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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守仁徹底懵了。
王守文聽得一陣後怕,連忙道:“贅婿?我可真沒想到,這陳家家主這麼陰毒。。。。。。那我們快走吧。若是詩會開始了再想走可就難了。”
一旁的謝丕也道:“是啊,贅婿可是萬萬當不得的,我們切不可因小失大,毀了前程”
三人思定之後便一齊出了跨院,沿著陳府的圍牆一路疾行。
遇到那迎客的門子,謝慎便說偶感頭痛,要回去歇息了。
那門子雖然心中稍有疑惑可也不好多說什麼,讀書人嘛整日抱著書本這種頭痛風疾很是普遍。
他輕笑了聲便把三人送出府去。
上了馬車王守文才是長出了一口氣。
“天哪,剛剛真是嚇死我了。我本想著這詩會可以出出風頭,誰曾想稍不留意就可能把自己搭進去。這要是真的被選中入贅做了陳家贅婿,這輩子可就完了。”
謝丕朗聲說道:“真正要擔心的是慎大哥,他的才學那麼好,詩又是連縣尊都誇耀的。若不出什麼意外,這詩會魁首肯定是他了。你我也不過是陪襯罷了。”
謝慎慘然一笑道:“若不是韓兄提醒,我們三人還傻傻待在那裡呢。”
“那姓韓的呢,他不會把咱們都支走好自己獨出風頭吧。”
王守文一拍腦袋,猛然說道。
“你就別瞎猜了。沒有人會拿自己的前程開玩笑。”
韓晅也是讀書人,而且是很有前途的讀書人,是絕不可能接受贅婿的身份的。何況像陳家這樣根基深厚的世家大族,勢必會很強勢。男方入贅以後非但沒有任何話語權,而且連人身自由說不準都會被剝奪,從此成為一個傀儡,渾渾噩噩度日。
“那倒也是。他可是縣試第三,不出意外秀才功名是沒跑的,沒必要為了一個陳家大小姐去做什麼贅婿。”
王守文嘆息道:“今天真不好玩,興致沖沖的跑出來卻差點被人擺了一道。”
“叫你長個記性也是好的。下次再想要參加什麼詩會便提前打聽清楚了,是不是有人想要招贅婿。”
謝慎笑罵了一句,搓了搓手掌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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