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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假麼?”
於陽將手巾遞了過去:“想必是有急事,他留了話下來,說若是中午沒回來就不用等。”於陽想了想,又道,“我已經打發人去看了,若是沒什麼大事,一定請了他回來,陪您用飯。”
老者很想跟穆時風一起吃飯。於陽有些抱怨皇帝,怎麼非要今日把穆時風叫去,若是沒把穆時風叫去,他們就能在一處吃飯,還可以陪老者聊天。
等到飯食端了過來,還不見穆時風的身影,老者似乎已經放棄,只是盯著桌前的飯菜,不由笑道:“怎麼準備了這麼多?要怎麼下口?我一個人也吃不完。”他又指了自己身邊的位置,讓於陽坐,“陪我一起用膳。總是一個人吃,沒意思。飯還是要人多了,才有意思。”
老者沒有先動筷子,出現的是一名穿玄色長衫的男子,玄衣男子從懷中取出一雙筷子,然後夾取菜放入自己口中,一一品嚐後才退到一邊,請老者用膳。
玄衣男子就跟憑空出來一般,可是,於陽瞧著他是從後面隔間走出來的,在試膳完畢後,又退回到隔間。也就是說他先前一直在隔間,他是護衛?
再看老者,顯然是已經習慣了這些,待那玄衣男子退到一邊去,這才拿了筷子,先吃了一口,這才對於陽道:“吃吧。”
吃飯的時候很沉悶,老者秉承食不言,寢不語,沒有話,而於陽則是滿腹心事,也沒有話。
正吃著,那玄衣男子又出現,衝著於陽額首走到老者的面前,湊到老者耳邊說了幾句話,老者臉色隨即一凜,接著又一笑,歉意地對於陽抱怨著:“這怎麼好?出了些急事要回去辦,連飯也不能好生的吃了。”
於陽站起身:“我讓人收拾了給您帶回去?”
老者點了頭,對那玄衣男子道:“你讓人來取。”又對於陽道,“真是對不住。”
老者匆匆地離開,於陽進屋子收拾老者留下的那副畫,眼睛隨即落在了老者的落款之上。石峰居士,這是他的號。於陽笑了笑,將畫卷了起來,打算讓人拿去裝裱,轉念又一想,這個石峰居士的名號好熟啊,她好像在哪裡見過一般。
她絕對見過這個,記憶的深處總有這個名字出現。
韓氏見於陽出來,上前問道:“怎麼了?可是哪道菜不合胃口?”
“好像臨時有急事回去了。”
韓氏的臉上流露出深深的可惜,目光下垂,瞧見於陽手裡拿著畫卷,上前問道:“這個是……”
於陽眼睛落在自己手中的畫卷上:“是那位長輩送給我的。”
韓氏忙接了過來:“我這就讓人拿去裝裱了,回頭便送過去。那。。。。。。。老……那位長輩還說了什麼麼?”
“說了下次還要來呢。”
韓氏失落的面孔上又浮現出一絲欣喜。於陽若有所思地叫住韓氏:“姑姑,這位長輩的雅號是石峰居士麼?”
韓氏疑惑地瞧了於陽一眼:“正是。你問這個做什麼?”
於陽笑著道:“只是想起以前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個名字。這位長輩的畫兒很有名麼?”
韓氏一手撫擦著換卷,雙眼微垂:“這位長輩的話雖不算有名兒,卻是難得求到。等裱好後,還是好好的收起來。”
於陽點了頭,又道:“姑姑累了一上午了,我送姑姑回去歇著。”
雖然對韓氏要有的防備還是應該有,可比較對方年紀那麼大,在外面站了那麼久,顯然是有些支撐不住,她這些表面的還是要做的。
不等於陽伸出手,斜插了一隻手進來,細長的手指,帶著一枚金戒指,一對金鐲子露出:“不牢少奶奶,奴婢們來伺候。”
不硬不軟地話正是出自那個錦繡的口中。她面上帶著一絲的不悅,攙扶著韓氏,口中軟言道:“夫人,我扶您回去吧。您的腿不好,我叫人抬您回去吧。”
韓氏扶著錦繡的手,卻是對於陽道:“該有的規矩還是要有,該曉得的還是要曉得。”說著,對著於陽點點頭,卻是沒有走。
於陽有些不明所以,韓氏不走是什麼意思,難道還要在這等著?韓氏不走,於陽也不好走,只得站在。兩邊都僵在了那裡,還是錦繡說道:“奶奶若是有事且先去吧。夫人要在這站一會兒。”
錦繡的話語讓於陽聽得很不舒服,有種輕蔑的感覺,於陽微微皺起眉毛,這個錦繡似乎跟她外表的穩重格外的不相符合。她記得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的儀態是那樣的落落大方,把英國公府的那些人都比了下去。那時候,她對錦繡是帶著一種崇拜的情感。可是如今,她卻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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