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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萌此刻正端著燕窩粥喝到一半,聽祁天嵐這一說,立即狠狠地嗆了一口,捂住嘴巴就開始猛烈地咳了起來。
祁天嵐伸手過去,一邊輕輕拍打著她的背部,一邊將隨身帶著的巾帕遞到杜小萌手裡,然後又倒上一杯清水喂到她嘴邊。
過了一會兒,杜小萌總算緩過了勁來,她嗆得通紅的臉蛋像是讓人上了胭彩,煞是可人。
這天夜裡,杜小萌沒有再提,要在兩人之間擺一碗水諸如此類的要求。她琢磨著之前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不管有沒有實權,祁天嵐好歹也是一國元首,當朝天子,他什麼樣的女子沒見過?何況,他還有一個熱衷於為他討媳婦的娘,幫他娶了一後宮的女人,每日睡一個,他都怕是很難全部睡完。又怎麼會像她相公慕斯寒那個小處N那樣,對她欲罷不能,存有什麼私心雜念不良企圖了。
所以,這一夜,杜小萌的睡像也十分豪邁,她從“1”字睡到“大”字,再從“大”字,睡到床頭床尾對角線“撇”型,最後發展到側立的“T”型,當她將雙腿舒服的架在祁天嵐的小腹上時,兩人十分和諧的築成了一個很有愛的“H”型。
祁天嵐不似慕斯寒那樣淺眠,所以他以正常人的抗干擾能力,持續抵抗著杜小萌對他的非人折磨,醒來數次。每一回他都不厭其煩地將杜小萌,擺回一個稍微正常的睡覺姿勢,然後再拉著被子重新躺回床上。
而最後一次,他被杜小萌踢下了床。
接著,罪魁禍首也揉揉惺忪的睡眼坐了起來,她摸摸肚子,癟癟嘴,聲音裡帶著酸澀的委屈,對著坐在床下的祁天嵐說道:“我餓了,睡不著了。”
兩人保持著原本的姿勢,靜靜地對視了幾秒,杜小萌這才稍微清醒了一點。她看著裹著被子坐在床下的祁天嵐,娥眉輕聳地問道:“這床能睡五個人了,你怎麼還睡到地上去了?”
祁天嵐張了張嘴,沒能說出一個字。
此刻他尤其思念他的弟弟祁天澈。他很想問問,祁天澈是如何能夠與這個女人同枕而眠,還越發精神飽滿精力旺盛的。(某慕竊笑:秘密就在於,這個女人疲倦了之後,睡覺會格外老實。)
祁天嵐無奈地笑笑,站起身來將被子丟回床上,對杜小萌輕聲問道:“你想吃什麼?我去讓他們準備。”
第二日,關於祁天嵐與他的“新寵”杜小萌之專寵情事,秘密地傳遍了紅牆之內。
“皇上獨寵萌妃,賜宅昔日的皇子殿晨嵐宮,刻意避開後宮之圍,大有金屋藏嬌之勢。如今更是餐餐必到晨嵐宮,夜夜必寢杜小萌。”
“皇上今日再次免牌,直向晨嵐宮。”
“某位御醫來報,皇上近日龍體欠安,經御醫診斷,其身存有多處淤痕,還有幾處抓痕。眼鬱沉滯。腎,內虛。”
“據說,皇上又大賞晨嵐宮,他國進貢的寶貝全都送進去了。結果萌妃一臉不稀罕地丟在一旁,看都未曾多看一眼。”
“皇上今日半夜急詔御廚房準備膳食,最終得以密報回訪,原來是萌妃運動過度,餓了。”
“杜小萌究竟是何女子?是妖還是仙?”
傳言越傳越玄乎,杜小萌聽著瑾陌給她帶來的訊息,只覺得這群人沒去寫個小說掙掙銀子,真是浪費了大好的才華。
祁天嵐一直是一個很有節制力的帝王,他對後宮之事從來都是雨露均霑,並未立下皇后,也從未偏袒或是獨寵過哪一個妃嬪。而如今,杜小萌的出現徹底打破了這個局面。這無疑讓皇后之位的空懸,多了一筆微妙的色彩。
晨嵐宮雖遠離後宮,但畢竟是同在這宮牆之內,火勢很快便蔓延到了這裡。
這日,瑾陌一路小跑奔回晨嵐宮,同時也帶來了一紙懿旨:“姑娘,太后令你到太和宮去請安。”
杜小萌對著銅鏡理了理髮鬢,她唇邊的笑容,依舊是剛好的七分淡定,明亮的眸光中卻透著一絲興奮,言語間盡是毫不畏懼的期待,她偏過頭,輕輕一笑,說道:“該來的,總算來了。”
溫柔真情,如你假戲
祁天嵐前腳踏進晨嵐宮時,杜小萌正換好衣服,後腳從屋裡走出來。
這幾日,祁天嵐為了營造出將她寵上天的氛圍,每夜“侍寢”罷,次日都讓人派一個托盤隊來以示極致恩寵。幾日下來,這些珠寶首飾,華麗豔服,綾羅綢緞,玲瓏玉石,還有精製瓷器,將一座晨嵐宮堆成了一個小金庫。
杜小萌想,若是跑出這皇宮,找張懷舊的紙張或是一張動物的皮,在上面畫上幾條河流再添上幾條山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