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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於陽一副有心事的樣子。更想從她口中套話了。可是無論她怎麼說,於陽卻總是不開口,她也逐漸放棄了撬開於陽的嘴。這丫頭一向嘴緊,不過到底是什麼事?她真是好奇。
於陽悶著不說話,屋外下著大雨,紫絹覺得屋裡更是沉悶,她做了沒幾針針線也丟開了手,吹了燈睡下。
於陽睜著大大的眼睛,望著房梁,盯在一點,心裡盤算著。
桑壽為何要連著兩次送同一本書給自己,難道是說他在給自己什麼暗示不成?
她想起先生以前說三國時,曾經提到過雞肋一話。曹操當時下令的撤退命令便是雞肋,難道說,桑壽連著送三國給自己是要說明有事情要在自己身邊發生。
可究竟是什麼暗示呢?
於陽閉上眼,細細地想著兩套三國。第一套是有註解,第二套的紙張卻顯得老舊,這是要說明什麼?有註解,紙張老舊……
她突然睜開了雙眼,目光炯炯地看著房梁。
不對,她想錯了。她完全想錯了。這兩套書不大可能是桑壽送給自己的,而且應該也沒有那些所謂的含義。
第一套書有註解,而且還是拿筆新寫上去的,那日她翻看的時候,記得筆墨清新,而且還有一股墨香味,桑壽並不認得字,而且送來的時機也不對。
她從桑家回來就接到了槐花送來的東西,怎麼可能會是桑壽呢?
再說第二套三國,紙張老舊,顯然是有些年頭的了,但是瞧著紙張卻是上好的。即使她不曉得書是什麼版本的,但也知道這種有年頭的書,價值不菲。桑壽菲薄的俸祿怎麼可能能買的起?
不是桑壽的話,那又會是誰呢?是誰送給自己的呢?
她想了又想,知道她認識字的,卻是隻有桑壽一個人。自相矛盾的說法,讓於陽心裡又湧起濃濃地疑惑。這****,她翻來覆去,想了許久。
紫絹在被窩裡伸了懶腰,坐起來:“好熱啊!”她又瞧了身邊的於陽,見她已經睜開了眼,笑著道,“你已經醒了。怎麼不叫我?”
猛然間聽到有人在說話,於陽終於從自己的沉思中驚醒。她轉頭看向了窗外。外頭的天已經矇矇亮了。
她撐起身子:“哦,我也才醒,還有些迷瞪。”
紫絹卻是不再理她。而是起身開始梳妝,她的腦子裡盤算著今日要穿什麼的好。
於陽隨意梳了頭,將臉埋入了冷水之中。她現在才發現腦袋沉沉地,頭重腳輕,這****沒睡,就這樣的難受,實在是不舒服。
她要清醒清醒自己的腦子,好仔細地想想一些事情。
才她呼吸不過來的時候,她終於放棄了,抬起頭,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還是能吸氣感到舒服。胸腔憋得都有些疼了,心跳也感到快了許多。
紫絹看著於陽大口大口呼吸的樣子,忍不住輕笑一聲,終於收拾好的她開門出去了。
張瑛的一句話給於陽帶來的不是紫絹一個人的奉承,而是大部分的人討好,廚房給她送來的早飯就是上好的。
清脆爽口的乳瓜,鮮美的黃豆醬,還有一疊金黃的火腿丁攤餅。
而這邊,小丫頭殷勤的跑過來伺候她;送來絲線,把她昨日才送去洗的衣裳也送了過來。一時間。陽妮子姐姐的,叫個不停。
她嫌煩,將小丫頭們都打發出去了,她並不在乎這些小丫頭會在背後怎麼說她,她又不需要她們說自己一句好才能活下去。
她取了一條汗巾子繡著上面的花兒。才紮了半朵,就聽見外面有人叫她。
於陽心神不寧,頓時紮了手指,她擠了血珠,問道:“什麼事?!”她的聲音略帶著一絲的不快。
顯然門外的人被她不快的語氣有些嚇著了。畏畏縮縮地掀了簾子,縮手縮腳地走了進來:“陽妮子……是我……”
是紅綃!
烏雲疊鬢,杏臉桃腮,淺淡春山,嬌柔柳腰,一雙未哭先含淚的美眸讓於陽為之一動。
進府以後於陽長高了許多,肉也多長了一些,而紅綾還是同以前一樣,腰身似乎更細了些。
“是你啊。”於陽放下了針線,站了起來。她來到蔣氏這有段日子了,卻沒有同紅綃見過,聽說她如今也是二等丫頭,但是卻很少露臉。
於陽看著紅綃蘊含淚水的雙眼,不禁納悶了,這是誰招惹她傷心了。再看著她一臉畏懼的顏色,難道是自己?想想,是因為她方才不妥的聲調?於陽歉意地笑著。
自己方才說話的口氣是有些不好,嚇著她了。以前剛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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