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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自豪極了:“王,日後我若是要蹭飯,你可得允了啊。”
劉秀也深覺自己大長了面子,是故,也非常給郭聖通面子的看向她:“這還得問夫人。”
郭聖通笑道:“這個容易,文叔看什麼時候方便,吩咐我一聲,我再做。”
“這是夫人親手做的?”鄧禹頓覺不妙。
“是啊。”郭聖通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來。
是夜,鄧禹在即將發往南陽的書信中又特意補了一條:‘次伯,令妹可會做哺食?’
————
一燈如豆。
劉秀看著郭聖通坐在銅鏡前梳著她的長髮。
“你這次做的很好,”他道,“仲華同我說了,你把內眷的事情處理的很好。”
郭聖通摸不清他是不是又在試探她,她放下了梳子:“文叔不嫌我做錯了就好,我說那些話的時候,提心吊膽呢。偏偏之前又不知道會有這樣的局面,幸好想起阿母之前怎麼對付二嬸的。我就照葫蘆畫瓢了。”
劉秀心頭一陣思量:‘看來,仲華卻是沒提前同她說。也難怪,仲華畢竟是陰次伯的好友。’
郭聖通做無知狀:“還多虧了鄧將軍呢,如果不是他提前把哪些人該送什麼禮都一一和我說好了。這次險些丟大人了。我丟人不要緊,我怕的是給文叔丟人。”
劉秀這才想起,若這次不是郭聖通自己應付得當,想必他也要丟大人了。
他臉色隨即一變:“仲華做事,真是太不當心了。”
他復又道:“你送禮用的是什麼?”
郭聖通惴惴不安:“是,是我的嫁妝,我沒給你丟人吧?”
劉秀臉色變了又變,作為一個男人,讓妻子用自己的嫁妝替自己圓場,這到底是丟的誰的人?
他臉色不虞的看向郭聖通,只見她小臉慘白,盯著他,雙眸含淚,好像他一點頭說是,便會哭起來。
他心頭一軟,突然想起了什麼:“聽說你跑到城牆上給我祈福?”
郭聖通明白是郭況走的那天,她低聲道:“我又做錯了是嗎?”
這下劉秀再也無法怪她了。他看著面前這個人,想起她不過才十四歲。
“沒有,”他上前擁住她,“你做的很好,比任何人都好。”
“我再過十幾日便要離開邯鄲城,通兒繼續為我看好這個地方,可好?”他道。
郭聖通臉上閃過一絲陰霾,卻仍低了聲道:“文叔說好,便好。”
“得妻如此,是我劉秀的幸運。”他忍不住喟嘆了一聲。
“文叔,我同陰姐姐比,你更……”郭聖通不安道,“你更歡喜誰?”
劉秀瞬時僵硬,好一會兒才笑道:“你和她沒有可比性,你們是不同的。”
‘是啊,因為她是你心頭的白月光,而我是蚊子血麼。’郭聖通想到這裡笑的更溫柔,整個人都窩進了他的懷中去。
————
既然已決定要離開邯鄲城。
劉秀接下來便大刀闊斧做了起來。
他先是將邯鄲城氏族和官員都召集到一起,再命人抬來了幾箱書信。
“秀不敢忘,當年,秀在河北,諸君都曾寫信與秀,說要忠於漢室,忠於朝廷。”他跪坐在上首,慢條斯理地拿起翻開著的箱中一封書信,看了一眼,復又丟了回去。
“秀更不能忘,后王郎賊人鬧的委實厲害,諸君又都寫信與了王郎,成為王郎的麾下大將。”
這話一出,下頭立刻惴惴不安起來:“蕭王明鑑,那都是為賊人所迫,當不得真啊!”
“是啊,蕭王,那是權宜之計啊,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我等都是在忍辱負重,等待蕭王您的再次到來啊!”
“蕭王明鑑,那都是被王郎……”
“蕭王……”
……
底下霎時大亂。
劉秀笑眯眯的揮了揮手:“諸君想多了,今日,我在這裡,便是要當眾銷燬這所有的書信,前塵往事,概不在提了!”
馮異王霸等人立刻跳起:“蕭王,當年我們吃了多少這些牆頭草的苦,您不能這樣!”
“是啊,蕭王,這樣不公平!”
底下邯鄲城的氏族都跳了起來:“蕭王,那都是權宜之計啊,非我等有意從賊!”
“仲華,”劉秀道,“放火,燒了這些信簡,我已說了,前塵往事既往不咎。”
“諾!”鄧禹應了一聲,拍手,立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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