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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一樣,即便愛的很深,也無法在倫理道德中悠然自如,就連太子位高權重都不能護著心愛之人周全,她這樣無權無勢還能怎麼做?李世民一句話就可以叫稱心死,同樣一句話也能滅了楊家滿門,所謂獨裁不就是這個意思。越接近勢力的頂峰,越能感受到其間濃濃的血腥味。
她倒是想繼續裝作無知,也不知別人讓不讓她裝下去。雖然她可能算不上滿腹經綸,撓撓臉,對自我的認識還算不錯。
瞧著那些細軟楊書瑾又是撇撇嘴,人家那邊早就安排好衣食住行何必她操這個心還掂量來掂量去,說到底就是不想離開長安城,李恪讓她是全然當做遊玩,可是遊玩固然好也比不上有楊崇敬的地方。
懊惱的將那堆雜七雜八的物什又給丟下,楊書瑾又從大櫃子中去捧出成親當日楊崇敬送的那匣金子開始哀怨,一瞥卻看見角落裡還有一卷畫,摸出來看是成親那日楊志誠的的賀禮,她居然到現在也沒看過。連忙展開楊書瑾一看愣了,畫上赫然是她和楊崇敬站在櫻桃樹下的模樣,她伸手在撲一片紅葉,楊崇敬微微抬手笑著看她,眉宇清晰,似鮮活呈現在眼前一般。
嘴角漸漸抿起來,將臉貼到畫卷上,楊志誠實在是聰明的孩子,知曉一切卻又不言不語,重要的是對他們兄妹二人是極其敬重,楊崇敬有他相助多半是不會有事。
出發去安州的當日,李恪驚奇的發現一貫愛糾結的楊書瑾竟然輕裝上陣只抱了一卷畫軸,不禁怪異的擰著眉,暗自驚奇她什麼時候腦筋變得這麼簡單。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有沒有覺得這章題目很有愛~~扭動~~多有愛~~好萌~~
暫別長安城
研究著地圖老半天楊書瑾總算弄明白原來要去的安州差不多是在湖北境內 ,離著長安城簡直是十萬八千里。
擔憂的摸摸自個坐了一天馬就有些發疼的小屁股,頓感前路茫茫。
因需要照顧著身懷六甲的蕭月竹,李恪這一路完全是奉旨慢行,打算是吃吃喝喝玩玩樂樂。楊書瑾抽著嘴角拿手指比劃一下走過的路以及剩下的路,發現一天消滅的路程居然沒有到總路程的十分之一,不,再仔細比劃一下,絕對有十五分之一。
這麼下去她的屁股鐵定開花。壓力無聲無息襲來。
馬車。騎馬。就不能有第三個選擇嗎?要不,她還是走路吧……
瞅一眼地圖立馬放棄這種不現實的想法,就她這速度大概要走一年吧。揪著頭髮無力的趴倒桌上,楊書瑾的腦袋實在是想不出什麼更好的法子,心底莫名就傷感了,這一離開長安城至少要一年半載,想著心底忽然就特別沒底,安州那地方人生地不熟萬一有個啥事豈不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當然最重要的是,會有那麼長時間見不到楊崇敬。
在長安雖然也不容易見到心底至少是可以自我安慰,真到了安州,就只能有念想。
楊書瑾忍不住哀嚎兩聲,她為什麼一定要去。
“大晚上發出這聲還真怪��耍�斜鶉頌��掛暈�槍砉腫魎睢!崩鉭「戰�瘧閭��餉匆簧��患蔽屎喂實畢刃ξ省!�
“那敢情好,明天請個捉妖的道士來,把我打出原形送回長安好了。”楊書瑾顯然還在惦記著一心想要回去。
抿嘴一笑,李恪拿手撫撫她額頭:“唔,沒病,怎麼說起胡話來?看來明日要請的不是道士,是大夫才對。”
掃開他的手瞪一眼,這才懶洋洋的收起地圖委婉的說出重點:“再走個兩天我真要去看大夫,你們吳王府的馬鞍怎麼做的那麼梆硬,坐著怪不舒服,馬車倒是挺軟我偏又坐不得。”
“你自己挑的馬不好卻還要怪我的馬鞍不成,”李恪看著她手腕上那被韁繩勒的發紅的印跡,搖搖頭嘆:“那馬兒別看著瘦小,其實是日行千里的良駒,脾性還不若我那匹溫順,明日你我換一匹。”
“是這樣啊,”楊書瑾點點頭,她哪知道自個千挑萬選出來個頭瘦矮的小黑馬會是什麼良駒,嘻嘻一笑還客氣了一下:“你騎小黑馬會不會顛?”
“也是,”似想起一般點點頭,李恪知曉她只是客氣便暗自一笑故作不懂道:“那要不我和你共乘一匹,如此兩個人都挺好。”
好吧,她嘴賤……楊書瑾極想抽自己一巴掌,對這個提議卻是找不出話來反駁,生怕說一句又被李恪丟會小黑馬上,比起爛屁股胃抽筋她絕對是寧願選擇給他打擊,至少說兩句絕不會掉肉,權衡利弊之後重重點頭和了一句:“挺好。”
別說,李恪那高大俊朗的白馬果然是不一樣,又不顛又不晃,冷風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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