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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笑?臉上不會抽筋嗎?微笑服務若有他的一半,各大服務行業的業績一定會飈升,至少我笑得久了,面部肌肉會痠痛。
“在下初看這文筆,很是好奇誰能寫出如此奇怪的話來,見原來是姑娘你後,便一點也不奇怪了。”他沒有直達重點地扯著。
“我只是沒有文縐縐一通,言簡意賅,也希望你能切入主題,說重點!”我的心情不是很好,如果他來的晚一點,讓我啃到那兩隻玉米的話,我可能會態度好些。
“嗯,那個,在下不明白,倒底姑娘要在下說些什麼?”他用疑問的眼神盯著我,又是一個眼睛會說話的男人。
可惜,他長得有些太出眾了。
“說你丟了何物,具體特性,顏色、材質等等等等,如果還不明白,就只能說明你是在裝傻。”我把一根指尖放在茶杯的沿口處畫著圈圈,歪著腦袋看著他,口氣帶了十足的嘲諷,他分明是個聰明人。
對方果然聰明,“佩,圓形,玉質,黃綠色,性溫,中間鏤刻兩隻蝙蝠嬉戲,一——”
分毫不差,真正的言簡意賅,就像陶淵明寫的那篇歷史上有名的短文章,通篇只有25個字,而他的描述,絕對的沒有費話。
“很好,完全對,你傍晚時分再過來。”我起身,作出請他出去的手勢。
他意外,“姑娘既說在下描述得很對,為何要在下傍晚再來?”他肯定還想問我為何不當下歸還他那塊佩,不過他還是很要面子地沒有直接說。
我笑笑,“你也別見怪,想問你目前可在這客棧投宿?”
“在,離姑娘這間不遠,轉過迴廊,右拐第五間天字號房。”他坦坦然地回答。
果然也是個有錢的主,這店裡分了天、地、人三個級別的住房,“人”字號最普通,而他也住在“天”字號,可見身家不錯。
“那你是單人投的店,還是夥同了他人?”我又問,且看他怎麼回答,我問這可不是無聊的發問,有我的意圖。
他的白牙又露:“沒有旁人,在下的夥從不在本棧,只在下一人獨住這裡。”
旁從?難道他在這鎮上還有跟班之類的?
我聳聳肩,為他解惑:“雖然你說你是一人投宿這裡,但難保不是知曉他人丟得了此物前來冒領,別生氣,我只是盡本分地杜絕這種事情的發生。”
我故意停了一停,讓他消化消化我的話,然後繼續:“既然不是有夥伴,拋開是同伴丟失的可能,也有另外一種情況,比如說是有人丟了這塊佩後,向你打聽過此物,使你很瞭解此物的特性,就會歸回冒領的可能了。”
我的話很不中聽,但我仍然繼續:“所以請你耐心地再等待,如果傍晚時分再未有其他人前來認領,便可證明是你的失物了,對不住,先請吧。”
說完觀察他的表情,意外地看到他的反應竟然還是能笑得出來?明明已指出他有冒領的可疑性呀。
“姑娘說的有理,只是在下午時與姑娘初見時,腰間別了這塊佩,難道姑娘沒有印象?”他的表情似乎有點失望?
有什麼可值得失望的,我想了想,搖搖頭:“不好意思,我實在沒有相關印象,觀察他人到細緻入微的地步不是我的強項。”
我確實沒有印象,好端端的,我為什麼要去上上下下打量他,囫圇地看幾眼就是了,哪裡去注意過他的腰間?嗯,不過梅無豔的腰間我倒是清楚,帶上有塊玉飾,但那也是與他見第二次時才發覺的呀。他依然笑,笑裡多了抹意味深長,躬身作揖:“那好,在下傍晚再來。”
禮數做到後,便自行走到門口,回頭又看我一眼,依然笑得很真誠坦然的樣子,“傍晚見,姑娘,傍晚很快就到了。”
我盯著他開門又關門地離開,屋裡竟顯得黯淡了下來,彷彿他的離去把一室的光彩也帶走了。
我一個人留在屋裡,開始實事求是地想,這個人,真的是很出眾,他在人群中就像一顆發光的寶石置在了一堆石粒中,可惜,還是那句話,他長得有點太出眾了,如果只是氣質出眾,性格也這樣溫和而紳士化,我想自己可能會受魅惑。
請別說我洛莘莘是虛偽,這麼一個少見的大帥哥擺在面前,還裝什麼清高和無動於衷?
嗯,我承認,極好看的人能帶來視覺享受,但如果要選擇另一半打算共度終身的話,便不能照這個標準去選了。
美男子,尤其是出類拔萃的美男子,遠觀就可以,要想放在身邊過一輩子可不太明智,不是我這21世紀的新女性不夠自信,而是但凡太美的人,往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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