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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芬這才想起來木樨先前問自己五姐嫁人這突入起來的話是什麼意思。她也覺得不好意思,追著螺兒一路廝打。
跑了一陣子,妞兒告饒地停了下來,對玉芬道:“姑娘讓我同你說,這幾**還是在屋裡待著,少出來。老爺正要抓那個陽妮子的把柄。不會動她,你也少惹。”
玉芬忙應下:“好妹子,多虧了你,要不讓我可要被她弄死在這了。”
螺兒笑了笑:“對了,你今日在馬車上可聽到那個妞兒跟陽妮子說什麼了麼?就是後來回來,可又聽了什麼?”
玉芬想了想,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兒:“我只記得這麼多了。回頭我再想想,若是想起了什麼再來同你說。你是說那個妞兒跟陽妮子?”
螺兒笑道:“我可沒說什麼?你小心著點,若是出了事,你就算是挑出我們姑娘的名兒,也是救不了你的。”
玉芬連連地應了。
而那邊,在木樨的屋子裡,站著個僕婦,這就是今日帶於陽去見妞兒的僕婦。她此時正垂手立在地上,聽木樨說話。
“你在那聽到了什麼?”潘瑞坐在炕上的木樨低頭坐著活計,淡淡的問道。
僕婦躬身道:“我想著若是要說秘密話兒,肯定要揹著我,就藉著泡茶出去了,又問她們要吃什麼點心。果然,那兩人很不客氣,都要花工夫的點心。我也就應了。叫了個丫頭去傳話,自己守在外面聽。確實讓我聽到了一些事情。”
木樨輕輕的“哦”了一聲,顯然並不是很感興趣。
僕婦道:“那個妞兒說自己在賭,而且還賭贏了,老爺終於記住她了。還說要努力,蔡能實現目標,又把老爺賞的東西給了那個陽妮子。還說要趕快調理好身子,儘快學會騎馬,要得到老爺下一次的賞賜。”
木樨頓了頓首,兩人果然是非同一般的關係。一個一聽到對方出事就急了,另一個一得到好東西就想著給對方,果然是非同尋常的關係。再想著那晚上太太審她們的時候,那個妞兒為了脫身,把事情都推到了陽妮子的身上,就那樣陽妮子還沒什麼別的想法,想必她們之間的信任,並不是幾個誤解就能瓦解的,這裡面的聯絡還很深麼。
不過就是再努力又能怎麼樣?現在老爺都知道於陽是奸細了,而她說不定就是另外的奸細,到時候一網打盡,就讓她帶著她那宏大的目標去跟閻王說去吧。
“就這些?”木樨顯然對這些並不是十分的感興趣。
“還有就是……”僕婦想了想,覺得事情有些不重要,可是比較兩人是說了這個的,“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就是那個妞兒說她摔下來的事很奇怪。”
“哦?她是怎麼說的?”令僕婦感到意外的是,木樨居然對這個感興趣。
僕婦回了。
木樨沒有做聲。她暗自附道,這個妞兒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單憑她什麼都不靠就從漿洗房走到現在的位置,就是個不容忽視的角兒。難道自己當時被她赤luo裸地表現著向上爬的野心所迷糊了?
其實妞兒猜的不錯。她的馬受驚是有人故意為之的,而做這事的人恰恰就是英國公本人。所謂的今天騎馬,也不過是為了逼得於陽跟妞兒走到一處。不管妞兒是不是頭一個站出來,老爺總會把這個妞兒弄出來,然後大大的賞她,然後再激發她繼續學騎馬的鬥志;而後來,妞兒一個人待在屋裡沒人伺候也是她事先安排的,就是為了讓她們能借故驅趕人,然後可以說悄悄話,讓她可以得知更多的事情。
事情雖然進行的順利,可是結果卻並不怎麼滿意,雖然知道她們之間的不認識是裝出來的,可是沒有得到老爺想知道的事情,這就是失敗。
木樨想了想道:“沒說什麼就好。我還以為,沒人在跟前伺候陽姑娘心裡會不高興。”
僕婦有些傻愣了,這木樨姑娘叫她去聽牆根是為了這個?只是怕於陽不高興,或說,真的是像外面說的那樣,老爺瞧上那個陽妮子了?否則,木樨姑娘這的風向變了,就是去劉家弔喪也是叫的是陽妮子,而不是木樨姑娘?自己是不是該到那個陽妮子姑娘的跟前表示點什麼?畢竟人家是趙天師說的有福之人,說不定真的生下了小世子?
被人說道的於陽並不曉得她現在叫人算計著,她依舊坐在角落,看著一批批弔喪的****來了坐,坐了又走,聽著她們在那議論著事情。
這些官太太們所議論的事其實跟村婦們差不多,都是東家長,西家短,說了這個人的兒子,又說了那個人的女兒,見了這個說她家的女兒好,見了那個人又說前一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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