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摻和到裡面。
也不知道是誰噓了聲,丫頭們收了聲音。有大膽地伸了手指指了於陽,很快就被人打了回去。
於陽哪裡不明白她們笑什麼,又為什麼突然收了聲。現在有人在外頭置了二房,與家裡的正室兩頭大,為了區別,也叫為****奶。而她們意有所指的則是自己。有好事者,已經把桑壽在二門上叫過她的事情說了出來。而她現在是蔣氏身邊的二等丫頭,又有個八字鎮著,那些人不敢對自己怎麼樣。
紫絹大著膽子走了過來,她笑著抽出於陽手裡的扇子:“讓我看看,這是太太賞給你的?果然就跟我們的不一樣,這繡工,這穗子,做的就是好。”
於陽微微一笑:“姐姐若是覺得好,自管拿去。”
紫絹收下了,只是嘴上還不肯饒人:“果然是大方,我從來就沒見過你這樣大方的人。”
於陽眼睛一斜,瞄了紫絹一眼。她是在說她連桑壽都能讓給別人?是在譏笑自己,被沈雲英搶了人?
於陽一翹嘴角:“我嫌這扇面有些舊了。正想換一把。”於陽說完,便站起身,扯了扯裙襬,施然離去。
被於陽奚落地小丫頭立馬鬨然而笑,紫絹吃癟地將扇子丟入庭院中,憤然道:“我就曉得有好的也輪不到我這!”
一個小丫頭知道紫絹也就是個紙老虎,不怕死地道:“誰讓姐姐刺她的!人家本來就難受,姐姐這是自己刨了個坑。然後自己走下去,還請別人用土把自個兒埋了。!”
紫絹頓時漲紅了臉,衝著那個小丫頭揮了手:“螺兒,你要死!”
螺兒並不害怕,揚著頭瞧著紫絹,見紫絹什麼也沒有,轉了身子同人說笑去了。
黃綾靠在欄杆,伸出手接著雨滴,含笑看著施然離去的於陽。真是有意思,這個丫頭原來也不是那麼好惹的。真是有意思,不曉得,堵著一股氣的人做起來又是怎樣的一種情況,她真的很期待。
那個叫螺兒的丫頭,真是一張利嘴,她那話說的真有意思。
“自己刨了個坑,自己走下去後,還請別人用土把自個兒埋了。”
黃綾忍不住笑出了聲,方才紫絹的做派不就是這樣麼?她想象著紫絹費力刨著坑,本來是想做陷阱等著對方跳進去,卻不想自己掉進去了,最後還不知死活,叫對方把自己給埋的嚴嚴實實。
“你笑什麼?”紫絹轉身奇怪地瞧了黃綾一眼,這人笑得總是比旁人慢一截。
黃綾搖搖頭:“沒什麼。只是想到那位桑二姑娘,活脫地丑角兒。”
說到桑喜,紫絹也拋開了方才的窘迫,同黃綾說道著。
黃綾靜靜地坐著,看她的樣子像是在傾聽紫絹的述說,可是她的雙眼已經望向了一邊。落腳點落在了螺兒的身上。十三四歲的小丫頭,笑容靨靨。猶如那盛開的芙蓉花;聲音甜美,宛若翠閣流鶯。
昏暗地燭火下,黃綾瞧不清螺兒清晰地面孔,可是卻真的認為,這種朦朦朧朧地感覺實在是最佳。難怪外頭的人總是說什麼,燈下看美人,別有一番味道。是這樣麼?黃綾再瞧了一眼。
果然是好模樣!再配上她那張嘴。
看來,這正房又要熱鬧起來。她的視線又轉向了庭院。
被紫絹丟棄在庭院的扇子,落入泥土之上,被雨滴敲打著,潔白地扇面很快變得汙穢不已。
於陽沿著長廊走著,她每日要往小世子跟前去一個時辰,這是蔣氏特別交代的。她在那裡什麼事也不用做,只要坐在那,不過現在更多的時候是抱著那個嬰兒。於陽覺得每日坐在堂屋抱著嬰兒的她,就跟被人成日裡供奉的菩薩一樣,就差有人對她磕頭祈求什麼了。
她真的有用?能護得了那個孩子麼?
“陽妮子,你來。”端著茶盅同於陽迎面走來的妞兒,輕聲地叫住了於陽,示意她跟自己過來。
於陽從那邊繞了一圈,到了那揹著人的一面。
不等於陽開口,妞兒首先開了口:“你這些日子都晚上再到小世子跟前罷。沈雲英,我瞧著……不大好。”
“?”
“她今日下午來給太太請安。面上不大好,木槿同她說話,還被她頂了兩句。送她的時候螺兒說了兩句,她當場就沉下了臉。我在旁邊聽著,總覺得她話裡有話,像是在說你。你別撞到她槍口上。”
“因為我?怎麼可能?”於陽笑著道。她於陽能讓沈雲英生氣,她的能力還不到這一步。再說她已經嫁給了桑壽,跟自己還有什麼氣,若是說氣應該是她才對。
妞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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