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3/4 頁)
:“老戲老唱罷了,我以為聽得多沒什麼,卻還是悶得很,父皇有意廢儲要聽取眾臣意見,多數官員附和魏王,雖不曾說明不附與我的因由,但意思卻是清楚不過,只因我有前朝血統。”
楊書瑾愕然,這事情起初也就聽他提及過,沒想都過了兩年多還在爭論,這些老臣們,有意思麼。李恪在民間聲望最高,雖不是嫡出,但除去太子以及早殤的二皇子就屬他最大,加上又有治國之才,比起只會舞文弄墨的魏王好多了嘛。
“其實我並不是太過在意,老師也常說民心為重,只是今日去見母妃,她總覺愧疚。”李恪說話間亦不忘飲酒,說話時便會和著吐出酒香,不知是酒好還是人不一樣,迎面而來的陣陣酒氣叫楊書瑾聞著竟是清新不已。
“咧,其實使他們嫉妒,”楊書瑾憤憤的夾著菜,見幾次也沒夾上乾脆擱下筷子先說完:“你嘛繼承兩代皇室,流有兩朝最偉大皇帝的血液,一般人哪裡得來,他們當然找著藉口說了。”
端著酒杯直愣愣看著她理所應當的模樣,隔了半晌才淺淺笑出聲,這麼個理論倒還真是第一次聽聞:“聽得一席話,竟解了恪二十年之疑惑,哈哈,天賜長安,天賜長安!”
“哎,你不要笑得這麼癲狂……”尤其是喊了她的名字來著,很詭異,很驚悚。
“罷了,有知己如此,恪這一生夫復何求。”仰頭又是一杯酒,李恪那古玉般的面板隱隱現出血色,讓人不禁想起“狂生”一詞,興致大好,竟拉著楊書瑾絮絮叨叨說起趣事來,就著小菜一口氣喝乾三壺酒,然後,醉了。
楊書瑾無力的拍打著他手臂,想說的正事還什麼也沒說呢,他怎麼可以這樣睡過去!
無奈,只好差人將他送到月竹那去,自個卻拍拍屁股回房去了,照顧醉鬼可沒這能耐。於是暗自懊惱只顧著回房的楊書瑾也沒去在意那麼多,比如那個周延攙扶著回頭略有深意看她一眼據她認為是醉了的的李恪。
其實想想也能察覺出不對勁,李恪日日飲酒,酒量能只在三壺麼?
此後也不知怎麼一回事,楊書瑾醞釀的話就是找不到機會說出來,久而久之的“下次再說吧”讓她也漸漸把這事拋卻腦後。
日子是無限迅疾的,眼見夏去秋來,秋又去冬又來,還沒來得及對貞觀十三年產生多大印象就匆匆要過完,在百無聊賴之下一件大事突然傳到長安城,讓楊書瑾這個一貫不怎麼管事的人也不禁關注起來。
西域高昌國進犯中原。乍聽到這訊息時楊書瑾也沒多在意,印象中李世民還沒被這等小國難倒過,只再聽李恪說道派遣的將軍時微微蹙了蹙眉,一個是薛萬均,另一個是候清落之父侯君集。
這一戰肯定是勝利歸來,於是也就是說侯君集會建立戰功,這在一定程度上必會給楊崇敬帶來無形的壓力。
楊書瑾想著不禁忐忑了,聽楊志誠說九月裡嫂嫂產下一子後楊崇敬便與她分房而睡,若說之前侯家不敢有什麼微詞,等到侯君集戰勝而歸拜相封侯,楊崇敬多少逃不了一番指責,然後迫於壓力只能繼續跟候清落滾床單。
滾床單什麼的其實也不是很重要,反正滾過了也不在乎這一兩次,吃虧的又不會是楊崇敬嘛。楊書瑾忍不住唉聲嘆氣,抱著書腦補一下滾床單的情形然後不免小氣巴巴的酸著心腸。
想想對自己又不免無語,乾脆跑到外面去吹吹冷風以讓自己好清醒。
坐在那個纏著周延搭起來怪好看的鞦韆架上晃盪著腿,有一搭沒一搭哼著沒調的歌好讓自己過濾掉那些腦補的場景,猝不及防有人在身後推了一把,鞦韆頓時飛得老高,楊書瑾哇啊啊一聲怪叫,心肝脾肺腎差點沒一齊從嘴裡飛出去,還來不及回頭看,又給推了一把飛得更高,身後還傳來一個笑聲:“小心著。”
頓時也不敢再看緊緊拉住繩子:“啊啊,慢點慢點,我要飛出去了……哈哈,李恪,再使勁,高一點……再高一點……”
“好好好,我可沒力氣了。”也不知她這用不完的精力打哪兒來,李恪用力抓住鞦韆繩讓她停下。
“李恪你要不要玩?”興沖沖的跳下鞦韆回頭問,因著還沒停穩直接一個趔趄栽向他懷中,李恪一時沒料竟被她這麼突如其來一下撲倒,手下意識就抱住她,唇也不可避免的吻上她湊上來的眼睛。
“沒事……”
“啊,流氓——”
關懷之語還未說出口,楊書瑾卻掙扎著要起來還順口罵了這麼一句,李恪這才發現自己的手停頓在她臀部,卻也不松,玩心頓起還越抱越緊:“唔,你自個投懷送抱還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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