親屬的孩子送了回去,剩下的自己帶走了。
回了大雜院的孩子也說不清是怎麼回事,只說被人陷害讓官府抓了,就只有他們幾個回來了。
這個大雜院都住著些孤寡老弱,為首的柳青柳紅兄妹上街賣藝掙錢養活一大家子人,可賣藝能賣多少個錢,於是在他們默許下,小燕子領頭經常向有錢的人家不定期“藉藉”錢用。這下可好,生力軍被抓走大半,小燕子炸毛了,混不吝要找人算賬。找人算賬?哪那麼容易,那一行人要麼在深宮大院,要麼在閨閣繡花,要麼在宮裡當差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被小燕子給找著了?於是即將被算賬的人都忘記有這回事兒的時候,小燕子們才探到線索,再經過指認四個嬌小姐裡有三個就是那天的人。小燕子打了雞血一樣在龍源樓蹲著,好容易才跟著找著一家。
小燕子穿著夜行衣一個人悄悄接近王府,她原想這些腦滿腸肥的貪官的家都好進得很,護院什麼的都是擺設,相比今天也能輕鬆地找著人再“借”點錢花。哪知這一家和以往的府院根本不一樣,防衛嚴密得很,根本找不到空子能混進去,連著好幾天都一無所獲根本連牆都不敢翻。
正好這天永壁福晉博爾濟吉特氏孃家有人來,小燕子才趁機跟著混了進去。
理了理穿在身上的蒙古裙裝,小燕子有些得意的左看右看,想著蒙古人果然很笨輕輕一敲就暈在了一邊,對於自己剝了一個姑娘的外衫又把人隨便丟在牆角的行為反而不以為意。
紫薇這些天都有些魂不守舍的,想著哪天五格格說的話,臉上還有些微微發燙。
“格格?”金鎖看著紫薇有些懷春的模樣帶著笑調皮的問,“格格莫不是在想額駙?”
紫薇大驚,厲聲喝道:“金鎖不準胡說!”不管自己心裡怎麼想,這種話是不能說出來的。紫薇想著自己娘妻的行為讓自己只能做親生父親的侄女就一陣黯然。
金鎖自知失言立刻跪了下去,“格格,是金鎖失言,格格不要生氣傷心!”
小燕子憑著自己敏銳的方向感,慢慢找到了偏門的位置,再往前走一段路隱隱就看見微瀾苑的一角。
紫薇的童年玩伴一直以來就只有金鎖一個,與其說是主僕,不如說是姐妹,她不可能真正生金鎖的氣,只是再一次告誡金鎖說話要先過腦子。金鎖忙不迭地答應了,指天誓日的鄭重發誓以後都要過了腦子再說話。
紫薇噗呲一笑,覺得自己也太大驚小怪了。把玩著那方黃玉石印章,笑笑的說,“你呀,真是……”
金鎖又問著木蘭行圍是什麼,紫薇在四九城住了三年也沒遇著過行圍,只能根據自己看過的書說給金鎖聽。金鎖聽得心馳神往,忍不住想象起來,末了又說:“格格也能去就好了。”
紫薇笑笑,“我很知足,去不去的沒所謂。”
正說著,博爾濟吉特氏身邊的木香撩開簾子,“格格,福晉請您去呢。”說完又出去了。
紫薇知道是阿嫂家的親人來了,於是小心翼翼把黃玉石收進櫃子的紫檀匣子裡再把櫃子鎖好,就帶著金鎖出去了。
小燕子在窗外躲著瞧見人走了,才大搖大擺進了紫薇的屋子,站在櫃子前面,“什麼東西這麼寶貝?”想著自己在窗外看見紫薇放鑰匙的地方把鑰匙拿出來開了櫃子取出紫檀匣子,“這倒是個好東西。”把玩著溫潤的印章,小燕子心想著,你把人給我弄丟了,我借你一樣東西也不過,便順手把印章揣進兜裡再小心翼翼把櫃子復原,如果不開啟紫檀匣子檢視根本不能發現印章丟了。
拿了印章之後,小燕子又嘗試數次接近紫薇可惜都沒有成功,想著被敲暈的人可能隨時會醒或被人發現,自己的處境就糟糕了,於是又趁人不備輕輕鬆鬆的從偏門出去了,出門時候還在想,木蘭秋彌啊我還沒見過呢!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真是沒法子天天固定在上午八點發文了,不過懶人會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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