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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書瑾聽著他的話當下果斷的將拉衣角變為掐腰花,他這樣問不正好順了大眾意願,果不其然就聽那旁接話:“不夠,沒聽見聲,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唔,好。”
瞪大眼睛,他竟然這麼隨隨便便不徵求她意見就拿定主意了?!楊書瑾看著那張春風得意的笑臉實在是無力至極,腦中亦是沒有絲毫對策,更別說扭頭去看李愔、楊崇敬臉色的勇氣。
瞥見自己一身嫁衣忽然收緊手指意識到一個十分明朗的事實,她現在已是吳王妃,而她的丈夫要做什麼都無可厚非。默默抬起頭,李恪竟是一直在盯著她,見著她的表情似讚賞的露出一笑,就好像在等她明白這點一樣。
鬆開手認命似的拋了個“來吧”的眼神,卻聽起鬨的人群裡響起一個不一樣的聲音:“行了行了,難不成還要看著三哥洞房不成,父皇還在前廳,都出去!”
楊書瑾暗自呼口氣,盯著腳尖不敢動作,聽見第一個音就知道那喊話的人分明是李愔。雖說是故意喊得像在開玩笑,但實在是藏不住口氣裡濃濃的憂鬱,楊書瑾也跟著憂鬱了。
愣愣站著好一會李恪才過來揉了揉她腦袋,笑道:“人都走了,還緊張什麼。”說著越過她走向一旁的小圓桌,有些疲倦的捏捏眉間,伸手拿過酒壺。
楊書瑾幾乎是同一時間按住酒壺,寬大的衣袖遮住近一半桌面,撇著嘴沒好氣的斥:“在外面難不成還沒喝過癮。”
“這酒可不是我一個人喝,”李恪稍稍用力又給搶了回來,取下兩隻酒杯:“也難怪,你沒喝過合巹酒不知道有這規矩。”慢條斯理的說著,言語裡故意夾著一絲理所當然。
楊書瑾沒好氣的瞪他,接了酒杯仰頭喝盡。不就是成過一次親,有什麼了不起,要不是心神全在接下來要涉及的洞房上她一定會死死地反駁回去。
洞房……楊書瑾想著這兩個字又是一陣悲催。
“你站著作甚?”李恪笑著問,楊書瑾打個激靈生怕被他看出小心思,慌忙拉過凳子要坐。
“你怎麼還坐這?”屁股還沒粘著板凳,李恪又道,還微微蹙著眉頭表示不解。
楊書瑾張著嘴巴,感覺額角已經泛起一層薄薄冷汗,難不成他是在示意要去滾床單?不能站也不能坐……
“那個,話說,嗯,現在還挺早,我們再聊會。”這個時候再不死皮賴臉怎麼行,楊書瑾擠出笑拉過板凳坐下。
“也不早,辛苦了一整日還是早點歇著吧。”李恪煞是不解風情的回了一句,說著就要起身,還伸手解下一粒衣釦。
楊書瑾此時那還顧得上矜持,就著桌子撲過去一把抓住他手臂:“等等,那個……那個……我們是知己吧。”憋了半日還是說不出口,只好一步一步來。
“嗯,沒錯,是知己,現在更是夫妻。”頓了一會,又解開第二粒釦子。
楊書瑾啞口無言,心地念叨著剋星,恨不得做個小人出來紮上幾針。
“床就只有一張,你要有睡地上的習慣我便一個人睡好了。”話說到這份上便十分顯白,聰明如李恪哪能不知道她的這麼些小心思,噙著一嘴的笑意一板一眼的逗弄她。
楊書瑾倒也不笨,琢磨出床上和地上的區別眼裡立即冒出光:“啊,你是說……”果然他也是不好意思和自個滾床單的麼。
“我說什麼了?”李恪踱到床邊褪下鞋子,低頭忍著笑繼續道:“還不快過來睡,真要躺地上不成。”
“不用不用,我睡板凳就好。”她雖然算不上貌美如花但也還是有胸有屁股的女人,跟個同樣身心健全的男人睡在一張床上很難保不出事,畢竟並非人人都是房遺直。
李恪止住動作,撐著床沿伸了一隻手指朝她勾勾:“過來。”楊書瑾頓了頓,還是聽話的顛過去。
“脫衣服上床。”
“呃……”
“動作快一點。”
“哦……”
“要我幫你脫?”
立刻搖頭,三下五除二褪下外面的嫁衣滾進床裡面,抱著被子對著牆壁一動不動。
“把你頭上的髮簪金釵都拿掉,萬一劃傷我怎麼辦。”李恪翻身上床,側身撐著腦袋對著她的後腦勺很是無語。
“這個就是警告,你要是敢過來我的金釵肯定會挺身護主。”斜著眼警惕的打量著他,楊書瑾一張小臉繃得十分緊。
李恪聽罷直接嗤笑出來,伸手就拔掉楊書瑾一頭裝飾:“挺身護主?我看你怎麼護。”
“喂,喂,不帶你這樣的,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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