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而現在,這一片無暇的雪色呀——
心中一動,我張望四周,沒有人,似乎大多數人還在睡夢中,只有窗前的廊下有些凌亂的腳印,也許時早起的客人,也許時為客服務的小二走過留下的,但總之,現在的院落中,沒有任何人。
“吱呀”拉開門,在巡望。是沒有人,各戶門窗也都緊閉著,於是扯起笑,一個跨步跳到雪白的院落中,在上面,翻飛腳印。自己最拿手的是做什麼畫?呵呵,用一雙腳,前開四十五度左右,雙腳開著依次向前跳過,畫那孔雀的翎卻是最美的。
當自己在大片的空地中,留下一個很大的開屏的孔雀時,自己的嘴咧得已是合不攏了,一副就夠了,在繼續下去,難保不會被人撞到。
我重新跳到廊下時,回頭欣賞自己的作品——
“咦?不錯不錯!”一道聲音想起,驚了我一跳!
是誰?
眯了眼,循著聲音仔細搜尋,才發現與我房間緊臨的一間,窗子押開了一條縫,一張年青的臉正在那條縫裡仗著嘴笑。
嗯?
見我看他,這個人把窗撐大,半個身子露出。
我意外,這是一個非常年青的小夥子,估計只有二十來歲,看起來狀而結實,一臉的朝氣,就像個大孩子。
那感覺,就像看到那些初考上大學的男孩子們,第一天揹著行禮,一臉好奇,又一臉純潔地走進新校園,而年少的臉上是年少的氣息。
“兄弟,你用腳踩出來的是隻金翎鳥嗎?”這個人看看我,又看看院中央,一臉的驚奇,表情十分的單純。
我一瞧偷看與偷笑的原來是這麼一個大男孩時,尷尬褪去,心裡坦然起來,望著他笑一笑:“你聽說過孔雀嗎?”
他說這像金翎鳥?
聽了我的問題,他有些茫然地搖搖頭,“沒有,什麼是孔雀?孔雀是什麼?”於是,我確定,這裡應該是把孔雀叫做金陵鳥的,而不是我作的。就像這裡的松樹不叫松鼠一樣,應該是名字不同,樣子不會太錯的。
聲音依舊壓得低沉,儘量顯不出女音,我對他說:“院中的那個就是你口中的金陵鳥。”
話未完,他一閃不見了人影,嗯?
我才有些奇怪,這個人又出現在“吱呀”一聲後拉開的門裡。
“小兄弟,你這畫作得不錯,要不我也試試?”他的樣子看起來就是躍躍欲試,我好笑,這個人如此可愛。
正欲答話,有一人遠遠而來,拴著廊簷下的路,大步流星地像狂風一樣地捲來,讓人不能不遠遠地就注意到他,並且聽到他一邊走一邊高聲叫喊:“老四,準備好了沒,咱哥倆該上路了。”
我看去,看到一座山——
也可以說是,看到一座黑塔——
這個大聲咋咋呼呼走來的男人就是一個黑旋風李逵!所不同的是,臉上多了一條醜陋黑紅的疤!粗壯,高大,黝黑,還有呲牙咧嘴的表情,一看就像是個莽夫,比我的臉要大上三倍的面盤上,兩眼如銅鈴,鼻子上翻,血盆大口,鬍子似剛刀一樣硬噌噌地炸開,而隨著身體擺動的手掌像薄扇一樣,那腿,嗯,足足的小象腿!
深吸口氣,這個人好生威猛的感覺,我甚至覺得,如果這個人僅僅似摔倒,而我不小心正站在他身邊的話,他會把我這般人一下子就能壓得被過氣去,直奔西天!
“二哥?你回來了?”那個一臉朝氣的小夥子這樣叫這個大漢,而我現在只想退回屋裡,這個人是副凶神惡煞的表情!
“咦?”大漢看我一眼,只一眼,就懟這個小夥子說:“四弟。你怎麼跟這麼一個小妞在一起?是不是喜歡她?”
“什麼?”少年在怔。
什麼?!我大大吃驚,沒有喊出那個“什麼”來,心卻在一瞬間停止跳動。
“二哥,你在說什麼?他只是個小兄弟。”少年返過神來,也把我的神智叫回了一些,而砰砰的心跳開始繼續。
我有沒有聽錯?這個大漢我不認識,也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果見過,他的這副尊榮也一定會記得,只是,他剛才是在說我是“小妞”嗎?這少年又這般問他,那就是我沒有聽錯了?怎麼可能?我這一路來都沒有露過破綻的!而我沒有喉結的脖子也被自己高高豎起的衣領遮了起來,他憑什麼這樣斷定?
黑猛大漢聽了他兄弟的置疑,又看了我一眼,上下稍一打量,便又衝著他兄弟呲牙咧嘴地說:“四弟,這小子分明就是個丫頭扮的,你看不出?小妞——”
最後兩個字轉向我,一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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