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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破心下鬱悶,來者不拒,開席未久,已有醺然之意。
“十一郎也莫太過於憂心,此次事中,既然一個人都沒死,那萬事也就還有轉圓兒的餘地,那些賊和尚都是些勢力鬼,未必就肯一下撕破臉來,和尚們有的是錢,還在乎你這點小數,若他們還真敢魚死網破的幹,咱就跟他幹,一群假模三道的東西,怕他個鳥!”有了三分酒意的郭曖,便是勸人也是如此的火氣十足。
二人正在這邊說話,卻見一個下人領著一個道裝打扮,四處張望的壯漢進得堂來,卻是靜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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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師兄,這位就是當朝駙馬都尉,也是菁若的叔父,你快……”見是師兄來到,崔破忙忙起身,為他介紹道。
“這是你家的房子,可真是大呀!”靜風一見郭曖,也不上前見禮,先自開口道出胸中驚訝。
“好好,十一郎,我喜歡你這師兄,是個直爽漢子!”郭曖微微一愣後,撫掌笑道。
喚人再整盞盤,三人同坐共飲,剛剛兩盞,就聽靜風叫道:“駙馬爺,把這些跳舞的都撤了吧!讓人看著軟綿綿的,好不憋氣”
這句話一出,郭曖大起知音之感,揮揮手遣散了舞伎,饒有興趣道:“靜風道長這性子我實在喜歡,你又是十一郎的師兄,大家也不是外人,若是道長有興趣,我跟玄都觀的華玄道長說一聲,就長住京城如何?那可是長安有名的大觀,素以桃花之盛聞名天下,豈不比定州那僻遠之地要好!”
“‘玄都觀裡桃千樹,盡是劉郎去後栽’的玄都觀,這個觀裡的道士可是以‘勢利眼’而名傳青史的”崔破心下訝異道,下一刻,又是自嘲一笑,那個“劉郎”,此時只怕還是一個剛剛開始牙牙學語的孩子吧!
“又是道觀,都住了這麼多年了,冷冷清清的我可不去,還是師弟那軍營中住著有勁,熱鬧的很”靜風聞言,連連搖頭道。
“哦!那我就不勉強了”徹底無語的郭曖苦笑說道。
這一番飲宴直到日影西斜時分,方才結束。崔破師兄弟搖搖晃晃的告辭回府,略一梳洗,也就早早睡下。
第二天,崔破起了個大早,本待與師兄打個招呼,但是見他呼呼睡的正香,也就一笑作罷,獨自策馬往通義房崔宅而去。
因著當今陛下龍體欠安,早朝也就無法正常舉行,大多政事也都是在監國太子的東宮中處理,崔破去的早,中書大人並未動身,見是他,也不說話,只是黑著臉將他帶到書房敘話。
“膽大妄為,你可真是膽大妄為,讓你去晉州本就是權宜之計,你就看不出來?老老實實做你的錄事參軍,過得兩年,自然是要將你調回京師的,介時,或進六部、或入值翰林,清閒尊貴,升遷又速,你這仕途走得就是平步青雲,豈不是好!可是,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赴任不到五月,晉州已被你殺得血流成河,殺星狀元的名號都傳到長安來了。這便也還罷了,打劫寺廟這等勾當,你都幹出來了,你可真是給我們崔門漲臉了,咳咳咳!”剛進書房,不等上茶,對這個族侄不滿已久的冷麵中書崔大人就開始了一陣排山倒海的怒罵,說道最後,由於語速過快,一時間竟是被嗆住了。
眼見這位以風儀嚴謹,不苟言笑而聞名朝野的伯父失態至此,雖然被罵,崔破心中依然升起一股濃濃的暖意,他心中自然明白“愛之深、責之切”的道理,若非是對他的關心,中書大人定然不至於此。
一念至此,崔破也即上前,為正彎腰咳喘的族伯輕輕拍打背心,以為順氣。這一動作倒也讓崔佑甫心中一熱,感嘆自己這個侄子雖然行事莽撞,到底還是孝心可嘉。
“你且坐吧!四書,上茶”緩過氣來的崔佑甫不再大發雷霆,又恢復了往日模樣,招呼崔破坐下後,一併吩咐在外面侍侯的崔四書送上茶來。
“若非你如此鋒芒畢露,也不至於讓常相找了藉口,給你這樣一個差事,至於這差事如何做,這段時間你要多花費心思好好思量才是?”中書大人端起茶來,輕輕的呷了一口後說道。
“侄兒領會得”崔破恭謹答道。
“即如此,我也就不多說了,稍後你便到吏部考功司去,六品以下的官員升遷都由他們執行,這些‘天官’們也都是得罪不得的人物,你莫要再生是非,都記住了?”吩咐完畢後,見天時不早,崔佑甫起身向外行去,崔破在後相隨。
目送族伯的馬車遠去,崔破長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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