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瞧瞧——還挺厚實的。
想也沒想,褒姒開啟了那個信封。 信封包的並不嚴實,輕輕一碰就散了。她從裡面取出了一隻翡翠玉鐲子,翠綠的翡翠顏色純正均勻,放在光下一瞧竟有清澈通透質感,一看便是質地極好的上成品,當然……還有幾張張信紙。
把鐲子擱了一邊,褒姒把那疊好了的信紙開啟來。
第一張信紙上,就只用毛筆寫了三個雞爪抓出來的毛筆字:展信悅。
褒姒立刻捏皺了紙扔地上去了。
第二張紙上字稍微多了點:“哎呀真對不起有事出去一趟。”
又是廢話!褒姒有點兒不耐煩,仍然捏皺了紙扔地上去了。
第三張信紙上不知道用的什麼筆,色呈青藍,用極細的筆觸寫了一行細小的字:“毛筆用不習慣我換圓珠筆好了……別發火,扔了我的信你會後悔的!”
雖然他是這麼寫的,但褒姒仍然火大,極想把手中的信紙扔出去,順便踹那隻鳳凰兩腳,耐著性子,她太明白鳳褚就是那種給別人找了麻煩就是自己的愉快,讓別人焦急就是自己的人榮幸的那種人了。
而且現在身邊只有那隻只會讀書,跑路還得自己帶著的烏龜,就算鳳凰這信是忽悠她的,她也只能況且一信了。
在這一行下面,有另一行更加細小的字,估計不是有意的就根本寫不出來這種字號。褒姒眼睛很好,不存在近視的問題,但仍需眯著眼睛才看清楚了這行字,上書:“我猜你把第一張扔了吧?扔了吧……?扔了就好。”
這就完了?
……開、開什麼玩笑!
褒姒不信,又迅速地把第三張信紙重頭掃到尾,才在最下面一行,寫著一行小字:“哎呀竟然被你給發現了,好吧那我就大發慈悲地告你。第一張浸水後有驚喜喲~”
……
褒姒的額頭上,不可抑制地青筋暴突,如果現在鳳褚就在她手邊的話,大概今天的晚宴上會出現‘碳烤鳳凰’‘紅燒鳳凰’‘清蒸鳳凰’這之類的菜餚。
但狡猾如鳳褚,定是料到現在自己身處十萬八千里之外,才敢如此放肆。考慮到這一層,褒姒握緊了雙拳,更加堅定了要叫鳳褚好看的決心。
可現在沒辦法,褒姒在地上找了找,把第一張紙給撿了起來。隨手用茶水打溼了信紙,不到一秒,紙上的墨跡漸漸溶解,**的紙上反而出現了字跡規整的八個大字,整齊地排布在信紙上。
帶上玉鐲,可保平安。
褒姒若有所思地拿起玉鐲,剛剛心急沒發現,現在仔細打量,才看到了這玉鐲似乎散發著不正常的光芒。再細細一看,她發現玉鐲的內側,竟然有個小小的圖陣,圖陣的正中間刻著鳳凰的紋樣。
雖然不知道這東西具體有什麼作用,帶上總是沒有壞處的。正巧這時門外的宮女喚道輦車準備好了,褒姒應了一聲,慌忙間帶上了玉鐲,出門去了。
從宜妃所在的延禧宮到乾清宮的路程若是走去,當然就很遠了。輦車一路走的很快,不一會兒,就到了目的地了。
通報後,褒姒讓宮女們扶了進去。本以為這只是宴請武原道士的普通宴會,進去之後那裡知道里面群臣妃子阿哥格格坐了一屋子的。
後一想……康熙光兒子就有二十多個,這上百號人,也算不得多。
請完安後,賜了坐,褒姒就挨著自己的額娘,宜妃,坐下來了。
微笑著,褒姒不動聲色地四處搜尋著那位武原道士的蹤影。
就在這個時候,前方有人回頭,目光跨過人群,直直地望過來。
由於實在太無防備,褒姒心裡一驚,不由地僵了一僵。
看過來的那人,並不是清朝男人普遍的辮子頭,他還保留著前朝的髮型,在一群人之間顯得格外的顯眼。
更顯眼的只怕是那鶴髮童顏。武原道士的頭髮全白了,但臉卻是二十多歲的模樣,更何況他修眉鳳目,氣質風雅,雖只穿著青白二色的道袍,也像謫仙人一般的纖塵不染。
最讓褒姒心驚的是那目光,冷徹且極有目的性,雖然只是一瞟就離開了……但她確定,剛剛武原道士看的就是她!
這一眼,讓重傷在身的褒姒心虛了一虛,手心裡霎時間都是汗。
本來握著她的手和她細細私語的宜妃,察覺到女兒的不對勁,問道:“怎麼了?”還拿帕子給她擦擦額上的冷汗,“是累到了嗎?”
褒姒反握宜妃的手,露出一抹笑:“不,只是女兒太久沒有出來,偶感不適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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