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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狐狸一拳揍過來的可能性比較大。
剛剛走過去站定,就感覺脖子被狠狠一拉,再一回神地時候,鳳褚只覺得嘴唇上一暖,溼軟地唇瓣貼了上來。
紮紮實實地一枚熱吻。
吻完褒姒鬆開鳳褚,就連臉紅的都沒有,平淡地說:“快去,越詳細越好。”
只有鳳褚一個人立在那裡風中凌亂了,雖然求吻的是他啦……但是為啥現在心情發雜的也是他。鳳褚有點欲哭無淚,本來只想開個玩笑,為什麼他現在反而覺得他比較吃虧?
待鳳褚走後,甲先生一面緩緩爬出來,一面說:“年—輕—人—吶—”
心裡補充完了這一句。
(真是的著老朽的面秀啥甜蜜也不害臊老朽都替你們臉紅!)
褒姒坐在椅子裡面,瞥了甲先生一眼,淡定地說:“甲先生你青春的小鳥一去不復返了就別嫉妒了。”
甲先生:“……”
果然如褒姒所料,這皓禎還真有那麼點風流韻事。
前些日子,皓禎帶著一文一武兩個心腹小寇子和阿克丹偷偷跑出王府去龍源樓喝茶聽曲,遇見一個可憐的賣唱女白吟霜,歌聲委婉動聽,人也是清秀聰慧。在白吟霜的父親死後,皓禎還租了個四合院給白吟霜住,又找了一個小丫頭香綺來陪伴吟霜。
以上那個版本的說法,看上去皓禎那是求了白吟霜,也算得上他有一顆善心,但也只是表面上的說法……
一個男人為什麼要這麼幫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
在這一層面仔細想想的話,硬要說這兩人沒啥,都沒人信。
更何況據鳳褚的訊息,這兩人郎有情妾有意,已有身死相許之勢。不過白吟霜只是一介賣唱女,要嫁入王府是萬萬不可能的,了不起做個姨太。
就褒姒來看,皓禎迷戀白吟霜的程度不淺,不是明媒正娶,只怕會覺得委屈了白吟霜。皇上賜婚什麼的,他只怕還覺得麻煩。
哼,褒姒冷哼一聲,別說他不想娶了,她還不想嫁呢。
什麼時候還輪到一介小小凡人來挑剔她了。
褒姒對皓禎這人不喜歡還有另外一點,就是他早年獵得白狐。雖說是放了,但在褒姒眼裡,這放了比殺了更是恥辱。狐狸一族記仇,不但記自己的,還會記著族人的。所以這一次,她也沒有必要對皓禎心軟個什麼。
萬事皆備,只欠東風。
只用替他選個良成吉日就行。
幾日後,御花園裡菊花盛開,景象頗好。皇上便邀個王公子弟進宮賞菊,當然了還有他自個兒的格格阿哥們,於是夜青也在受邀的名單之中。
去之前宜妃就先同夜青談過話了。她的意思是,這次賞菊活動開的這麼盛大,估計就是想讓夜青同皓禎見個面,彼此能留個眼緣也挺好的。就在這次活動中把婚事訂了也說不定。
成敗在此一奪。
若夜青還是夜青的話,想必也就嫁了,不過現在主宰這身體的可是褒姒!哪由得別人胡來?
說到賞菊,也就是先陪著皇帝在御花園裡走一走,順便吟吟詩作作對啥的,王子皇孫們當然想盡辦法要給皇上留個好印象了。
只不過有的人巧妙,有的人刻意,有的人賣弄才情,有的人真才實學。褒姒一直安靜地混跡在一群格格里面,偶爾隨口應和一下,既不沉默也不張揚。
行至一處涼亭,皇上雅興來了,命宮女們取來筆墨紙硯,墨灑宣紙,一揮而就,一首詩躍然於紙上。
康熙帝自己寫完後,似乎極為滿意,又要剛剛作了詩的極為阿哥格格把自己的詩寫下來。
待寫完之後,皇上發現只有夜青一人沒有任何作品。這丫頭平時也算是才思敏捷,怎麼就今兒個沉默不語呢?
皇上遂問:“夜青,怎麼今兒個悶悶不樂的?”
點到自己頭上來了,褒姒福了一福,答:“皇阿瑪,夜青和諸位阿哥格格相比,才疏學淺,有點兒跟不上來。”
皇上一拂袖,道:“你的性子皇阿瑪還能不知道?和你額娘一個性格,喜歡藏慧。來,上前來,說說這副字寫的如何?”
說著便從石桌上拿起一副字,墨跡已幹,褒姒定睛一看,發現落款是皓禎貝勒的,遂明白,今天的重頭戲,算是來了。
反將一軍
褒姒怎會不明白康熙帝的用意?怎麼評價這副字不是重點,只用照著自己的想法的說就夠了。關鍵部分還在後面,康熙帝的意思,大概就是想若這兩子投緣,乾脆就今天把婚事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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