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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開的城門後,打量著兩旁的商鋪,尤其是酒樓。
很久沒有吃過一頓能解饞的好東西了。
一雙眼搜尋,咦?
奇怪的發現——
這座城池中,大規模的店鋪,竟然有許多家沒有梅氏記號!
而一路來,每處像樣點的地方,梅氏店佔的比例是很大的。
越往裡走,越能發現,這座城的主要經濟,並不像大多數地方一樣,是被梅氏壟斷的。
這座城有何特別之處?
“車伕,停一下——”我已經瞅到了一家很大的酒樓,而靈敏的鼻子告訴我,那裡傳出的菜香很正點。
最重要的是,那塊大大的牌匾上,沒有梅字記號!
下車,一錠銀兩付與車伕,他驚怔:“小哥,這銀子太多了,小的沒那麼多碎銀給您找零。”
“冬日駕車,不比平常,你添件衣服,喝壺好酒,暖暖身子,回吧——”
天寒地凍,我在車廂抱著手爐,他在車外,頂風迎寒,雖然厚厚的棉衣棉褲加身,也戴了護膝護腕,但那種露天的徹寒,是他生活無奈的選擇,而我的選擇是,給他如常的工錢,或者給他多幾倍的工錢,二者,我選擇了後者。
每到一個大的城池,我都會換輛馬車,因車伕不是我私人的,因他們都有一個家,家中人不希望他們出來的太久。
車伕離去,他會自己找處所在,填飽肚子,而我,上了這家酒樓的高臺。
“四海一家”?
這酒樓的名字倒也不是俗氣的,仔細再看一眼,抬步跨門檻。
立刻又小二迎來,熱情招呼,我落坐,只在一層。
坐等上菜的同時,環目四顧,眼角瞟到櫃檯處,一個掌櫃模樣的,與兩個小夥計聚首圍在一起,嘴巴在動,眼睛在轉,嗯?
其中一個夥計是迎門的那個,他們聊什麼本不關我的事,掌櫃的吩咐夥計做事,那是很正常的,但,他們的眼珠子分明是朝我這邊看了許多眼。
我打量四周——
自己的這張桌子靠窗而設,身後臨牆,左與後,已是無人的地方——
右手處有過道,前面相間的每張桌子都隔了近兩米遠——
他們的視線也就分明是看著我這張桌子的,而我單獨一人佔據著這處方圓。
皺眉,他們對我這張面孔有什麼意見?
或者是覺得我很面熟?
剛剛進門前,特意望過那塊匾,確定沒什麼標記,也確定那塊匾是有縫處日曬的痕跡,而非剛換上去的……
正思索,一盤盤美食端來,一連四個小二,同來這一桌前,將飯菜擺下——
上的如此快?
瞪著眼前滿滿一桌的吃食,自己有點這麼多菜嗎?
發怔的同時,小二的聲音插進話來——
“小哥,來點黃酒吧,熱乎乎的喝到肚裡,能驅寒解凍、暖腸胃,酒勁又小、不易碎,喝上點,渾身有勁,在這冬日裡好趕路……”
然後,就看到一個細頸修長的酒壺,被擺在一個低它一半的盅裡,放在桌的一角。
而那盅像是量身定做的熱酒器,裡面清澈透明的冒著白色氣體,定然是加熱過的溫水了。
現暖的酒?
還是黃酒?
再一次吃驚!
自己幾乎不飲酒,在原來的世界,聚會時,也總是會喝點紅酒或者香檳,不太喜歡白酒和啤酒的味道,但偶爾也會因為應酬而沾上點。
尤其是冬日的夜晚,和朋友們吃頓火鍋,喝點熱酒,出來走在寒風凜冽的街上,渾身暖洋洋的——
來到這兒後,自己有喝過酒嗎?
沒有,沒有自己想喝的那種,而一路上,北風呼嘯的時候,還真想過來那麼一點,可獨自在外,不飲為妙,量淺怕醉,醉酒會做錯事……
只是這黃酒,我卻是知道的。
在自己那個世界中,從越王朝至我生活的21世紀,有文字記載的黃酒歷史已超過2500年!
而且,這種酒的營養非常豐富!光是能助長人體發育的賴氨酸,含量與啤酒、葡萄酒和日本清酒相比要高出2—36倍。
人們總說啤酒是“液體面包”,葡萄酒是“浪漫”的象徵,而黃酒卻是真正的“液體蛋糕”。
想起爸爸,他上了年歲後,總會購點這種酒,在餐間,常常自斟自飲一些,秋冬暖著喝,春夏冰著喝。
而我和媽媽沒有發表過意見,只因為,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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