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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明早雨停了再趕路。”我側耳聽,門外仍是風狂雨急。
“謝謝,大嫂開門做生意,臨別一定付上銀兩。”我學著電視上學來的樣子,雙手抱拳以示謝意,我做不來側身的屈膝禮,覺得折了女人的尊嚴,這個還能做得來,不致太汙辱自己的女性地位。
她第三度離去,來來去去只看過她與那男子兩個人,難道這店裡的客人都守在各自的屋裡不出來?我有些疑惑,但一閃而過,外面閣樓間與樓梯道上黑漆漆的,我不也願意呆在有燈火的屋裡?
慢慢的吃著那盤小菜,還有兩個饅頭中的一個,又將那碗小米粥漸漸吞下,混身覺得疲累,眼皮也漸漸闔攏,只覺得自己太瞌睡了,太想睡了,也難怪,自己整整趕了兩天的路,只靠一雙腿在走呀……是什麼滴在自己臉上?溼答答的,莫非屋頂渥雨?迷迷糊糊間,我想伸手拭去臉上的水滴,卻感覺手像被什麼綁住了,掙了掙,只覺得越發的緊,疼痛也隨之而來?
這一痛,使我驚醒,因為我再犯困,也明顯感受到自己的四肢正被大幅度地拉開,就像秦時的酷刑——“車裂”一般,而且手腕腳踝處應該已有了勒痕,難道我也被四匹馬車拉了開來?
念頭閃過,我的眼已睜開,一道亮光,就在頭上,明晃晃的,而我看到的這一幕讓我恨不得不曾醒來。
曾看過不少恐怖片,有《電鋸殺人狂》,也有《人皮客棧》,還有《人肉叉燒包》之類典型的以屠人為主的片子,裡面的場景無不是黑暗懾人、陰森恐怖,加上音象效果,往往從不在白天看,提著心臟看過後也不會再看第二遍,除了可怕,還有噁心。
然而,這一刻,我身處的地方,讓我的心臟幾乎要停止跳動,一種深深的恐懼湧上心頭。
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就在我的頭頂上方,兩尺遠,那亮光就由刀面反射而來,並有液體順著流下,一滴滴落上我的額頭上,再滑下臉頰。
拿刀的人,我幾乎要認不出來,一團藍光罩著對方的臉,像地獄裡的惡鬼,露出森白的牙(如果不是看過《西遊記》裡悟空鬧地府中生動形象的地獄情景,我也不會有如此直觀的認識)。
對方的臉陰邪扭曲,似乎熟悉又似陌生,一時讓我認不出對方,但對方的一句話讓我肯定了自己猶疑地猜測。
“你醒了?哼哼哼哼哼哼……”
這,分明就是那男性化的客棧婦人的聲音,她的笑拖得很長,長得似乎只為了笑而笑,笑聲裡沒有任何笑意,但這笑容成功的讓我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是種寒意,透骨的陰寒。
下意識地掙扎,只感覺四肢被勒得更緊,緊得勒進了皮肉裡,疼得我咬牙切齒。
“沒用的,是浸了油的繩索,你只會越掙越緊,哼哼——”她陰陰地看著我,到現在我知道自己的處境,是入了黑店。
“丫頭,怎麼不說話?”她顯然有意外。
冷笑回她。
“老女人,你希望我有什麼反應?”我冷冷盯著她。
她擺好這架勢,是決不會放我出去的,我已看到她身後不遠處,站著那個男人,手上一對菜刀,身前有個大案,案上有頂部垂下的巨大的鐵勾子(像極了《電鋸殺人狂》中的片段,那裡面的勾子是用來把活生生的人活生生地勾上去的),而我頭上從刀上流下的液體,竄入鼻中的血腥味也告訴我,那是鮮血。
還有,對方牆上,有一幅人的骷髏架子,骷髏頭上的一雙空洞的眼彷彿駐了幽靈,我只看了一眼,便再也不肯去看。
心裡發著抖,但撐著,不肯就這樣讓這古時的王八旦們看了笑話去。
我清楚,這一切,入了我的眼,這兩個人就絕不會再放我出去,我的出去只會讓世人知道這裡的一切!
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會是多麼可怕的事實,會不會有酷刑?但我知道求饒根本是無用功。
“咦,看不出這丫頭還有些不簡單!當家的,這是塊傲骨呢。”女人頭也不回地對著身後的男人說。
那男人目光瞟向了我,依然是那種讓人很不舒服的眼神,但在這一刻,我明白了,他那種眼神就是一種在看死人的眼神,從我一進客棧的門開始,他就已經把我當死人看了。
心涼,自己一個人獨行,還不到三天,就遇上這種險境,這時會有誰來救我?
這裡顯然是個隱秘的暗室,牆壁很潮,或許是個地下室。會有誰能來救我?老天,你開得什麼玩笑?我只是個普通人,不是經過訓練的特種兵呀!
誰來告訴我,我該怎麼辦?如果我沒有和梅無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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