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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肯定是受到了極大地傷害。陽妮子是個報喜不報憂的人,她肯定是怕自己擔心,所以不告訴她,把那些不好的事情都埋在自己的心中。
妞兒想到這裡,只覺得心裡軟軟地,她輕輕地叫著:“陽妮子。”望著於陽的目光已經帶著了一絲的憐憫。陽妮子怎麼這麼的壓抑著自己呢?
“好東西當然要留給你了。”於陽沒能領會妞兒的意思,她以為妞兒還跟以前一樣,覺得是她佔了自己的便宜。
妞兒握著於陽的手,想了想道:“木樨姑娘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好像有些針對你了。”
於陽亦點了點頭:“我也發現了。”於陽謹慎地朝四周瞧了瞧,她瞄見身後一道黑影閃過,她警覺的收了口,只是對妞兒笑笑,“咱們快回去取東西吧。英國公真的生病了,總是在咳,現在正要荔枝蜜吃呢!咱們快找出來,送過去。”
“老爺真的生病了?”妞兒詫異地看著於陽,她的雙眼中冒出一絲精光,“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說的好想老爺是裝病一樣?陽妮子你是不知道什麼?在隱瞞我?”
於陽連連的搖了搖頭:“沒。我怎麼會瞞你?”於陽向妞兒保證著,“我以為太太派我們過來是清理老爺身邊這些烏七八糟的人的。老爺生病不過是個藉口而已。所以我一直以為老爺沒生病。”
妞兒沒有輕易被於陽的解釋糊弄過去,直覺告訴她,這事情遠遠沒有於陽解釋的那麼簡單。陽妮子一定是向自己隱瞞了什麼。自己同她說話的時候並沒說過張瑛生病的事情。而張瑛生病她從來也就沒聽過。陽妮子是怎麼知道的?她難道跟自己不一樣?還有人告訴她訊息麼?難道陽妮子真的是所謂的“探子”。或許真的是。
妞兒細細地想著有些不一樣的於陽。那時候剛到桑家的時候,每回睡覺前,陽妮子都會把衣裳疊整齊收拾好,即使衣裳再破;她有講究地洗手洗臉的動作;還有她跟同齡人不一樣的鎮定。
傻子桑祿曾經在旁人的慫恿下對她非禮,她情急這下,一腳踹上了桑祿的下面,結果桑祿直接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當時她還以為桑祿死了,嚇得就要逃跑。是陽妮子攔住了自己,告訴她不要緊張,還對她說死了就死了,只要不承認就沒事了。後來她們回到家後,是陽妮子弄亂了整間屋子,做出了旁人偷東西的模樣。然後她們還跑到田裡去告訴桑父桑母家裡被搶了!再等到她們回到了家中,沒想到桑祿居然醒了,被她踹狠了的桑祿,一見到她就怪叫,又是陽妮子握住她的手讓她鎮定下來。那件事也很幸運,桑祿掉在屋子裡的****荷包救了她。桑家人看到翻亂的家,又看到了那個荷包,便聯想到村子裡的一個無賴,更巧的是,那個無賴那些日子不在村子裡。人們便理所當然的將事情都推到了那個無賴的身上。什麼都跟她妞兒無關。
那時候陽妮子好像才十一吧。她怎麼能那麼的鎮定呢?在那麼緊急地時候能想出那麼多的法子來呢?
或許於陽真的是“探子”。她肯定是為了能順利進英國公府準備的。要不她怎麼會那麼巧就是屬羊的六月初三生的呢?很快,妞兒心中又泛起了另一個問題,如果說陽妮子是探子,這個出生日是精心設計好的,那決定這個日子的趙天師又是什麼呢?難道他也是個“探子”?或許真的有這個可能,要不,趙天師為何單單對於陽那麼青睞有加呢?還三番兩次地要給於陽算命呢?就是英國公夫人好像也沒這種待遇。所謂的算命,或許就是他們才傳遞資訊吧!
於陽見妞兒不再發問,鬆了口氣。她真是太大意了,怎麼能把從穆時風那聽來的話說給妞兒聽呢?一定要小心謹慎啊!不過自己現在收到穆時風的影響還真是巨大的,做事說話什麼的都潛意識地在模仿著他。先前嚇唬那些女子的方法。就是她模仿穆時風以前恐嚇那個槐花的。她覺得自己模仿的並不到位,卻起到了效果,如果穆時風本人來,那些女子會不會立馬就鬆開了?
於陽的鬆氣聲,妞兒都聽到了耳朵裡。若不是要糊弄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如釋重負的感覺呢?顯然是瞞著了自己。難怪她現在很多事不同自己說了,原來是這樣。妞兒更覺得於陽可憐了,這樣大的年紀,卻揹負了那麼許多的事情。真是令人心疼啊!
“你不冷麼?”妞兒將於陽的手送到嘴邊,哈了口熱氣,替她搓著手,為她取暖,“這麼冷的天,你還要站在外面多久?方才是誰說要趕緊辦事了?”
於陽不好意思地笑笑。她不是緊張麼?她也往妞兒的手背上哈了口氣,為她搓著:“你也暖和些。”
妞兒望著於陽關心的笑容,也暖暖地笑著。也許陽妮子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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