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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道:“信徒就是追隨者。某的意思是會有很多人成為守仁兄的追隨者。”
“那愚兄豈不是要成了教書先生了。”
王守仁打趣道。
“教一屋子人也是教,教天下人也是教。守仁兄與其做一教書先生,不如做那教授天下讀書人的聖人。”
“這話可不敢亂講,愚兄怎麼敢當聖人二字。”
謝慎心道這有什麼當不得的,聖人還不是人封的。以王陽明的史地位,這二字絕對當的起。
不過眼下王守仁顯然還沒有著書立說,信徒遍地。就這麼搶了天地君親師中的師聖稱號似乎也有點不妥。
“不管怎樣,我敬仰守仁兄。旁人不來做,那我就來做守仁兄第一個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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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三百九十八章 太監也有溫情時(第二更)
這邊谷大用將戴煥戴御史提到西廠,卻是並沒有怎麼刑訊逼問。
戴煥上書是謝慎一手安排的,這點谷大用自然知情,換句話說他們三人是一條船上的。
谷大用見戴煥一身鞭痕,血跡都暈透了衣衫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個劉謹心也太狠了。這一通刑訊下來戴煥不死也掉了層皮。
好在戴御史骨頭夠硬,扛了下來沒有將謝慎和谷大用賣了。
不過戴煥使的是苦肉計,目的就是叫劉謹下狠手。
劉謹的手段越狠辣,谷大用就越好用力。
如果劉謹不對戴煥逼供,反而不好辦了。
谷大用命郎中給戴煥看傷,開了一些治外傷的草藥煎了喝下去,算是吊著命。
不然若是傷口遲遲不癒合感染了,那真是要命的事情。
“戴御史,你說這劉謹對你濫用大刑,還詛咒小閣老?”
谷大用頗為憂心的說道。
劉謹對戴煥被用刑並不感到驚訝。這是很正常的事情。若是戴煥不被用刑那反而是不正常了。
可劉謹為何要詛咒小閣老,莫非他看出戴煥這步棋是小閣老下的?
戴煥險些在東廠丟掉性命,現在好不容易恢復了些氣力,卻是嘆息一聲道:“谷公公有所不知,這劉謹似乎對小閣老監視良久了。”
他頓了頓道:“我裝作被打暈,聽到劉謹和左右議論,小閣老究竟是什麼立場。”
谷大用急忙道:“劉謹怎麼說?”
戴煥嘆息道:“劉謹說,小閣老和李首輔,謝次輔是一樣的人,只不過更會裝!”
谷大用啞然失笑:“這個形容倒也不為過。”
戴煥驚訝道:“谷公公也這麼認為?”
谷大用咳嗽一聲道:“咱家不過是隨口說說。玩笑話,玩笑話。”
“谷公公,這事你可得告訴小閣老啊,好叫他早做防備。”
谷大用擺了擺手道:“戴御史不必擔心,這件事咱家會去和小閣老說。不過在咱家看來劉謹這次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戴煥點了點頭道:“若是這般自然是好,戴某這頓打也算沒有白挨。”
谷大用擠出一抹笑容道:“戴御史受苦了。小閣老和咱家都看在眼裡,陛下也看在眼裡。劉謹一旦倒了,你便是倒賊的第一功臣。”
戴煥並不是圖慕虛名之輩,但如果能成為鬥倒劉謹的第一人,這份名聲確是戴煥想要的。
“現在可有什麼需要戴某做的?”
谷大用搖了搖頭道:“戴御史且在西廠安心養傷。有咱家在,便是那劉謹也不敢擅闖西廠拿人。”
東廠和西廠本就是相互制衡的存在,是皇帝忌憚宦官專權而相繼而生的。
故而東廠提督和西廠提督並沒有高下之。無非是誰更得皇帝寵幸,誰便能強上一頭。
如今劉謹深陷泥潭,別說來西廠拿人了,便是叫皇帝改變看法都不容易。
“戴御史你且歇著,咱家要出去一趟。”
谷大用忽然想起一事,總覺得不踏實。
這件事非得他出面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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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別唱了!”
劉謹怒拍桌案,咒罵道:“愁來愁去,就不會唱點討喜的?”
“老爺恕罪,老爺恕罪。妾身不是有心的。”
那歌姬打扮的美嬌娘當即跪倒在地,哭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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