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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
雖是山野粗菜飯,但我品的是其中真滋味!
覺得再也沒有比這更好吃的東西了,心裡,甜而暖——
飯過,像有鳥在心中唱歌、飛躍,情緒高昂,看著清風說:“想學騎術,清風可願教我?”
日頭還高,戰事又稍停,而抓緊一切機會才是真的。
清風聽了我的話,竟然很快點點頭,回答:“好,姑娘稍等,清風去牽馬。”
於是,她出門,而屋內的樹影盯著我不語,盯了有片刻,我也不語,她便站起來,收拾了碗碟離去。去前,看了我幾眼——
我則跟出門外,站在房簷下,等著清風。
清風再出現時,手裡牽著的馬竟然是梅無豔的“踏雪”?
“姑娘,公子交代過,姑娘如果有需要,這匹馬就隨時備用,只要姑娘需要。”
我大大地怔住——
他連這個也想到了?
我簡直不能形容我的感覺,梅無豔,他連我的任何一個小小的意念都能察覺到?他已看出我是想學騎術的?
心裡漲滿的情緒是什麼?一個男子對女子,最大的細心、最大的設想,還有什麼?
當到了城外,踏在這關內的一片草原上時,我,在清風的指導下,開始我生平第一次與馬匹的親密接觸。
但我沒有想到——
這一次接觸,帶給我的,竟然是一段別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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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絕色老公 第一百二十八章
與清風,牽馬出南城——
腳下青草遍地,綠色柔柔鋪展——
遠處,有草原的坡度像海中碧波一樣的起伏,而無際的綠色中,偶爾點綴著幾顆長著雜草的亂石,給這片草原增添了另一種情致。
“姑娘,你是公子以外第二個乘過踏雪的人,它除了公子,誰也不肯載,性子烈得很。”
喔?
我看一眼這匹馬,卻見清風正放開了韁繩,不牽不繫,它斜著眼睛瞅著我們,勃頸高昂,眼中神采逬現,蹄輕踏,尾微揚,姿態優雅,但眼神不馴,顧盼間是神傲十足。
它是匹威風的馬!
也是匹不太溫馴的馬!
“大哥是怎麼得來的它?”我問,知道這世上好馬難得,只認一個主人的好馬,更難得。
“姑娘,它是南疆一帶山林草原中的一匹野馬王——”
“南疆?是無豔大哥上次為解決麻煩事,去的那個南疆?”
“是。”清風點頭。
“這匹馬是當地五百里內的馬群之王,公子赴南疆經過一片草原時,正有一批胡人,設了圈套在獵捕它,二十多人都甩出套繩圍了它,將它套在中間要馴服,它性烈難收,寧可勃頸間勒出血痕,也拼命地踢了多人,掙扎狂嘶,當時的情景清風雖沒親見,卻聽長安形容過,十分慘烈,踏雪勃裡的血流得染紅腳下一片——”
我已經在想象,二十多人抓塔,又設圈套,那它勃間會有多少套繩勒著?而它竟然能掙扎到流血?還流了那麼多,染紅一片?
“胡人見它兇猛,又踢傷六七人,其中一人當場致殘,便下了狠手要它的性命,正逢公子經過,便救了它,並且出了大筆銀錢,又給那些人醫治傷口,最後長安動了武力才使那些人善罷甘休,解開了它——”
一人被致殘當然不會輕易放過它了,但人欺馬在先,馬兒也只是反擊自保。
再看向踏雪,它已走到我們面前,並不遠離,悠然自得地啃著地上草,虧得這是草原,馬匹的吃食是不用發愁的,而這一匹,當年為了自由,寧可血流滿頸也不肯就縛,是怎樣野性?
“清風,後來呢?這匹馬之王不應該就這麼簡單地跟了大哥吧?”
二十個人想擄它,它都不願,又豈能那麼容易就順服了一個人?僅僅是因為從一些套繩中被救,便情願鑽進另一個套繩?
現在的踏雪,配頭鞍韉韁繩,一全套的戴著,哪比它當年的逍遙?不會這麼簡單的原因就跟了梅無豔。
清風看我“姑娘所料不差,公子當日救下它,為它敷藥裹傷,並沒有要它侍乘,而是放它走——”
笑一笑,那是梅無豔的風格,從不強求什麼。
“公子再與它相遇,正逢原野中天干氣躁,失了大火,一群野馬被火勢追的亂馬奔騰,直奔到一處斷崖邊,再無路可逃,便群馬狂嘶,而那處斷崖與對面的崖頭相隔數丈,任野馬善躍,卻無法跳過去,只能等身後的火勢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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