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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湍湍不安,只因鄧禹手中劍芒嚇得全家人只好離了家。想起鄧禹喊得陛下和雒陽城等詞,便心生一計,跑去找前段時間挨家挨戶搜尋的大兵去了。
他們這一走,郭聖通立刻便和鄧禹加緊用了哺食,然後兩人便立刻往更南便奔去,尋了下一戶人家下手。他們這一路,便不斷的給人錢財,不斷地搶人房子,勾的人去告狀。將追兵一路往渭南郡天水而去,直直插向隗囂的老巢。
一日後,郭況等人帶著劉秀出了這山谷。一路低調地往雒陽城而去。而隗囂、公孫述之兵大多已經追著‘劉秀’往南去了。是故那出華山的關卡如同虛設。再到了三門峽,便立刻買了牛車,快速往雒陽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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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聖通從一開始決定要親自去引開追兵時,便想到了那一石二鳥之計。
公孫述同隗囂本就不算合作緊密,頂多是因為利益一致,而暫時合作而已。追兵之中,公孫述的人並沒有隗囂的人多。畢竟這是隗囂的地盤,他也是存了對公孫述的猜疑:唯恐這又是一個‘虞國借路’的故事。
她如今以‘劉秀’之名,帶著追兵去往天水郡,且在隗囂的老本營天水留下一件可以證明身份的物什。餘下的,便讓隗囂同公孫述自己咬去。無論結果如何,她都要在這兩人原本就薄弱的信任中,再撕一道口子。這便是日後她帶兵伐二賊時,最好的局面……先讓公孫述和隗囂內部廝殺爭鬥一回。
是的,她帶兵伐二賊!古往今來,很多事都是亙古不變的:誰手上有軍權,誰就是老大。誰能讓兵將和自己一條心,誰就是勝者。她仔細想過,與其在北地扶植起一個戰神來,何不自己便就是那個戰神?
當她的命令比軍符更讓將士們心折時,只怕那南地出身的將領,也不能再威脅到她了。至於拉攏鄧禹,確認他同自己一條心,也是必須要做的:鄧禹心性她十分清楚,乃磊落君子,鄧家在南地氏族中也非一般可比。鄧禹深得劉秀器重之事更是人所皆知。再加上,鄧禹是文臣之首的大司徒,若能同她完全一條心,日後成事便更易了幾分。至於大司馬耿純,在目前南北兩地有爭議時,他定會站在她這邊。
這,便已經很是足夠了!
世家的威脅,郭聖通自然是明白的。若有一日,能除滅世家……
科舉之制,天子門生,還需想盡法子提上日程來。
“娘娘,已經放好了,”鄧禹道,“如今須得儘快折往雒陽城,只怕陛下醒了便該極了。”
郭聖通如今腹中孩兒方四月餘,卻十分碩大。彷彿懷劉疆時六月般大小。如今能有如此富態之相的男子已然不多,且,已快四月末,再著厚衣已然說不過去。
郭聖通早已準備了女子裝束,如今辦完了時,便換了女子裝束,以原本的女兒身坐牛車回雒陽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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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禹說的不錯,劉秀已然急壞了。
他入雒陽城後不久便醒了。身上餘毒已消,只是腿部開始有些麻痺之感,跪坐一會後便無法獨自起身。而太醫令會診的結果是:這樣的情況恐還會日益加重。
劉秀如今日日喝藥以圖緩解,可,情況卻從未有過片刻好轉。
漸漸地,他開始將步攆代替了行走,漸漸地,他下朝時最後一個方才起身。可他知道,朝臣們肯定已經注意到了……
陰麗華多次來求見,均被他拒絕。從未央宮去長秋宮的路途變得異常遙遠,他只能將小劉疆破例帶到了未央宮撫養。
如今,疆兒已經能很清楚地叫出‘阿父’了,他長得極可愛,眼睛又大又黑,彷彿會說話一般滴溜溜轉著,讓人看過去,只覺得無盡地歡喜。他已經會扶著牆自己慢慢地練習行走了。劉秀在不處理政務的時候,便會看著劉疆嘟著小嘴,慢慢地扶著牆從牆的這邊走到那邊去。
只是,太醫令已經告訴了他,最壞的結果或許是躺在床榻之上再也無法行動。所以這樣的安逸並能不長久,很快,劉秀便會開始想該如何抑制南地氏族;該如何讓疆兒平安長大繼承大統。
而這其中,每一環都需要皇后郭聖通的參與。
畢竟,今後只有郭聖通才是真正能夠照顧他與疆兒的人。
可他卻沒有任何郭聖通的訊息,‘刺奸’將軍已死,新的‘刺奸’將軍,他想了許久,決定讓郭況來做。可郭況畢竟剛剛上手,很多都需要他親手來指點。而且,他的刺奸多是在自己人身邊埋伏,若能埋伏到公孫述、隗囂跟前,他也不用再打仗了,直接刺死他們便好。
而初時他還想過從隗囂之子隗純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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