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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覺得手被拉住,他以為於陽有什麼話要說,便轉過身,柔和地看著她:“怎麼了?”
“我……怕……”於陽拉住穆時風的手,輕聲道。
看著她那雙怯生生的眼睛,穆時風嘆了一聲,輕輕地拍了她的身子,指了外面:“我出去吩咐兩句,就在外面,立馬進來。”
於陽瞧了外面,雪地裡站了個護衛,她遲疑的鬆開手,可是眼睛卻盯在了穆時風的身上。
穆時風沒有出去,而是把人招了進來:“良宏,打些熱水來,給她弄個手爐來。”
站在門口的護衛聽了,立馬轉身離去。
屋子裡只剩下於陽跟穆時風二人。穆時風將爐子放於陽身邊推了推,讓她可以更暖和一些。他瞧了於陽身上穿的衣裳,雖然瞧著厚實,可卻不暖和。他抬手將自己身上的大氅脫下,披在了於陽的身上。
於陽沒有拒絕,她僅僅地攏著穆時風的衣裳,他的衣裳雖然不厚實,但是很暖和,毛毛的,很軟,很舒服。暖意為於陽帶來了安全感。
“我要離開這!”
於陽以為穆時風會答應,可是,這次,穆時風搖了頭:“現在不能。”他覺得自己現在拒絕這個無助的女孩是件非常殘忍的事,或者是說僅僅是因為她,僅僅是因為她,他才覺得自己殘忍。
“為什麼?”於陽已經習慣穆時風對自己幾乎是同意的態度了,當穆時風拒絕她的時候,她很是有些詫異。
穆時風將茶盞塞到於陽的手裡,現在沒有手爐,熱茶是可以取暖的。接著他坐到對面,撥弄著火鉗。紅色的爐火印在了他略帶柔和的面龐上:“英國公遇刺。”
五個字,根本就不是回答她的問題,英國公遇刺跟她有什麼關係,張瑛對自己為什麼那麼做?他的話……
於陽在憤怒之後,想到了一層,她緊緊地抱著茶盞,貪婪地吸取著茶盞的熱量:“因為我是探子……?”
穆時風點了頭:“這是三天前的事情了,訊息沒有往外傳,如果不是在英國公身邊安插了人外人是不知道的。三日前,英國公在別地巡視,突然遇襲受傷了。之後川陝糧道三番兩次前來送東西……”
川陝糧道是故意的,故意拖延張瑛的治療時間,是為了替換張瑛在西北的指揮權,即使不能,也要架空張瑛。這背後的人便是七皇子,甚至可以說刺殺張瑛的事也可能是七皇子所謂,要說殺張瑛,七皇子沒那個勇氣,但是傷張瑛,敲山震虎,七皇子卻是會做。
穆時風沒有說全,但是於陽多多少少能明白一些。
因為自己曾經為人懷疑是探子,張瑛的事情便跟她有關係,所以,他才會那麼激動地針對自己?可是她到這老老實實的,什麼都沒有聯絡,張瑛怎麼還懷疑她?
“……”於陽看著穆時風有些說不出話來,她怔怔地看著穆時風。
這個時候她才注意到,穆時風下眼瞼也呈現著青黑色,雙眼中佈滿血絲,面容帶著一絲的疲倦。他的精神也不好。張瑛遇刺的事情讓他很頭疼吧!
“你要不要歇歇?”於陽開口問道。
穆時風看著雙眼中帶著關切的於陽,笑了笑:“沒事。我有要事趕回來的。”他看著那名護衛走了過來,站起身。從他手中接了東西,親自為她擰了熱帕子放在她的手中,又為她裝了手爐,“我先去見英國公,過會就來。”有些事,他要跟張瑛說明白了,否則……他指了那名軍士,“你就叫他,他就在外面守著,沒事的……”
於陽點了點頭。
穆時風仍舊覺得不夠,交待著於陽:“不要怕。我在這兒,不會讓你受到欺負的。我就在那邊,你只要叫一聲,我立馬就能過來。”
於陽又是點頭。
穆時風又交待了幾件事,甚至讓於陽記得喝水的事都說了一遍,這才出了門。
張瑛的書房,桑壽跪在張瑛炕邊,他冒著雪而來,肩上落了不少雪,到了屋裡,雪化了,衣裳泛著潮意,張瑛看著那潮意消失,輕輕地哼了聲。
桑壽低著頭:“小的無能。”
張瑛仰靠在炕上,方才對於陽的發作耗費了他許多精力,傷口也蹦開了,好容易又上了藥,裹了紗布躺下,他仍不肯好好的歇息。張瑛掙扎著要坐起來,桑壽一覺得有動靜忙抬起頭:“老爺,您這是……小的伺候您。”
張瑛示意桑壽過來一些:“你覺得自己無能?”
桑壽微微一愣,他不解地看著張瑛,方才罵成那樣,即使是身子不好,還那樣的罵自己,難道他還做對了?
張瑛搖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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