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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看見江懷的臉色是猛然變成驚懼和不可置信!
然後,那樓、遊二人也望過來,一臉同樣的驚懼!
他到底說了什麼?
只有幾句話,就讓這幾個草莽的寨主們,臉色是變了又變?
我也詫異,而梅無豔移動,用他獨特而難以形容的步伐,來到了我身前,看著我微笑,並且伸出了一隻手。
還是先前那個手勢,看向他的眼,他是要帶我離開了。
我看著他笑,說了三個字:“等一等。”
便走向樓山而去,我聽不到自己在說什麼,不敢說得太多,那種天聾地啞的人,往往正是因為聽不見,才不會說話,而我會說,但在聽不見時,也是一種沒底的感覺。
走到樓山近前,他與遊四海已給那些倒著的人喂完了藥,看到我來,站起。
我將腕上血玉環摘下,遞過去。
他的臉色不太好,還沒有恢復的樣子,嘴角還掛著血跡,此時有些意外地看著我,然後搖了搖頭,不肯接,並且說了幾句話。
他不知我聽不見嗎?還是剛才清風同我說的耳語他們確實沒聽見,所以不知道我的現狀?又或是,知道了,也仍然要說?
我無奈,聽不到他在說什麼。
瞪著眼看他,他則很堅持的搖搖頭,那搖頭間的神情,讓我突然覺得這個人,此刻是多麼的落寞。
彷彿一個英雄,突然之間失去了萬丈豪情!
心裡泛起些不忍,他這個人雖然強逼著我做了我不喜歡的事,卻沒有真正的傷害到我,而那個玉無雙又曾經救過我一命,雖然是他把我擄來才導致我墜崖,但玉無雙與他是兩個個體,是我的救命恩人。
樓山此刻似乎又在說著什麼,眼神突然專注地看著我,而那表情竟然是一種誠懇。
在他那飛揚跋扈慣了的臉上,竟然出現了誠懇?
只看見他的嘴在一張一合,我卻什麼也聽不到。
但他那表情,讓我十分好奇,他最後幾句話到底是在說什麼?
等他閉了嘴後,他的眼裡是黯然,沒有了鬥氣。
一個梅無豔的出現,就讓他如此頹喪?他是真正明白了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嗎?
有人走來,是梅無豔,他拉過我的手,將那玉環又套回我的手腕——
咦?
他為何又給我套上?他應該這道這不是我的東西,卻仍然這樣做,是因為樓山前面說的幾句話起了作用?
樓山到底說了什麼?
我沒有反抗,任他將血玉鐲又戴回我的腕上,因為他比我更清楚怎樣做才是合宜的。
此時,我看了看山下戰火,那裡的情景是我在影視劇中看過了無數次的。而戰場上,會少不了無數生命的隕落。
為什麼要打呢?
我轉對那一旁的江懷,用我自己也聽不到的聲音說:“大寨主,如果貴寨真有什麼比打仗更好的退路的話,希望你不堅持什麼面子的問題,而是能更多的想想全寨上下那麼多弟兄的安全,如果能退就退,能衝破重圍就衝破重圍,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大不了扔了這處,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說了一段,卻搞不清自己到底說對了沒有,聽不到聲音的情況真是很難受,也在這一刻充分理解的那些聾啞人的境遇。
江懷聽了我的話則是面露驚訝,沒說什麼,似乎在沉吟。
而我,如果不是玉無雙對我有意思,如果不是發覺他們還不是那麼壞,我不會囉嗦地說這麼多。
現在,話已完,他們的前途由他們自己去想,而我,希望離開這裡。
山下是攻門的炮火和亂飛的石陣,我已不去看那山下,那裡只會有血肉模糊。
我看向梅無豔,他也正望著我,眼神裡是淡淡笑意,似乎在說:“走吧。”
而我的眼神也告訴他“似的,可以了。”
然後,跟著他——
轉身的一刻,才發現,清風、明月不知去了何處,已不見蹤影。
她們難道走了?這麼快?
有無打招呼?我聽不到,腦後也不長眼,不知是不是梅無豔讓她們走了?
我,跟著梅無豔,走了一段,發現不是下山而去,而是往山上走——
梅無豔要帶著我去哪裡?
為何不下反上?
他來的時候從哪來的?
我再回頭,看身後,那些吐血倒下的人,也漸漸地爬起,那位大寨主與樓山已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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