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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李恪搖搖頭,蹙眉嘆氣:“我倒覺得他沒那麼笨,約莫另有謀劃。”
另有謀劃。楊書瑾聽著這四個字不住愣了一下,小聲道:“剛才,清兒來找過我,說是女兒病了要我幫忙,我覺得不大可能便趕她走了。”
“是要騙你出府?”李恪一時也猜不出其中深意,暗自揣測,又似想起什麼似的拉住她:“那你適才出去是何事?”
“我是覺得事有蹊蹺想跟出去看個究竟,”楊書瑾如實回答,頓了頓還是將遇見紇幹承基一事隱去:“沒想到那邊死了人才匆匆跑回來。”
“死人?”
“我也沒看清,只覺得那巷子怕人的緊。”於是她說的也是實話,現在思路倒是完全通暢,想必李佑朝中參那一本是調虎離山,將李恪引開,又讓清兒前來請她,猜到她會偷偷跟上便在路中埋下人手,這麼說來,紇幹承基是在幫她了?
只是李佑抓了她想要做什麼,細細想了想,難不成又要拿她和楊崇敬說事?
“別想了,為夫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娘子還是先去弄些吃的來吧。”李恪拍拍她腦袋,一笑便隱去剛才的思緒萬千。
楊書瑾聽著也收起滿腹雜亂無章的想法,點頭應好。李恪應當會去查個仔細吧。
作者有話要說:來一章過渡的~~咳咳~~那個、下一章 還是來點心理準備吧。。。。我也準備隨時遁走
小瑾陷入套
隨著侯君集一案審查進入高|潮階段,李恪日日呆在朝堂的時間慢慢比在家還要多,楊書瑾知道這是博得李世民倚重的好時機,對他們這些皇子來說絕不能錯過,也就聽話的呆在家裡不給李恪鬧亂子。
只是接到那封據說是權萬紀送來的信時還是踟躕了。
如果是楊崇敬跟她說“一切有我”這樣的話她絕計是信任到底不會摻和一腳,因為他是極其有分寸的人,落上李恪總有那麼一丁點擔憂。
仔仔細細比對了權萬紀之前信件的筆跡,確實是一模一樣,於是信中說李恪出事也就是真的?楊書瑾總覺得事情有那麼一點不對卻又合情合理,李恪若真在宮中出事被禁讓她去送衣物肯定是想借機囑咐些什麼,可這信為什麼是由權萬紀寫?翻來覆去,信裡面並沒有隱藏什麼不可告人的內容,那麼李恪自己寫不就好,或者他若當真不能寫還有心腹周延不是,家信這種東西由外人寫不是更惹人懷疑?
“小瑾,去吧,殿下一定是出事了才會讓權大人送信出來。”蕭月竹就沒她這麼理智了,著急作勸。
楊書瑾捏著信看一眼焦慮的月竹,再看看她身後更加焦慮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恨不得替她去宮中的兩個侍妾,忽然覺得自己的冷靜有點太不合時宜,筆跡也對過了還能有什麼問題,當下命人備了馬車。沒辦法,再不喜歡進宮也總要有點王妃的樣子才行。
捏著暈車藥小香囊楊書瑾不住想,她還是挺擔心李恪的,那傢伙看起來又腹黑又狐狸,其實脆弱的很。
暗自笑笑不禁開始在腦中仔細搜尋那貧瘠的歷史知識,想找出有關這一件事的資料,結果還沒想出任何所以然時馬車就停了。
誒,這麼快就到了?
奇怪的撩起簾子向外看,卻是一處小巷,下意識以為是馬車出問題,推開車門卻見車伕倒在一旁,再抬眼,兩個蒙面人一左一右站在車旁。楊書瑾心猛地一沉,這,這是個什麼情況?
“你們幹什麼?”她怎麼三番兩次遇到這種事,長安城的治安真的很有問題。
兩人都沒有說話,而右邊一個上前來抓著她向下一拉,抬手朝著頸窩處劈了一掌,楊書瑾疼的哇哇直叫,回頭就罵:“你們幹什麼,欺負弱質女流!”
蒙面人顯然沒料一掌居然沒把她打昏,愣了一會,倒是另外一個反應過來:“拿繩子捆住綁回去。”
楊書瑾再想說什麼嘴巴已經被堵上,手腳束縛著直接丟進一個麻布袋。掙扎兩下衡量著約莫掙破這麻布袋也打不過兩個大男人,也就認命了,現在問不出個所以然,等見到幕後之人不就都明白。
於是楊書瑾真的沒有太放心上,等見到那個人時也只是有些愕然,嘴巴里的布被拿下就問:“李佑?你抓我來作甚?”
“三嫂,你說呢?”李佑欺近身,唇角勾著一抹笑。
被他這一聲三嫂弄得渾身不自在,楊書瑾此刻總算回過神:“那封信是你弄的?”
“是,不然怎麼能騙出你,又怎麼能演好這一場戲?”
李佑的回答讓她隱隱意識到不妙,不由自主向後縮了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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