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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關上門。
“那是誰?”李愔這孩子很有刨根究底的精神,問的楊書瑾愣是不知道怎麼答才好。
“六弟可就孤陋寡聞了,方才那人是太子府上的。”李恪好心替一屋子不明白的人解釋,提著小酒忽然就想起那天煮酒的情形,心底止不住樂呵了一把。
“太子府,小瑾你怎麼認識?”李愔好奇的回過頭詢問楊書瑾。
怎麼說呢,揪巴著衣角,楊書瑾撐著下巴思慮著,跟他說自個在大街上撿回家的會不會被拍死?
“該是上回太子去小瑾府上聽說書時一併去的吧,我記得也見過。”蕭月竹極富義氣的開口替她解釋,眼裡藏不住的笑意,也是了,稱心的事,這一屋子人就屬月竹最清楚。
“對對對,就是上回聽說書的時候,十七房遺直也見過。”連忙再搬救兵,她這麼一說十七公主和房遺直倒是很配合的做出恍悟狀,憶起來確實有這麼回事。
“說書?小瑾,我可聽你在信裡提了好久,什麼時候給我和三哥說上一段?”小孩嘛總還是聽過且過,一下子又被吸引到另外一個話題去。
“好說好說,什麼時候都可以。”楊書瑾抱著茶碗直乾笑,視線一刻不敢停留在對面的李恪身上,好吧,為什麼他每回都要坐在她對面,坐她對面就算了還一幅對她話絲毫不信的樣子。
“哦,要給我說一出什麼戲?”她不看,李恪卻是幽幽笑著死盯著不放,不緊不慢問的一句讓她好不哆嗦。
“三殿下您想聽什麼小女子就給您說什麼,您看怎麼樣?”楊書瑾只差沒搖著尾巴去蹭他褲腿。
“唔,”李恪輕輕晃著酒杯,皺起眉似無意的道:“我看‘晚來天欲雪’的故事就不錯。”
一拍大腿,原來是想她給煮酒啊,早說嘛,拐那麼多彎抹那麼多角幹啥,楊書瑾明白的站起身:“天冷著呢,我去找人要只小爐來煮酒吧,熱乎著才樂呵。”
李恪微微抿一笑,心道這丫頭倒也不笨,只是稱心的事頗有蹊蹺,還是再需問清楚。
“什麼是‘晚來天欲雪’的故事?”楊書瑾前腳剛出去,後腳小十七就問。
“唔,沒什麼。”煮酒的故事還是放在心底一個人知道就好,那個丫頭是難得做了一回清婉佳人。
一直不曾開口的房遺直卻不可聞的嘆口氣,眼光落在楊書瑾剛剛出去的雕花門上,端起茶碗掩住眼中一彎說不出的複雜情思。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手抖忘更。。。。倫家有好好的面壁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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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有心計
吃過飯又去好興致的看了會馬戲,楊書瑾覺得時間還早又想去蕭月竹家玩玩,李恪藉機道他一人將兩個女主送去就成,讓李愔進宮去看看他們母后。李愔也沒覺不妥,揮揮手很瀟灑的就走了,完全沒看見楊書瑾那張怨氣沖天的臉。
再看房遺直,自然是護送小十七回宮,與李愔倒是一路了。
楊書瑾額上青筋跳得老高,她提出要去蕭月竹家不就是想避開李恪,結果倒好,來了個顛倒顛。瞅著他那狐狸眼就知道一定會被他抓著問稱心的事。
果不其然,楊書瑾藉口不能坐馬車便到外面騎馬想要離著李恪遠一點,沒想李恪打著馬也跟了出來。
“三殿下,這外面風大冷得很,您還是回馬車裡面舒服。”楊書瑾使勁笑著說好話,要出來也要等她編好對策再出來是不,剛才就不該一直惦記著吃吃喝喝玩玩樂樂卻將最重要的事情給忘到腦後。
“哪裡有騎馬來的有情趣。”李恪也不看她,顛顛打著馬,似有似無的笑容卻是讓人看著發慌。當然,是心底有鬼的人。
楊書瑾咬著牙和著他一直在笑,估摸著再刮來一陣西北風整個臉就會凍成雕塑:“三殿下說笑,這情趣總要自己過的舒坦才能稱得上情趣吧,您看,這不又要下雪了。”言下之意無非就是你快給我回馬車裡頭。
“唔,邊賞著雪邊和佳人說著話,本王舒坦得很。”他就是故意的。
“佳人可是在馬車裡頭,我頂多是一俗人。”
“好了,別跟我打哈哈,那個少年你怎麼認識的,從實招來。”李恪懶得與她囉嗦,聲音稍凜直接奔向主題,好吧,他就是怕被她三兩句話一繞就給繞回去,這丫頭轉移話題的能力不是一般般。
楊書瑾把玩著韁繩晃盪著雙腿,許久才答:“咧,他叫稱心。”
“嗯,然後?”等了半天等來一句,李恪好心思的又問了一句。
“好吧,他其實是從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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