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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兄的事情,可謝某與沈娘子之間真的什麼都沒有。”
稍頓了頓,謝慎繼續道:“此次來本是想和守文兄商議一件要事,如果守文兄再在這種事情上閒扯,我也只能告辭了。”
見謝慎面容嚴肅,王守文微微一怔。
不會真的出了什麼大事吧?
“咳咳,不說笑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瞧把你急的,說出來讓為兄幫你商議商議。”
謝慎也沒有什麼心情談笑,就把事情的經過都跟王守文說了一遍。
王守文聽後皺眉道:“若真的如慎賢弟所說,倒是有些難辦了。”
謝慎嘆息道:“是啊,當時我也沒考慮這麼多,可現在看來確實是疏忽了。”
王守文在書房內踱了幾步,忽然喜上眉梢道:“有了,為兄有妙計了!”
王大公子示意謝慎附耳過來,隨即低聲細語了一番。
謝慎聞言皺眉道:“這樣真的行嗎?”
王守文笑道:“放心好了,照為兄說的做保準不會出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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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卻說謝氏族人離開謝府後,在謝七叔的帶領下尋了個客店住下,卻是暫時不準備走了。
這謝七叔單名一個喬字,在族中行七故而人稱七叔。
其實他除了年歲輩分長一些是別無長物,既不能讀書考科舉,也不願意風吹日曬的種茶葉。
這樣的人,本該是人見人厭的,可謝喬有一點旁人沒有的拿手絕活,那就是能侃。
在他謝喬嘴上,黑的能說成白的,白的能說成黑的。活人能說死,死人也能說活!
謝慎得罪了他們,謝喬自然不肯善罷甘休。
他們這次從句餘山下來進到餘姚城中,是吃定了謝慎的。謝慎若是好吃好喝的招待著他們,再給他們謀一個營生活計自然是什麼都好說。
可謝慎卻冷著臉把他們這些親戚族人趕了出去。
謝喬哪裡是能受窩囊氣的人,當即決定跟謝慎對抗到底。
要說這謝家的名義主人肯定是謝方,但以謝喬對謝方的瞭解,這廝一悶棍打不出一個屁來,絕不可能置辦出這麼大的一個家業。
謝喬深吸了一口氣,兀自想道。
一定是謝慎這個鬼頭鬼腦的小賤種出的注意,這才讓謝家在餘姚城站穩腳跟,慢慢有了今天的家業。
要麼怎麼說讀書人的花花腸子多呢!
客店酒肆本就是三教九流匯聚的地方,加之謝喬他們住的這家店又屬於客店中品級比較低的存在,故而要想打聽訊息還是比較容易的。
謝喬自然不打算在客店住太久。
他們這次來是打秋風的,若是秋風沒打成再搭進去些銀錢就太窩囊了。
謝喬利用在客店吃酒菜的工夫,喚來了夥計打聽了起來。
“來給某家說說,這謝家小郎謝慎你可認得?”
謝喬猶豫了片刻,從錢袋中抓出兩枚銅板,拍在了客店夥計的掌心。
那小夥計迎來送往,什麼人沒見過,當即看出這位爺是個沒錢裝闊氣,打腫臉充胖子的主,可也不說破只訕訕一笑道:“這位爺說的便是小三元得主謝小相公吧。這謝小相公縣、府、院三試連奪案首,登是風頭無兩啊!”
謝喬卻是皺眉打斷道:“我又沒問你這些。我是問這謝小相公在餘姚城中可有什麼仇家?”
“仇家?這位爺問這個幹嘛?”
“嘿?你想不想要賞錢了?若是想要打賞,就老老實實的說來!”
謝喬登時就要去奪小夥計手上的銀錢,嚇得小夥計往後跳退了一步。
這個老吝嗇鬼,一共就出了兩文錢,就想把謝小相公的事情都打聽了去,當真是無恥。
可再怎麼說,小夥計也是拿了謝喬的錢。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總歸不能跟錢過不去吧?
小夥計咬了咬牙道:“雖然謝小相公文采卓越,是文曲星下凡,但要真說起來他的仇家確實不少。”
“哦?”
謝喬聞言大喜,當即問道:“快說說看,這謝小相公到底與誰家結仇?”
謝喬倒不是真的想搞臭謝慎,畢竟他還指望打謝慎的秋風混吃混喝呢。但藉著謝慎的仇家敲打敲打謝慎在他看來還是很有必要的。
“這燭湖孫氏的大少爺孫若虛和謝小相公本是同窗,後來不知為何二人起了爭執,謝小相公便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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