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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問那位兄臺犯了什麼,竟然勞煩錦衣衛大駕。”
“你耳朵聾了嗎,爺爺我叫你閒事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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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三百七十三章 坑死妹夫的大舅哥
那錦衣衛番子冷哼一聲道:“莫非你也是這人的同黨?”
謝慎哪裡受過這等侮辱,當即拍案而起道:“爾等不過是為虎作倀之輩,安敢如此放肆。”
“呵,你是個什麼東西。”
那錦衣衛番子當即抽出繡春刀,上前一步喝問道:“阻止錦衣衛執行公務你可知是何罪?”
“你以為本官是被嚇唬大的嗎,別說是你一個小小番子,便是你們牟斌牟指揮使也不會跟本官這麼說話!”
官?
眼前這小子竟然是官?
那番子微微一愣,但旋即就冷笑道:“是官又如何。某家在執行公務,你橫行阻攔是何居心。”
“你們抓的是什麼人?”
王守文也湊過身來問道。
“怎麼又一個不怕死的?”
“你!”
王守文喝問道:“叫你們總旗來說話。”
“呵呵,就你也配見我們總旗!”
話剛說完,謝慎身旁的魯種田便一拳狠狠向那錦衣衛右臉砸去。
“哎呦!”
那番子吃痛之下高喊了出來。
幾顆牙齒生生被打掉,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你們,你們竟然敢動手!”
他難以置信的盯著魯種田,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平日裡都是錦衣衛橫行,哪有被人欺壓毆打的道理。
“爺爺見不得你嘴髒,替你洗一洗。”
魯種田揉了揉拳頭,沉聲道。
“我,我們走!”
那番子心中起了怯意,遂抽身跑了。
謝慎衝那渾身顫抖的中年男子道:“他們為何要捉你?”
“說。。。。。。說來話長。”
謝慎笑道:“那就慢慢說。”
中年男子定了定神,長吸了一口氣道:“在下姓許,單名一個亙,是兵部武選司的一名吏員。昨日新到任的主事大人說要宴請同僚下屬吃酒,其實就是暗示要送禮。可憐我許亙靠著微薄俸祿勉強煳口,哪裡有錢去給主事大人買禮物,便沒有答應去赴宴。誰知主事大人竟然威脅會叫錦衣衛來拿我。我當時不以為意,誰曾想今天竟然真的碰上了這幫瘟神。”
兵部武選司主事?那不就是自己便宜大舅哥徐倫嗎?
謝慎這下懵了。
徐倫要求下屬送禮?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
謝慎定了定神,又叫許亙把詳細的經過訴說了一遍。
這下他已經可以確定確實是大舅哥徐倫在索賄了。
至於那些錦衣衛也不是什麼高階統領,只是一些最底層的番子,應該是被徐倫使了些銀錢來威嚇許亙的。
要知道錦衣衛雖然給人的印象是高大上的機構,辦的都是皇命欽案。
但實際上錦衣衛內部也分很多等級。
最底層的錦衣衛也得靠勒索百姓賺取外快養家煳口。
如果有金主肯出錢叫他們當打手或者撐撐面子,他們是不會拒絕的。
以徐倫的身份地位人脈關係是不可能認識錦衣衛高層的。故而徐倫花錢僱傭錦衣衛番子教訓不識趣的許亙,可能性很高。
謝慎看許亙三十來歲,卻穿著一身漿洗髮白的布袍,應該家裡十分拮据。這樣的小吏怎麼可能拿出錢購置禮物送給徐倫。
自己那大舅哥也太胡鬧了!
“放心好了,這件事我會幫你處理。”
“多謝恩公。”
許亙連忙拱手致謝:“今日若不是恩公仗義出手,某可能就要被那些豺狼帶走了。”
“你不必謝我。”
謝慎推了推手道:“速速回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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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微風陣陣拂過髮梢。
芊芊指揮著府中下人整理著殘羹冷炙。
一場酒宴剛剛結束,大哥徐倫和一眾同僚剛剛吃飽喝足揚長而去,卻留下她獨自收拾院子。
唉,即便是這樣大哥還是不滿意啊。
大概是因為夫君刻意避開了他。可人言可畏,這種時候夫君怎麼能參加這酒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