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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生不如死!
尤其是這種難以呼吸,近乎窒息的感覺!
那西廠番子如何會因張掌班的呼喊而停下腳步,他粗暴的將整整一盆清水潑在了張掌班的臉上,緊接著取了一張紙直接貼了上去。
紙張遇水迅速軟化,無需多做什麼便糊在了張掌班的臉上。
張掌班拼命掙扎,用舌頭頂開一扇“小窗”,大口喘著粗氣。
“繼續貼!”
谷大用索性坐了下來,品起茶來。
他非常享受這種感覺。
看著犯人在他面前反抗,掙扎最後求饒。這種感覺真的是太享受了。
廠公在旁邊親自督刑,西廠番子自然格外的用心賣力。他一連在張掌班的臉上貼了三張紙,張掌班漸漸掙不開這道束縛了。
待貼到第五張,張掌班只能發出低沉的嗚咽聲,谷大用颳了刮茶末,笑聲問道:“怎麼還不招嗎?馬永成和姓苗的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叫你這麼賣命?”
“嗚嗚,嗚嗚嗚。”
“要招了嗎?”谷大用起身走到刑架旁,貼在張掌班身邊道:“如果你要招了,就連著喊三聲。”
“嗚嗚嗚!”
張掌班忙不跌的嗚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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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一十五章 借刀殺人
張掌班顯然不具備為了東廠獻身的大無畏精神。
事實上,如果讓他在自身性命和東廠安危之間做出抉擇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
貼加官這個刑罰折磨起人來絕對是一絕,經過這麼一番折騰張掌班早已渾身大汗,虛脫無力癱軟如泥。
西廠的番子把他臉上的紙漿糊除去,冷冷笑道:“怎麼,現在不逞英雄了?方才還嘴硬呢?”
說完諂媚的衝谷大用笑道:“廠公,依屬下看就應該再給他加幾層,看他還神氣的起來不。”
谷大用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心道真是一個蠢材。
“你懂個屁!”
谷大用笑罵道:“你不看看他已經虛脫成什麼樣子了,要是再貼下去恐怕就要沒氣了。皇爺是叫咱家來審訊的,不是叫咱家來殺人的。即便要殺人,那也是皇爺來殺,咱家可沒這個權力。”
“是,是。還是廠公懂的多。”
那番子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忙不迭的欠身賠罪。
“哼,你個小崽子學著點。”
番子忙不迭的替谷大用把椅子搬到那奄奄一息的張掌班身前。
谷大用也絲毫不客氣,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眉毛一挑道:“說吧,究竟是誰指使的你,你們和錦衣衛在做戲給誰看?”
從一開始,谷大用就不相信東廠和錦衣衛的人是偶遇。
他好歹也是西廠廠公,京師有什麼風吹草動肯定第一個知悉。
錦衣衛一直被東廠壓制,怎麼可能那姓孫的千戶還主動挑釁毆打東廠的人,他就不怕吳指揮使把他大卸八塊?
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東廠提前知會了錦衣衛,要做一場戲,一切都是演戲,為了讓戲看起來更真實,只能讓東廠的人受些委屈了。
這麼做的目的自然也很明確,那就是營造謝慎和錦衣衛勾結,‘殘害忠良’的假象。
那幫文官都是得了紅眼病的,見不得別人好。
謝慎年紀輕輕就做到了內閣大學士,讓無數文官豔羨不已,這些人自己沒本事就把責任推到皇帝身上,認為皇帝昏庸,被奸臣矇蔽。
在他們看來,蒙得聖寵的謝慎顯然就是這樣一個‘奸臣’。
這樣的奸臣和錦衣衛眉來眼去,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嗎?
這便屬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別管你人究竟是怎樣的,文官們只會腦補,把事情腦補成他們最希望看到的樣子。
“谷公,這件事真的和小的無關啊。”
奄奄一息的張掌班痛苦的說道。
谷大用只覺得被狠狠扇了一巴掌,面上陰沉不定。
這個張掌班實在太不識趣了!
正當他準備叫人把張掌班架到刑架上重新上刑時,那張掌班卻接道:“整件事都是苗公公的意思。是他叫小的這麼做的!雖然他說這是廠公的意思,起初小的也是這麼認為的。可是事後小的一番打聽才得知廠公根本就不知情,都是苗公公在假借廠公的名義在行事!”
嘿,原來是個大喘氣啊!
谷大用由怒轉喜,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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