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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劉瑾。
雖然劉瑾用著順手,但他確實犯了太多原則性的錯誤,正德皇帝便是有心也無力再保他了。
劉瑾再次上書請求去南京養老,這次天子沒有再拒絕,而是直接准奏。
雖然群臣一再反對,認為這麼處置劉瑾實在是太輕了,但是天子在這件事上乾綱獨斷,沒有給文官們置喙的機會。
政治就是不停的斡旋,這個結果對於文官來說並非不能接受。
他們也無意徹底激怒新天子,畢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雖然這個君父有些荒唐,有些不羈但那也是君父。
違逆君父可是堪比謀反的重罪,甚至會給家族招致禍患。
大明朝的文官顯然覺悟還沒有到為了社稷不顧家族個人利益的地步。畢竟都是為了富貴出來混的,意思意思就好了,真要把天子惹惱了,大家都沒有好果子吃。
而且,內閣的那三位大佬不也是沒有繼續堅持嗎。
玩政治的要懂得見好就收,一味的堅持己見最後的結果只能是誤人誤己。
強勢如劉瑾說倒就倒,直讓人唏噓不已。
八虎中的其餘七人都低調了許多,生怕重蹈劉瑾覆轍。
尤其接替劉瑾擔任新東廠提督的馬永成,更是夾起尾巴做人,非但沒有像劉瑾那樣大量派出番子監視百官,更是頻頻和部院高官示好。
在這種大環境下,文官們也不好對其餘七虎趕盡殺絕。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他們手中沒有七虎的把柄,自然不好直接赤膊上陣。
持續了近一年的文官與八虎間的對抗告一段落,正德皇帝也“老實”了好一陣子,直到正德二年二月,在錦衣衛千戶錢寧的攛掇下,天子再一次耐不住寂寞決定在皇城西北一代大興土木,營建豹房。
而錢寧因為在營建豹房一事中出力甚多,得到了天子的賞識,在短短几個月內取代了原權閹劉瑾的天子寵臣地位,一路累遷至錦衣衛指揮使,執掌南鎮撫司。
豹房營建好後,天子索性搬出了紫禁城住到了豹房。
正德皇帝與錢寧同進同出,喝醉了便枕在錢寧的臂膀上入睡。天子並賜錢寧國姓,錢寧也自號皇庶子,其囂張可見一斑。
此時此刻,許多文官才後知後覺,錢寧比之劉瑾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們是前門驅虎,後門引狼。
豹房不僅僅是天子行宮,更養了無數珍禽勐獸,番僧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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