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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患者都是因為貽誤醫治的時機而病死的。
窈孃的病若是再晚一些看,亦或是沒有遇到李言聞,恐怕也要藥石無醫了。
“恩,夫君做的對,朝中的事情即便再忙也沒有兄長的身子重要。再說了,六部九卿那麼多股肱重臣,即便少了夫君幾日,天也不會塌下來。”
“你啊,倒是會安慰人。”
謝慎颳了刮芊芊的鼻頭,笑聲道:“怎麼家國大事到了你嘴裡,變得這麼簡單了。”
“本來就是這個道理啊,這大明朝少了誰也一樣照常運轉。”
稍頓了頓,芊芊接道:“到時我陪夫君一起回餘姚。”
“恩。”
細算了算,謝慎自弘治九年離開餘姚奔赴京師參加大比,也已經有十年沒有回鄉了。
他的仕途太順,順到沒有時間享受錦衣還鄉的榮耀。
古人言,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
在世人看來,獲得了功名富貴就理當享受鄉鄰親朋豔羨的目光。
謝慎倒不是想刻意向世人炫耀什麼,在他看來回鄉這種事情是順其自然的事情。
正像芊芊說的,大明朝離了誰都一樣照常運轉。向朝廷告個兩三個月的假會鄉探望一番兄長應該沒有多大的影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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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四百二十五章 三司會審
若論這些日子最難熬的,莫過於刑部尚書屠勳了。
陛下降下旨意,命刑部與大理寺、都察院三司會審錦衣衛千戶江彬、閣臣焦芳縱火文淵閣,陷害同僚一事。
這件事乍一看上去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只要嚴審即可,但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陛下並不想讓江彬獲得重罪。
但如果僅僅是做做樣子,走個過場內閣那裡又交代不過去。
雖然名義上是三司會審,不過刑部卻是審訊的主體。這不大理寺卿和左都御史都表示相信刑部的決斷,只派出了佐貳官來聽審,到頭來會審卻是變成了刑部的獨角戲。
這讓屠勳憤慨不已。但事已至此,只能硬著頭皮開審了。
由於焦芳和江彬一個是閣臣,一個是天子寵臣,故而在他們正式定罪前還享受見官不拜的特殊待遇。
屠勳掃視了一眼堂下的江彬和焦芳,咳嗽一聲道:“本官奉皇命提審爾等,爾等需如實道來。”
雖然他已經氣沉丹田,但這番話聽起來著實不怎麼有氣勢。畢竟二人的地位並不比他這個刑部尚書差多少。
焦芳是閣臣壓了他一頭,而江彬雖然只是個錦衣衛千戶,卻是為數不多的可以左右天子決定的寵臣。
為了防止焦芳和江彬串供,此先一直對二人是分開關押,直到開堂提審二人才打了個照面。
焦芳和江彬對視的一瞬間直是懊悔不已。若他當日沒有聽信江彬的鬼話,何至於落到今日這般田地。
此番悔悟雖然已經太晚,但總好過始終被人擺佈。
屠勳清了清嗓子道:“焦芳,本官且先來問你,那縱火文淵閣一事可是你做的?”
焦芳立刻回道:“汙衊,這都是汙衊。老夫絕沒有做過這等事。”
作為官場老油條,焦芳自然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雖然此刻他已對江彬恨之入骨,但二人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絕不能承認有關文淵閣縱火的任何事情。
屠勳早知道焦芳會這麼說,便拿出一疊文書道:“這是目擊你進入文淵閣的書吏寫下的供詞,你出入文淵閣前後的時間與文淵閣失火的時間完全吻合,你怎麼解釋?”
焦芳心中暗暗叫苦,卻不得不強自辯解道:“屠部堂也是刑部的老人了,斷案怎麼這般莽然。老夫前往文淵閣是查閱典籍,和這文淵閣失火有何關係?難道老夫作為閣臣連文淵閣都不能踏足嗎?”
“你!”
屠勳被焦芳噎的說不出話來,悶哼了一聲,甩下文書道:“不止一人看見你行色匆匆從文淵閣走出,你還想抵賴?”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焦芳一臉悲憤,感慨道:“既然屠部堂想要定老夫的罪,那就定好了,何必在此惺惺作態呢。老夫為大明朝鞠躬盡瘁,想不到卻是落得這麼個下場,真是可悲矣。”
屠勳心裡一陣噁心,這焦老頭苦肉計演的真是不錯啊。明明是個不要臉皮的無恥惡棍,非要裝出一副股肱忠臣的樣子,真是叫人厭惡。
“哼,這句話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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