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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姐自幼跟府裡的一個小廝結親,那人家的哥哥就是跟英國公在外面打過仗的。”
周月香忙問道:“那你表姐夫的大伯子是官了?”
翠香沒理會周月香的問話,卻是跟鳳兒繼續講解:“我表姐說,府裡的人都願意跟國公爺出去打仗,說是隻要跟國公爺去打仗的,家屬月例加雙倍,若是傷殘的陣亡直接脫籍,除了朝廷給的軍功撫卹外,府裡還賞銀子賞地賞宅子。”
翠香的話立即引來大家的注目,只有周月香撇撇嘴:“這麼好,你表姐夫怎麼不去?”
翠香瞄了一眼周月香:“到時候國公爺出兵自然會有的,又跟你沒什麼關係,你急什麼?”
鳳兒衝著周月香呶嘴:“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周月香火了,指著鳳兒道:“你說什麼呢?”
“說你狗拿耗子!”
“你!誰是狗,誰是耗子了!”
鳳兒反唇而譏:“誰在那裡急的汪汪叫,誰就是狗!”
“你罵誰呢!你再罵一句,你再罵一句!”
鳳兒冷笑道:“罵就罵!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小狗汪汪叫!”她不僅罵著,還不時的做個鬼臉,故意去氣周月香。
周月香再也忍不住了,撲上去就要打鳳兒,鳳兒身形甚是機靈很快躲了過去,偏周月香是纏了足的,根本就跑不贏鳳兒。不過是幾步,她便氣喘吁吁地插著腰指著鳳兒一頓罵。
鳳兒見周月香跑不動的站在那喘氣,越發的大膽了,衝著她是連連的做著鬼臉:“來追我啊!你來啊!”
周月香氣不過又追了過去,可是哪裡追的到,只得插著腰在那罵:“爛了舌頭的小娼婦。我定要撕了你嘴,拔了你的舌頭,叫你一輩子都說不出話來!”
鳳兒本想還嘴,一見到迎兒陪著個年長的僕婦走過來立即收了聲。周月香是揹著的,她瞧不見來人,見鳳兒不說話了,得意洋洋地:“叫貓兒叼走了舌頭?啞巴了?呸!你跟我猖狂……”
“那你這是跟我猖狂?”走在迎兒前的年老僕婦深沉地開了口。她雖然頭髮雪白,但是腰板卻是挺得直直的,一雙眼睛甚有精神,長相一般的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疤,輕輕地一扯動,說不出的猙獰,讓人看了有些害怕。
老婦站下,一句話不說,威嚴地掃射了她們。毒辣地眼神讓於陽於陽只覺得刺眼,她忙低下了頭,大氣不敢亂出一聲。周月香此時也不敢放肆,收口站好。老婦只是瞧了瞧,便叫了她們跟著個僕婦走。
僕婦將她們帶到一個小院,將她們推進了屋子。還沒等她們站穩,屋裡就走過兩個人去解她們的衣裳。五個女孩頓時嚇得尖叫連連。
“叫什麼?把衣裳都脫了,洗頭洗澡。”
原來是洗頭洗澡。除了洗頭洗澡,還剪了指甲,又給她們發了套衣裳,雖然是半新的,衣料卻棉綾的。
於陽在換衣裳的時候死命握著胸口的紙包不肯鬆手,叫人搶了去之後,那人一看裡面只是包了根紅頭繩,便丟開了手,撇嘴道:“還以為是什麼寶貝,爛繩子一根。”
於陽急忙揀了起來,小心翼翼地貼身收著,另一個人道:“各人有各人的寶貝,你何必。”她叫於陽自己洗頭洗澡,又揀了於陽她們脫下的衣服出去了。
周月香瞧了眼被於陽小心翼翼收起來的紅頭繩冷哼一聲,她還以為是什麼寶貝呢!卻是條頭繩。
鳳兒好奇地看著於陽,張口問道:“是什麼人給你的麼?你那麼寶貴!”
於陽沒有瞧她,只是同妞兒清洗頭髮。
鳳兒見於陽不理她,沒好氣地道:“真是怪人!翠香姐姐,她是個啞巴吧!還真是找不著人了,找個啞巴來!”
翠香只是瞧了眼幫妞兒洗頭的於陽,對鳳兒道:“我先幫你洗頭,你再幫我可好?”
鳳兒忙擺手:“不用,不用,我先幫你好了!來之前我才洗過,隨便弄弄就好。”
翠香一聽笑道:“那便太好了。”
鳳兒攏著翠香的頭髮,羨慕的道:“你頭髮長得真好,又黑又密?這個是什麼?”
翠香睜開眼瞧了瞧,笑著說:“這叫胰子,洗頭用的。”
鳳兒稀奇的瞧著這猶如凝脂般的稀罕物:“洗頭用的?”她又湊在鼻前聞了聞,“好香啊!”
翠香微微一笑:“看把你稀奇的!其實這就是咱們平日用的皂莢搗碎細研,不過這多加了香料,所以才香香的。”
鳳兒不由地佩服道:“翠香,你懂的真多。”
“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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