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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再去看時;就見梅無豔的速度加快;而且是越來越快;非常快;快得像車輪急駛過的圓形——
那團赤紅的光也瑩瑩大盛;滿室皆亮;〃嗤嗤〃冒著白煙——
〃針!〃
梅無豔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小雀有些發呆;我反應過來;立刻走向剛才泡著銀針的那個碗中;取出銀針;遞過去——
梅無豔沒有回頭;接過的同時收了珠子——
閃電般向下扎去——
幾乎是珠子離開的同時紮下;雙手緊密地配合著——
一瞬間;我看到那塊印跡變得血紅;從原來的凹陷鼓了起來;像浮雕一樣的凸出來!
血紅的浮雕!
一針紮下——
一簇血注冒出——
像細小的一柱噴泉!
再接著;又一針!
又一簇血冒出;直直地向上冒出!
又是一針!
樂陶口裡有一些輕微的聲音;看去;他在咬牙;眼已睜開;但牙齒被他咬的咯咯作響!他很痛;非常痛;痛而忍!
梅無豔下手快;也準!在那片印跡上不同的地方連續施針;竟施了三十八針!整整三十八針!
我每一針都數著;沒有遺漏;精神集中地看著——
當最後一針施下後;梅無豔迅速又取過一旁的一個白色玉瓶;拔開;倒出一些淡黃的粉末;而那些粉末沾上面板的一刻;發出〃哧〃的聲音;像在傷口上撒了硫磺!
樂陶終於悶哼一聲;額上汗珠連成片地往下落;像河一樣。
他只哼了一聲;臉色煞白;而我看到這裡;才知這修羅掌竟是如此厲害!
梅無豔只說前面是穩住了傷情;據我現在的分析就是;他說的情況是往輕說了;如果沒有今天這一場;樂陶可能根本過不了這個大關!
這個恐怖的掌法?
如果打在一個普通人身上;是立即斃命;還是會有其它更痛苦的症狀?如果當初這一掌不是打在樂陶身上;而是擊在梅無豔身上;他能自救嗎?
必竟沒有更高的高手來為他輸內力;他也不能給自己的後背療傷;其他人又不懂醫術;若是他中了這掌;誰能來救他?
心裡升起一種恐懼!
夜修羅的武功就已如此的毒辣;而他如果恢復了法力;誰能亂他?
思索間;發現梅無豔正處理樂陶後背的血跡;而一旁的小雀只顧著臉紅——
她應該沒有見過男子半裸的;尤其是樂陶在她心裡就是一個夢幻;她的心情我能瞭解;便繞過一邊;而那邊有盆;盆裡有淨水。
當手中白色的巾帕要擦上樂陶的背時;被一隻手攔住——
嗯?
抬頭看梅無豔;他沒有望著我;但接過了我手中的巾帕;自己去擦——
這種替別人擦拭的活我沒有見他為誰做過;但他似乎不希望我去做?
有一些疑惑;他什麼都讓我幫忙;偏偏在這件事上像是有意地阻止我?是因為我要與樂陶的肌膚相觸嗎?
當血跡拭乾;樂陶另披了一件淨衣時;轉回身;他的表情似乎有些尷尬;臉色依然蒼白——
梅無豔此時;從懷中又掏出一個瓷瓶;取出一粒丹丸——
異香撲鼻;滿室縈繞——
那是一粒有彈丸大小的藥丸;紫色;但夾雜著一些白——
服下它;立刻功行三十六週天;其餘的每日早晚各一粒;服後同樣執行內力催化;半月後;頑疾康復——
樂陶接過那粒藥丸;吞下;而那個瓶子;也被他收在懷裡——
〃謝!〃
樂陶說了一個字;眼微低;但男人之間不多言謝;他已開始盤腿打座。
梅無豔牽扯過我的手;將我往樓下帶;小雀隨在我們後面——
〃照顧他;十二個時辰內不得吹風;門窗緊閉——〃梅無豔交代小雀;小雀神情嚴肅地點頭;她這些日子在迅速地長大;少了許多的嘻笑;忙碌地照顧著樂陶與他的父親。
再出楓葉小樓;就是去看空空上人;清風正在那裡;看到我們過去;不可置信地盯著梅無豔——但她臉上似乎有些異色;是那種發怔之外的異色。
當初問她寒滴淚的來歷時;她有些吞吐;而今天又有異色;莫非她早知道了梅無豔的易容之事?她會易容術;自然懂分辨;是否察覺了梅無豔臉上是有人皮面具的?只是不知道真面目是什麼模樣而已?
她的表情在我們走得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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