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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
“陛下要振作啊!”
正德皇帝睜開眼睛,嘴角泛起一抹苦笑道:“怎麼,先生也要來勸朕嗎?”
謝慎沉聲道:“寧王謀反,乃是忤逆君父,人神共憤之事,人人得而誅之。陛下又何必因為一個謀逆的藩王而氣壞了身子呢。”
從絕對的實力上來看,寧王沒有任何和朝廷一戰的資本。
雖然寧王號稱擁兵十萬,但真正的兵力最多幾萬人,這還是算上了雜七雜八的烏合之眾。
從大義上來講,寧王是謀逆,是違背君道綱常的。
即便寧王很會找搞事情的理由,以朱厚照荒唐放蕩為由,行清君側之舉,可謀逆就是謀逆,不會因為寧王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就變的名正言順。
所以朱厚照根本不必有任何擔憂。說句調笑的話,朝廷派兵去平叛。一人一口吐沫,都把寧王淹死了。
只能說朱厚照是個念舊的人,正是因為太念舊了,才會被寧王傷的如此之深。
朱厚照對寧王照理說是不薄了,不但恢復了寧王府已經裁撤的護衛,還對寧王多次賞賜。
可是人心隔肚皮啊。
寧王並沒有領這份情,而是認為朱厚照這是在收買人心。
或許在寧王看來,那江山本就該是他家的,只不過被朱棣這個厚臉皮的賴了下來。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呢?天下的百姓都在看朕的笑話呢。”
天家無親情,這其實是一句蠻無奈的話。
若非都盯著那把椅子看,也不會鬧到謀逆的地步。
其實,大明朝的政治鬥爭已經很少了。
除了明成祖朱棣的靖難,再就是明英宗的奪門之變。
成事的統共就那麼兩次。
現在來到了正德朝,卻發生了第三次,也難怪正德抑鬱了。
沉默了良久,正德方是一字一頓道:“朕要親征!”
謝慎愣了一愣,連忙勸阻道:“陛下,萬萬不可啊,陛下乃萬金之軀,豈可身陷險境?臣便是拼了這條命,也不能讓陛下被奸人蠱惑!”
“沒有人蠱惑朕,這是朕深思熟慮的結果。”
朱厚照苦笑一聲,幽幽說道。
他盯著謝慎看了良久,方是吐出一口濁氣來。
“他們都以為朕整日嘻嘻哈哈的,人善可欺吧?朕這次便要讓他們瞧瞧,背叛朕是什麼下場!”
呃。。。。。。
這轉變,有點快啊。
看來正德真的是被傷透心,這次要拿寧王立威了。
謝慎卻是不肯輕易讓步,據理力爭道:“陛下大可居於杭州,指揮戰局。”
“寧王的叛軍都出了江西,在打安慶了,朕如何安的下心?”
朱厚照冷冷道:“難道非要等叛軍打下了應天府,朕再披掛上陣嗎?”
謝慎心中暗暗叫苦,心道您老人家心頭有火氣別衝著我撒啊。
“這件事先生不必勸了,朕意已決!”
朱厚照大手一揮,不耐道:“退下吧。”
謝慎微微一怔,在他的印象中朱厚照還是第一次這麼對他說話。
看來確實沒有什麼好爭的了。
“臣告退!”
謝慎衝朱厚照拱手一禮恭敬退下。
張永見謝慎一臉陰沉的走了出來,苦笑道:“咱家就勸小閣老不要進去吧?現在這情況,皇爺心裡不舒坦啊。”
謝慎搖了搖頭道:“照顧好陛下。”
說完徑直朝外走去。
回到住處,謝慎鋪紙研磨,提筆寫起信來。
“守仁兄,見信如吾。。。。。。”
謝慎花了半個時辰才將信寫好,其間寫了又撕,撕了又寫不知道作了多少稿。
他之所以要寫信給王守仁,便是想讓這位史上真的與寧王大戰過的大佬能夠給出些建議來。
當然,如果正德皇帝能夠調王守仁來是最好的。
此刻朝廷的邸報應該已經快發到北京了,所以即便謝慎的信送到王守仁手上也已經是邸報接發之後,不會有什麼影響。
寫好信後,謝慎把信交給一名親隨,叫他立刻啟程乘船到北京去,把信親手交到王守仁手中。
料理完這樁事後,謝慎心中稍安。
喝了一杯熱茶後,他便又去面見天子了。
見謝慎去而復返,張永直是哭笑不得。
“小閣老啊,您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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