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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情形。
點點頭,楊書瑾隱約覺得這名字有點熟,到底是沒興趣,便不再多問一心‘微服私訪’起來,其實跟著李恪還是有一個好處,至少想吃什麼他都會毫不猶豫的買,皇帝兒子果然是有錢的。
作者有話要說:是漢朝張騫出使西域時帶回來的。胡瓜更名為黃瓜,始於後趙。到了唐朝時,黃瓜已成為南北常見的蔬菜。
那些小妾們
那次私訪過後李恪的工作量平白無故增大不少,楊書瑾也知道什麼叫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既要調節商人與百姓之間的關係,又要顧及官員與他之間的利益,畢竟這麼多官員在這,日後的工作還需要他們輔佐,總不能通通得罪完。
不過李恪既然動手開始做那肯定是有十足把握,這點楊書瑾十分了解,於是也就十分放心的陪著沒多少日子就要臨盆的另一位吳王妃。
蕭月竹總是很淺眠,這時候她拿手的說笑話講故事哼歌兒就派上極大用場,每每都能成功哄人入睡,然後坐在一旁聽蕭月竹無意識的輕聲喊著:“殿下,殿下……”
道不明的感覺,蕭月竹一貫不是擅於隱藏的女子,明明喜歡李恪卻不知為何又將事情壓在心底這麼久。說來蕭月竹是知道她與李恪的婚姻是因何而生,不會誤會才對,還是自己也不明白這微妙的情感?
從出嫁到有孩子到如今,蕭月竹或許和大多古代女子一樣並不清楚想要的是什麼,卻在無形無質無可奈何中喜歡上自己的夫君,為他一心一意,為他從始至終,相比之下自己所謂的大膽追求愛情便顯得荒謬至極。
可她就是不想放手,這世上也再沒有人能比得過楊崇敬。
暗自搖頭,瞅見蕭月竹已經睡熟便悄悄抽出手替她掖好被子走出房門,這才發現月光已然漾的滿地銀輝,說不出的美妙,心情頓時大好信步走向小池塘,深深吸一口安州略帶溼意的空氣,長安的繁華,安州的雋秀她都這樣喜歡,因為這些千年未變的星空是連線前世今生唯一的結。
“長安,你也在。”正興致臨頭準備對月高歌一曲,李恪竟然冒了出來。
“啊,你來喝酒?”瞅見他手裡拿的酒壺酒杯後說了這麼一句廢話。
“那就陪我喝點。”李恪淺淺一笑在石凳上坐下伸手招呼她,心情似乎不錯,伸手給她倒了一杯自己卻乾脆就著酒壺喝起來。
“喝點也不能給這麼少吧。”撇撇嘴看著自己的一小杯再看看李恪的大半壺不滿的說道,對於這種並不是什麼好事的事情她也會小氣的斤斤計較,見李恪一笑仰頭喝酒並不理她不由哼唧兩聲,再仔細看清他動作時又是一頓。
李恪今天穿了一件仿漢風頗為清雅的黑帶白袍,抬手喝酒的模樣很勾人,而且,特別像楊崇敬。
楊崇敬就愛學著她說的那些武俠小說裡大俠的模樣坐在櫻桃樹上拿著酒壺喝酒,那模樣好看到人神共憤。
心跳猛然漏去幾拍,楊書瑾忙端著酒杯低頭認罪,她是很想楊崇敬,但做人也不能這樣不厚道,望著自己丈夫想別的男人是會被浸豬籠的。暗自提醒。
“我怎麼覺得你好像不喜歡六弟?”
“咳咳——”用力拍著胸口把嗆進鼻腔的酒給弄出來,不會吧,難道她的眼神這麼明顯?怎麼突然會說出這句話?忙裝出鎮定的模樣一本正經問:“何出此言?”
李恪輕輕一笑放下酒壺上下打量起她:“見你這表情我估摸著猜的八九不離十,難怪乎你對六弟和對房遺直差不多,我倒有些好奇那個人會是誰?”
喝酒喝酒,鎮定鎮定,他還不知道。楊書瑾吞著口水酒水傻傻笑,腦中一片慌亂,猜想著他是不是看到什麼見不得的事,掰著手指算一算,自個真沒有和楊崇敬偷過幾次情啊。
“唔,我來猜猜看,莫不是……”李恪故意頓一頓,每慢吞吞的說出一個字楊書瑾的小心臟就砰砰跳的更快,就在這千鈞一髮雷霆萬分的時刻一個不知打哪兒來的小丫頭十分救場的打斷了這一段對話:
“三殿下,不好了,側王妃忽然說肚子疼,好像是要臨盆。”
兩人聽見幾乎是同一時站起身,李恪也不再氣定神閒凜眉就問:“有沒有請穩婆?還有大夫?月竹情況怎樣?”
“都已經有人去請,側王妃一直叫著殿下,似乎疼得厲害。”小丫頭有條不紊的一個個回答,讓心急如燎的楊書瑾好不佩服。
當然也就只有佩服而已,她自然是學不來,懊惱的瞪一眼李恪急急拉著他往蕭月竹的住所跑去,你老婆生孩子不趕快去還楞在這幹嗎!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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