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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來了,也不知道添件衣服。”
正德將自己的袞龍便袍披在了劉鶯兒的身上,嚇得她瑟瑟發抖。
“朕叫你披的,不妨事的。”
他拉著劉鶯兒的手來到龍床邊,笑了笑道:“你會下棋嗎?”
劉鶯兒搖了搖頭。
“想來也是,不過朕可以教你。”
正德脫了靴子坐上床去,朝矮几上的棋盤點了點道:“這便是棋盤,對弈者各執黑白棋順序落子,誰吃的子多誰便贏。”
劉鶯兒好奇道:“聽起來怎麼和行軍打仗一般?”
正德只覺得有趣,笑了笑道:“對,就是和行軍打仗一樣。落子前要考慮到之後五步,十步的情況,絕不能只顧眼前。”
正德的棋藝並不算精湛,但教劉鶯兒是足夠了。
“來,你選一色。”
劉鶯兒猶豫了片刻,捻起了一枚黑子。
正德順勢握住她的手,將黑子放到了東北角。
“金角銀邊草肚皮,下棋的都知道這個道理。”
正德笑聲道:“你記住,這棋盤四角是必爭之地,若是誰佔了三角,便幾乎是必勝之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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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四百零三章 劉娘娘
蜀錦地衣絲步障。
屈曲迴廊,靜夜閒尋訪。
玉砌雕闌新月上,朱扉半掩人相望。
旋暖燻爐溫斗帳。
玉樹瓊枝,迤邐相偎傍。
酒力漸濃春思蕩,鴛鴦繡被翻紅浪。
宮室內燭光搖曳,帷幔中一雙人兒大口喘著粗氣,眼神中的人影跟著模煳了不少。
正德不知與劉鶯兒**了幾番,只覺得使盡了渾身氣力,似虛脫了一般。
“陛下,奴奴服侍的陛下可還滿意?”
劉鶯兒許久未嘗人事,這番破荒自然是如決堤洪水般一發不可收拾。
好在正德年紀輕,氣血旺盛這才經得起一番折騰。若是年歲再大些恐怕真遭架不住。
“你。。。。。。很好。”
正德眼中閃過慾火,但隨即消散。
他實在太累了,今夜不行,真的不行了。
“陛下,奴奴身份卑賤本不該奢求這許多。可奴奴希望能夠常伴陛下左右。故而希望陛下能給奴奴一個名分。”
劉鶯兒笑著推了正德一把,這叫正德皇帝目瞪口呆。
他備位東宮以來便沒有哪個女人敢這麼對他,因為他的身份貴不可言。
可眼前這劉鶯兒卻敢於和他開玩笑,這讓正德的心中暖暖的,感覺到自己是個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臣民們供奉在宮禁的一尊泥塑。
“朕答應你。不過,朕暫時不打算回宮,故而冊封一事還得等等。”
正德攥住劉鶯兒的手,笑著道:“你可不許怪朕。”
劉鶯兒咯咯笑道:“陛下說笑了,奴奴不急。”
“那就好。”
正德半坐起身子,端了杯水呷了一口潤潤嗓子道:“朕喜歡這裡,希望在這多住些日子。”
“陛下喜歡住多久,奴奴便陪陛下住多久。”
劉鶯兒靠在正德胸前柔聲道。
“你啊!”
正德無奈的笑了笑,不再多說。
二人便這麼靠著睡到天明。
錢寧和值侯太監張永早已等在宮室外。
“進來吧!”
張永和錢寧得了吩咐皆是快步進來,
正德揉了揉惺忪睡眼,坐起身子來。
見劉鶯兒睡的正熟,正德不忍心叫醒她未將壓在劉鶯兒身下的衣袖抽出,而是低聲吩咐道:“愣著幹嘛,尋個刀來把這袖子裁開。”
天子宮室除了正德的那柄佩刀再無其他刀具。
錢寧深得天子信任,也不顧忌便去取了那佩刀恭敬遞到正德手邊。
正德抽出佩刀小心翼翼的割開了袖子,這才成功抽身,跳下床來。
“錢寧,你這次有功當賞,說吧你想要什麼?”
正德心情無比的好,自然要開始獎賞錢寧這個辦事的。
“嘿嘿,陛下只要高興臣就高興,臣不要獎賞。”
正德踢了錢寧一腳笑罵道:“你個賊殺才,真會拍馬屁。不過你拍的朕很舒服。”
“陛下要把劉娘娘留在身邊,也可以多一個體己的人,這是大喜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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