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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間酒樓的風格設計他就有權說話,但那種設計顯然沒有讓他反對。
“三樓多是自認風雅的人才會上的,他們的秘密不會在那裡說。”他做了回答,也是肯定了我的猜測,果然那些人是他的。
“喔?你是說但凡上樓的人,要麼看風景品佳餚,要麼就像當日的那群書呆子一樣附庸風雅,在那裡,他們都只會說些堂皇的話,拿不出檯面的絕不會說?也就沒有要背轉人的話,是不怕偷聽的?”我被他一點,想到這些,做著猜測,沒法子,面前人一向言簡意賅。
“紅塵是聰明的。”得,他誇獎,代表我的說法正確。
“別說我聰明,我還猜不出,即使那些人沒有可被偷聽的話,也不必要刻意地用半高的牆來隔開,那三樓原本沒有雅間嗎?”
他輕忽一笑,“紅塵,菜香會隨縫而穿。”
隨縫而穿?他的文言文呀,有時太過簡練,如果反應力差一點的,能不能和他交流?這說明,但凡他身邊的人,一定都是聰明人,要不怎麼領會他的意思?
“大哥啊,是你的主意嗎?我在想像,坐在這間的雅客吃著自己的飯菜,突然又聞到另一種香味,那香味,鑽進鼻間,直入骨髓,於是這桌人忙喚來店家,詢問那一間吃的是什麼?於是又有幾盤菜賣了出去,哈哈——”
我發揮想像力,而且必須承認,那家酒樓的廚子有那種手藝,如裡不是自信菜餚無匹,哪裡敢如此大膽?
“聰明,紅塵。”他又是這句話,換湯不換藥。我笑著笑著有些苦笑,我聰明什麼?是他點透了的,要不是今天這翻發現,還不知被蒙到何時?
“哎,至少怡然樓的三層所在不是商人們談生意的佳選。”我聳聳肩。
梅無豔好耐性,為我的這句話做了註解,“二樓有專屬的包間,整個清水鎮也不只一家怡然樓可以談生意。”
嘖,他是說到別人的酒樓去談,還是到他在清水鎮開的另外幾家酒樓去談?
清水鎮不小,縱橫交錯的街道很多,又那麼繁華,而後來的幾日我們出遊的閒餘去過另外幾處酒樓,遍嘗美食。嗯,嗯,嗯,那幾家的店名我還有些記憶,很不巧的也在桌上的冊堆中。
厲害呀厲害,這個梅無豔,手段一流,高人不露相,他也在經商!又一次打破我對商人的看法。
可是——
“無豔大哥,那些掌櫃看起來一副壓根就不認識你的模樣。”
他回我一笑,沒有辯駁,淡淡的,無可無不可。
但他的笑就是預設他當日確實在故意隱瞞,因為小二有可能不知道他這號幕後的大主家,但每家店面的掌管人不可能不認識他。
現在仔細回想,在怡然樓中發生的一切,也不是看不一點端倪,當時那掌櫃的上得三樓,只說了一句打圓場的話,卻沒有隨我們進雅間,梅無豔又在我的牽扯中,沒有對他吩咐過一句,飯菜卻自動自發地端上,如此來說,根本不是那位樂陶先生的主意了。
還有在“鳳來儀”中,那些不可思議的周到的服務,我就說嘛,要對客人做到那般,似乎要累彎多少夥計的腰?更有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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