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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斯寒看著她直視的目光一眨不眨地望著自己,墨黑的眸心忽然漾起層層波瀾。他對著她微笑,用清晰而堅定的聲音說道:“當然。”
杜小萌滿意地笑笑,雙手像是突然失去支撐似的,又重新倒回慕斯寒懷裡。她合上眼,勾起嘴角,言語間輕鬆而愉快:“那我以後都要跟慕哥哥睡。”
慕斯寒曲起食指,在杜小萌光潔滑潤的臉蛋上,輕輕滑動,來回摩挲,輕笑道:“你們家鄉不是還有一句名言,說男子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你不害怕?”
杜小萌沒睜眼,她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說道:“如果慕哥哥要對我用下半身思考,那我睡在哪兒都一樣。”
慕斯寒挑眉,贊同地點點頭,伸手替杜小萌拉好被子,將手臂枕在她頭下,輕聲道:“今日累了,快睡吧。”
杜小萌乖巧地點點頭,靜了一會兒,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她睜開迷濛的睡眼,對慕斯寒道:“慕哥哥,為什麼你的身體剛才這麼涼?不是病了吧。”
慕斯寒挑眉輕皺,答道:“為了不讓下半身思考。”
杜小萌一愣,好在這回她的反射弧不是太長,她很快就識趣地將頭埋回了慕斯寒懷中,乖乖地閉上眼睛睡覺了。
兩人相擁入睡,一夜安好。
杜小萌自然是睡得香甜,哈達子差點沒浸溼慕斯寒整條胳膊。而一向淺眠的慕斯寒,在這一夜也因為寒玉池沐浴的不朽功勞,得了一夜安眠。
直到破曉時分,黎明最黑暗處。慕斯寒突然被身邊的動靜驚醒了。
懷中的杜小萌不安地翻動著身子,雙手一伸一伸的顫抖著,像是努力地想要抓住什麼,卻如何也抓不住,最後只得一張小臉急得緋紅一片,冒出豆粒般的汗珠,從額間一直流到下顎,和眼角不斷滑落的淚水融在一處,嘴裡還不停叫嚷著什麼。
慕斯寒勾下頭在她嘴邊認真地聽了聽,卻一個字也沒有聽明白。
於是他伸手輕輕地拍了拍杜小萌的臉頰,輕輕喚著她的名字。好一會兒,懷裡大汗淋漓的人兒終於轉醒了過來。
杜小萌睜著眼睛,渙散的目光好不容易才凝聚到一點,看著眼前慕斯寒清晰而鮮活的容顏,再也忍不住了,撲到他懷裡,便稀里嘩啦大哭起來,嘴裡還不斷音語模糊地喃喃道:“我不要你死,不要!我不要!”
慕斯寒伸出他長長的手臂將杜小萌緊緊地摟在懷裡,一邊輕拍著她的背脊,一邊柔聲安撫道:“萌萌,我還在,還活著,你別怕,噩夢而已。”
這樣過了很久,在天朦朦亮起的時候,杜小萌看著浸溼慕斯寒大半肩的成果,才滿意地停止了她黃河決堤一般的哭泣。
杜小萌抽泣著,晃著兩顆水霧氤氳的黑眼珠,盯著眼前的男子,用久哭過後略微嘶啞的聲音,對他道:“祁天澈,我要跟你哥進宮。”
流言風波,與子成說
這天,暮漣山莊頭頂的天空異常凝重,明明是晴空萬里,白雲朵朵的好天氣,卻讓人感覺到烏雲壓頂千斤重的沉悶。以至於暮漣山莊裡的每個人,都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小心翼翼地避開今日的晴天大雷——慕斯寒。
寒潭美男何以成雷,這要從早晨說起。
據說,今日早晨師父慕斯寒出房門時,臉色就不太好。雖然他平日也時常冷著一張臉,分外嚴肅,但與今日較之不同的是:平日他寒著一張臉,臉色依然是白皙的如同精細燒製的白瓷器,滑嫩細膩有光澤;而今日,白皙的膚色卻成了深灰色,其具體形態,請參考路邊神棍口中的印堂發黑之人。
其次,今日師父未曾要求食用由杜姑娘專供的早飯,而是與眾師弟同粒��場2⑶一谷萌俗急噶艘環菰綬垢�毆媚鎪腿ィ��笏痛鐧牡刂啡詞俏骱�分魘抑鞔玻�歡�災�褪悄剿購�姆考洌�剿購�拇病�
根據某不願曝光姓名的知情人士透露,他端早飯進去時,杜姑娘正蜷著身子,裹著被子蓋過頭,明晃晃地躺在師父慕斯寒那張,外人坐一坐都要換床單換被子噴消毒液,最好連床架也換掉的大床上。
而當他將早點放在桌上,交代一聲準備退出房間時,他看到了爬起身來道謝的杜小萌,以及一個內含無限遐想的秘密。
於是他將這個秘密,以五兩銀子的高價賣給了,對此關注度高勝於其他所有人的大師兄,顧祈安。
都說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何況這座牆還不甚牢靠的被人用銀子敲了一個洞。
於是,不用半天,除了當事人之外的所有暮漣山莊成員,都知道了這個秘密:杜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