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4 頁)
。
楊書瑾想了一陣,又瞅了清兒一眼下定決心使個眼色讓她先出去才道:“稱心來找我,我坐他的車來你這的。”
“唔,你不暈馬車了?”李恪偏撿了一個最不是重點的地方問,當下就見對面的人做咬牙切齒狀。
“誰說我不暈,沒表現出來而已,”雖說是對這問題敗下陣來,楊書瑾還是先做回答再繼續說自個的話:“稱心的事,我該怎麼辦?”
“我以為你知道該怎麼辦,不然也就不會瞞著我了。”
他還真不是一般的小氣,楊書瑾實在是無語的緊,這時一襲冷風打沒關嚴的窗縫吹進來,引得一陣哆嗦,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李恪見狀微微蹙眉,喚人取來小酒與她暖身才收起不恭的神情正色道:“就如我上次說的那樣,吃一塹長一智,不然你還能如何。”
“我理解他所做的一切,其實人人做一件事都必有自己的因由,外人不一定參的透,感情上我想原諒他,但是理智上卻不知道可不可以,所以來問問你的意見。”也不知道是真冷還是心裡有事,楊書瑾意外的搶先拿過酒壺自斟自飲。
“你對你哥哥的任職有何瞭解?”李恪不答她,卻是這麼問了一句,頗有些諄諄誘導之意。
楊書瑾聽罷果然蹙起眉頭細細思量:“他是正二品工部侍郎,工部當中他只屈居尚書之下,也就是工部的一個副官,掌管土木興建之制,器物利用之式,渠堰疏降之法,陵寢供億之典。牽扯到的東西格外多,權勢不算大但也是拉攏的好物件,因為他夠年輕,等你們這一輩稱帝之時他想必也已理所當然接管工部所有事物,作為日後一個能左右朝廷大勢的人,無論是長遠利益還是眼前利益都不能放任逐流。”
“你,呵,你明明不關心朝政卻又是清楚得很,我現在更有些相信你是忘記喝那孟婆湯。”李恪不掩訝然,淺淺一笑舉杯敬她。
“其他的我也不懂,我只是比較關心我哥,嗯,你看我已經分析出來,還有什麼欠缺之處?”說起朝政楊書瑾是謙遜有加,對著面前這個日後偉大領袖毛主席都讚歎的吳王更是十分信任。
“該說的都說了,而由你說的便能得出一個答案,你哥哥現今的地位對誰都很有利,那麼也就不會有人貿貿然對他不利,當然即便是有那寫不識趣的人,也還是有人會出手救他。”抿下一口酒,再搖酒壺發現竟是已經被她喝空,無奈拿過第二壺。
“誰會出手?”
李恪抬頭看她,只見整張臉都泛著酒紅,這才有了些小女兒家的姿態,上次硬要的情趣也不知去了哪,想著都覺好笑,答道:“一個是太子,另一個是我。”
“太子我明白,他拉攏在先,可是你又是為何?”楊書瑾藉著酒勁倒也問的直白。
“我願意幫長安的親人,還要什麼緣由不成?”如墨的長眉輕輕一挑,說的亦是理所當然,楊書瑾聽著差點沒眼淚鼻涕和著酒一塊喝下去,只要有人保下楊崇敬安危,那麼稱心的事在整個局勢中也就無關緊要,李恪是換了個法子告訴她答案呀!想著就豪氣肆起的端了酒杯不知死活要和他不醉不歸。
結果不用想,當然是她醉。
李恪以為她是真的不暈車,便決定用馬車送她回去,沒想到走了不到一半華麗舒適的馬車就被她吐的一塌糊塗兼死去活來。無奈,改車為馬。
一路好歹是將人送回楊府,瞅著侯清落的模樣便知她少不了又要挨一頓訓,李恪卻是極其不厚道的撒丫子走人,全然是想要拿楊書瑾這挨的一頓訓來做吐壞他好好一輛馬車的賠禮。
但事實上,楊書瑾並沒有挨訓。主要是一醉醉到楊崇敬下朝也沒醒,楊崇敬回來見到她這副模樣哪還捨得罵,更別說別人家。
親自端藥端水伺弄了好一陣楊書瑾才悠悠轉醒,一醒過來又嚷嚷著肚子疼,在床上直打滾,楊崇敬著急就要奔出去請大夫卻被清兒一把拉住,羞羞赧赧半日才道:多半是因月事在身上,又喝了酒才會這般。
這一來請大夫也是沒用,楊書瑾這個毛病落下好幾年也不見好,平日裡算準了日子注意一下倒也還好,沒想今日她會這麼不知分寸來了月事還喝水酒,無怪乎會疼的打滾。
楊崇敬眼睜睜瞧著她痛又沒法子,只能讓清兒去煮些安神的藥,自個則小心抱著她不叫她亂動在這嚴冬裡受了涼。
“日後可不能這樣亂來,小心落下病根子。”楊崇敬又是心疼又是無奈,說著話分散她的注意力。
“我一下子忘記了,”扯過他寬大溫熱的手掌捂住小腹這才微微緩下來,說話卻還是有氣無力,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