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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這樣叫。
女人都有排擠的心裡。
尤其是其中參雜了男女感情的時候。
齊清兒自不例外。
她豁地起身,拉起婭楠,對皋雯,道:“跟我去蘭香苑,那裡廂房一應具全,若祁王殿下忙到很晚,我們便在那兒歇息。”復轉身看著葛莜,繼續道:“既然來了,就沒有不見人就離開的道理。”
此話一落。
婭楠有些懵。
皋雯則也豁地站起,大手大腳的就往外走,邊道:“是啊,俊哥哥的蘭香苑內種大片的寒梅,這個時節賞梅,其其態各異,有開的也有沒開的,香氣也正好不濃烈。雨姐姐,走,我們一起看看,逛一圈說不定俊哥哥那邊事就談完了。”
葛莜聽得吹鬍子瞪眼睛的。
奈何她也是剛出道的小尼姑,出嫁之前一直養在閨閣,家中又獨她一女,自然備受愛護,哪裡見過這陣仗。
完全被排擠了,氣得牙癢卻不知該怎麼辦。
眼睜睜地看著齊清兒一行人往蘭香苑去。
正好採月端著茶水點心進來。
她一揚手,咣噹一聲,杯子茶皿盤子撒了一地。
嚇地採月直縮腦袋。
祁王那邊還不知側殿這邊的事,只定丁零咣鐺的聲音,覺得蹊蹺,便叫甄仕出去問了情況。
方得知葛莜和齊清兒等人之間起了衝突。
齊清兒領著一行人往蘭香苑去了。
再問是何衝突。
對方卻答不上來,只說是口角之爭,想想又道:“王妃似有趕客人的意思。”
祁王聽完,擺手讓前來回話的僕人下去。
再沒心思聽面前的重大臣談亂邊境騷亂之事。
好端端的,怎麼就起了衝突。
葛莜何至於趕公主和郡主出去,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難堪麼,且不說齊清兒,那皋雯的性子就不是說走就走的。
祁王腦子轉了一會兒,想不明白。
便收了手裡的奏章,道:“王府上來的客人,本王需過去接待一下。眾愛卿可繼續邊疆騷亂的問題,若覺明日再議的,可自行離開。”
禪太師站出來道:“我看今天就議到這裡吧!因事情來的突然,方將大家召集到了祁王府,先商討一下邊疆騷亂的起因,以防萬一。不過現在看來,此事明日再議不遲。且此事本該在養心殿議的,既然祁王有客,我們明日到養心殿再議無妨。”
眾人聽蟬太師如此說紛紛點頭。
相行離開。
祁王待眾人離開之後,方尋了劍楓,一起去了蘭香苑。
然氣到翻盤子的葛莜,是個咽不下氣的炮仗,頗有些蘭成公主當初的勢頭。
蹬著腳也跟去了蘭香苑。
頭上的鳳釵等物也因她擺動的幅度之大,而相互纏繞在一起。
到了蘭香苑的齊清兒和皋雯等人,早被眼前的美景給吸引住了,可謂暗香疏影,樸實無華,各個都還是花骨朵,一點點,一粒粒,嬌小可愛,惹人憐香。
齊清兒看著眼前這一片梅林,腳下的步子都不由得放慢了。
皋雯折下半截梅,舉到鼻尖細聞,這樣香氣何止是沁人心脾這麼簡單,不由道:“好清淡的味道。”
靈兒早也身臨其境,一個人鑽進了梅樹底下。
獨竹婉一個妥妥的護在齊清兒一旁。
正如同當初祁王交代的一樣。
葛莜氣沖沖的進了梅林,跺腳巡視一週,迅速鎖定齊清兒她們的身影,箭一樣的衝過去,指手畫腳就道:“祁王府貴重之地,豈是你們可以隨便亂走的。”
齊清兒繼續賞梅,不理她。
竹婉犀利地瞅她瞟了一眼,葛莜覺得她十分惡意,心中不屑她只是個婢女,卻忍不住的忌憚她。
爆脾氣便更爆了。
再加上皋雯的火上澆油,道:“祁王府貴重?再是貴重莊嚴之地,也被你那一嗓子給喊輕賤了。”
這話讓葛莜身後的採月著了急。
這是明目張膽地指桑罵槐嘛,她都聽出了,主子能聽不出來。
於是小心翼翼地瞅主子神色。
果不其然,葛莜紅了眼睛。
一把奪了皋雯手裡的寒梅,摔在地上,道:“你說誰輕賤呢!你身為公主沒有一點公主的教養,本王妃可是你皇嫂,你就這麼和你皇嫂說話的嗎?”
皋雯正惱她無端支走了劍楓,便挺直了身板道:“我可沒認你是我皇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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