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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稱兄道弟、惺惺相惜,舉著大酒碗就幹。
永琪不待見自己的兄弟,哪知他的兄弟也全都瞧不上他。
整天和包衣奴才混在一起稱兄道弟,我們可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幾個包衣奴才的兄弟!
第二日,不知怎的圍場上突然又傳出什麼捉白狐放白狐的故事。
五格格聽了,突然好奇地問:“那放白狐之人,是多大歲數捉到的白狐?”
“回格格的話,奴才聽說是十年前。”一小女婢臉紅紅的回答道。
五格格瞬間臉變了,“哼,沽名釣譽之輩,十年前之事為何十年後還拿來說?就放了只白狐而已,那就成了什麼心地善良,美好高貴的化身!有道是三人成虎,早不來晚不來偏偏今日有人說那放白狐之人的好話,我看是別有目的。來人,給我查查是哪家的少爺這般的美好高貴!”
小女婢被五格格一頓呵斥也沒有了懷春的心思,細細一想對啊,十年前的事十年之後又有什麼好吹噓的呢?
人只說五格格年紀小小卻是個通透人,卻不知小姑娘最近看人挑剔呢,尤其是年歲正當的少爺們,沒事都會被挑出事兒可謂雞蛋裡挑骨頭,更別說這聽著都玄乎的。
皇帝知道這一番對答之後,原本有些不睦的臉色有了一絲絲好轉,“我愛新覺羅家的女兒眼光高著呢,那些披著狐狸皮的一眼就被看穿。”
下面的人聽得糊里糊塗,不知道皇帝心情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只知道那個異姓王又成了皇帝眼睛裡的沙子。
“回格格,聽說那放白狐之人是碩王家的長子,叫皓禎。”下面的人來回。
五格格一聽,眉毛倒豎,“那個禎?”
“額。”來人不知所以,還是如實回報,“禎符的禎。”
“哦。”一聽不是自己以為的那個,五格格鬆了一口氣,雖說皇瑪法已經不在了,也從來沒有見過皇瑪法,可是聽著皇瑪法懲貪官故事長大的五格格對著自己的瑪法是格外的尊敬。有人敢和瑪法一個名,不知道的就算了,知道的立馬給我改了!
“碩王?”五格格心裡打了個突突,不就是唯一的異姓王嗎?有著高度政治敏感的五格格眼一轉,這個歷史遺留問題的碩王已經下旨要降等襲爵了,原本昭封的時候就沒說清楚,皇阿瑪帶著漏洞說碩王也不是鐵帽子王給定了個郡王,如今要降等……等現在的碩王一去,以後就沒有什麼異姓王了。自以為是大金後人的完顏氏碩王,在京城一干正經王爺面前譜擺得比誰都高,他被下旨降等襲爵,眾人都是看笑話一般。
“莫不是想尚主,保住王爵?”五格格臉色一變,抄起手邊的東西就往地上一摔,“好大的膽子,莫不是把我的姐姐們當成保住爵位的工具!”
眾人一看一向脾氣很好的五格格發了火,都很不得把那個放出要穿的什麼郡王世子給暴捶一頓。
五格格氣哼哼拿出自己的小本本,這個小本本上密密麻麻記著適齡男青年的名字,不用說自然是複製自皇后娘娘手中的那一本。把寫著完顏皓禎名字的那一行狠狠畫了一個大黑槓槓,然後又“咦”了一聲,這個完顏皓祥莫不是自己知道的那個皓祥?怪不得,堂堂郡王家的次子還要拼了命去戰場上掙軍功,看來這個碩王對待自己的孩子很是不公平啊。
完顏皓禎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踢出尚主名單了,翹著孔雀尾巴在圍場上招搖,自然也是沒有人理他的。
五格格睜著探照燈一般的眼睛,四處掃描,細細過濾小本本上的每一個名字。太醜的,不要。太俊的,不要。太高的,不要。太矮的,不要。太瘦的,不要。太胖的,不要。太黑的,不要。太白的,不要。這是挑長相。就這樣,小本本上就已經嘩嘩刷下去許多人。五格格一看小本本上盡是黑槓槓,連沒槓的名字都看不清了,於是叫人把其餘的名字又重新謄錄一份。
一長相清俊的十**歲青年進來。
五格格一瞧,字還寫得不錯,於是問道:“你是誰啊,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你?”
那人回到,“奴才善保,是格格的護衛,剛剛調過來,格格自然沒有見過我。”
五格格“哦”了一句,又問:“這本本上的人你都認識嗎?”
善保微微一笑,和氣恭敬的說:“這些奴才自然認識。”
“那他們怎麼樣?”五格格趁機問道。五格格知道一個人容易以偏概全,再找個人問問說不定還能看出什麼問題。
善保確實是剛剛調過來的,不過這都是他自己爭取的,為了能接近五格格他三個月的俸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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