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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無人找過我要認領東西,現在走吧,問問結果。”
他從容地笑:“姑娘是細心的人,也是無比聰明的,世上像姑娘這樣聰慧的女子並不多見。”
我一怔,細看他的臉,見他似乎很誠心,在他的笑容裡找不出一絲譏誚,這讓我不好意思起來,撓撓頭,反倒沒了伶牙俐齒,只是說:“那個,過獎了,走吧——”
到前堂,果然無人找過我,其實心裡早已斷定玉佩是他的,但總得盡了心意,落不下話柄才對,於是回身掏出玉佩交到身後他的手中,便吩咐夥計備點飯菜,我要在這大堂裡用飯。
“姑娘,請能容在下請姑娘這一餐,以示謝意。”樂陶緊跟著我也坐在同一張桌上。
我衡量,無論是從還了他一樣貴重東西的角度看,還是普通的人情關係,請頓飯都算不得什麼,以前與同學、同事之間,不也經常如此?何況午飯吃得太撐,晚飯從簡。
“好。”我答應,他也不必再挪座,向夥計要了幾樣很清淡開胃的小菜,還有粥,便在這暈黃的堂內靜等。
我心裡又發起比較,無論這裡點亮了幾盞燈,也算不得真正的滿室通亮,自己急火火趕到前堂,就是不想一個人呆在昏暗的後院廂房,在這裡,我要等到梅無豔回來。
“姑娘在等那位公子?”樂陶看著我,我尷尬,我的表情有這麼明顯嗎?
“是。”承認。
他的眼神有些閃爍,不無羨慕地說:“那位兄臺好福氣,出門會有人一直等著他。”
好笑,“你也不似普通人,難道沒有人在等你?“
他有些苦笑,“父母早逝,家中只有一個小妹,又尚年幼不懂事,我出門一趟,那丫頭直呼是被解放,沒了管束,哪裡會等我盼我?如果有姑娘這樣一位用心人在等候,樂某倒也今生無憾了。”
他說的有多可憐似的,我笑得不無壞意:“那是你不樂意有人等你吧,以隔下的條件,只要願意,怕不讓天下女子中有一大半的傾心等待?”
女人多長情,真付了心,至死也要等的例子不甚列舉,要不怎有那“望夫石”“望夫崖”之類的?
但我沒想到,他聽了我的話,卻是發怔,眼神黯淡地說:“天下之大,又有幾人會真正知我、懂我,且能與我共鳴琴瑟?在下不需要一大半女子的傾心,只需要一位讓在下傾心也能傾心於在下的人,弱水三千,只需一瓢。”
換我發怔,在這男權為霸的社會,還會有如此想法的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如此耀眼,如此出眾,包括像是上流社會的男人?
我有些驚訝他的話,即使放在我那個世界,名模也罷,影星也罷,商界名流也罷,政治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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