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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住性子,等未來的真命天女來到身邊。而在此之前,絕不能有拈花惹草的心思。
“咳咳,李神醫啊,謝某所指的這氣運並不是婚嫁之事,而是指的李神醫的前程。謝某觀李神醫的面相,有騰雲直上的氣勢啊。”
李言聞卻是失望的嘆息一聲:“是這樣啊。”
他今年已經二十三,在老家他這個年紀的男人,孩子都已經識字唸書了,可他還是孑然一身。
雖然他立志遊雲四海行醫救人,可這並不是說他就能忍受孤獨啊。
如果不能婚娶,即便他的醫術再高明又有什麼用,百年之後他的衣缽還是沒人繼承。
想到這裡,李言聞的情緒便低落了下去。
謝慎看在眼裡,別提有多著急了。
這李言聞抗壓能力也太差了些吧,真要是就這麼垮了,泯然於眾人可就太可惜了。
謝慎知道他的到來已經讓許多史細節發生了改變,該不會李言聞的人生軌跡也會因此發生改變吧?
“李神醫啊,有了好的前程還怕沒有意中人嗎?”
無奈之下,謝慎只能改走曲線。
“這。。。。。。”
“天欲將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增益其所不能。。。。。。”
若論講大道理,謝慎自問在大明朝沒有對手。更不必說和一個郎中辯講了。
“李神醫既然立下志向雲遊四海,行醫救人,就不應被兒女情長羈絆。謝某相信,以李郎中的福報,將來一定會有心儀之人的。”
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足夠了。
謝慎總不能對李言聞說老哥你就放心好了,將來一定會有個大美女嫁給你,幫你生個大胖小子,這小子將來還會成長為一代名醫吧?
李言聞被謝慎一通“忽悠”,只覺得眩暈不已。
“小謝大人一番大論如醍醐灌頂,讓某家豁然開朗。”
李言聞衝謝慎拱手一禮道:“既如此,某家便在這京中多停留些日子。”
。。。。。。
。。。。。。
人最怕沒有對手。
因為沒有對手,便只剩下了空虛和寂寞。
此時的谷大用便是如此。
自從劉瑾倒臺後,他便大權獨攬,西廠的氣焰更是壓過了東廠,處在廠衛之首的位置。
錦衣衛不堪大用,東廠又因為劉瑾的事情被天子忌憚。如今能夠為天子所用的只有西廠。作為西廠提督太監,谷大用自然是風頭無量。
最近他又和內閣大學士謝慎聯手,破除了江彬構陷廷臣的詭計,端是為內廷外朝帶來一股清麗之氣。
誰說閹人只會下絆子使壞,他谷大用就要告訴這些人,太監也是可以一身正氣的!
谷大用將一枚葡萄塞到嘴裡,慵懶的打了個哈欠道:“江彬那廝估計不會真的被貶,皇爺的意思恐怕是叫刑部、大理寺做做樣子。”
這是他的私宅,位於西華門外。
由於天子搬到了豹房,此處宅子的意義便更大了。
作為天子家奴,首先要保證的就是隨叫隨到。雖然眼下在豹房侍候天子的是御用監太監張永,但谷大用替補聽命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坐在他身側的不是別人,正是當今天子的老師,東閣大學士謝慎。
謝慎笑了笑道:“谷公公這話在理,江彬絕不會就此消失。”
以正德皇帝的性子,在出現合適的替代者前是不會輕易的放棄江彬的。
劉瑾之所以被貶是因為有了錢寧,而錢寧之所以隕落則是因為江彬的強勢出現。
現如今卻沒有代替江彬的人,故而江彬只會失去一些寵信,卻不可能直接在正德皇帝的視野中消失。
換個角度來看,不管是閹人還是錢寧、江彬這種近臣都是因天子對抗廷臣而得勢。
正德皇帝還是不甘心被廷臣擺佈啊。
謝慎前世看過不少野史,有陰謀論說正德就是被楊廷和為首的文官害死的,因為他不甘心做一個傀儡,而要恣意而為,活出精彩。
“小閣老,不是咱家矯情,這件事上你可絕對不能心軟啊。”
谷大用將葡萄皮丟到瓷罐中,接過方巾擦了擦手。
“咱家可是見慣了這種爭鬥,但凡心軟的最終都要吃虧。那江彬不是等閒之輩。他這次都敢火燒文淵閣,若是讓他緩過氣來,天知道他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
“多謝谷公公提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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