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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了?”
“陛下自古閹宦手中掌有權柄都不是吉相啊。”
謝慎循循善誘道。
“朕明白了,先生的意思是劉謹之輩可用,但要用對地方,不能誤了江山社稷。”
“陛下英明!”
正德皇帝是個典型的順毛驢,什麼事都要順著他來。要是執意違拗他的意思,很可能會適得其反。
謝慎正是看透了這一點,才沒有和韓文那些老匹夫一起聯名上書彈劾八虎。
這種事情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人不少。
謝慎可不認為多了他一人,正德皇帝就會改變看法。
而如果改變策略,叫正德自己頓悟那局勢又不同了。
八虎之輩說白了就是正德的家奴。家奴只要不干涉朝政,而只是為正德吃喝玩樂服務倒也不算是不可饒恕。
文官們對八虎的忌憚更多是因為權力被分食。
劉謹和谷大用一個東廠一個西廠,就像兩隻巨鉗鉗住了百官使得言行都受到了禁錮。
這種情況下文官們抱團期望去除這兩隻巨鉗就不難理解了。
“陛下,謝閣老那裡。。。。。。”
“先生放心好了,朕心裡有分寸。像謝次輔這樣的忠良,朕才不舍的他辭官回鄉呢。”
謝慎總算長鬆了口氣。
他不希望謝遷這個時候就辭官,原因很簡單,如果謝遷致仕,謝慎就會繼任次輔。而謝慎剛剛入閣不到一年,經驗幾乎為零。如果趕鴨子上架,忙的焦頭爛額不說還很可能會出錯。
最重要的是,次輔的位置太耀眼,在很多情況下會被推到風口浪尖上。
就拿這次百官上書彈劾八虎來說,李東陽和謝遷都去御前哭諫,唯有謝慎沒有表態。如果他成了次輔,再想置身事外就絕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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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三百八十六章 劉謹矯詔
天子畢竟是九五之尊,想要依靠蠻力改變不太現實,還是潛移默化的影響他的思想更為妥當。
過猶不及,謝慎可不想刺激的正德徹底走偏。
畢竟原本史當中,這位荒唐小子就是因為受到太多文官的刺激才報復性的有了一連串舉動,完全是做給文官看的。
經過謝慎一番苦口婆心的勸說,正德皇帝終於頓悟,雖然並沒有裁撤東廠西廠,但也訓誡了劉謹和谷大用一番。
這可以視為對文官群體的妥協。
至於上書的文臣則分為兩派。
一派柔和的偃旗息鼓。一派激進的則告病還鄉。
謝遷其實並不想致仕,無奈他是內閣次輔,該表的態度是要表的,不然文官們還不得在背後戳斷他的嵴梁骨。
如今天子給了面子和誠意,謝遷自然也就坡下驢,留任內閣。
至於一些初入官場不久的愣頭青,不懂得斡旋之道,憤而繼續上書的,天子也懶得搭理。
沒有做到那個位置上,說話是完全沒有分量的。
卻說正德元年的這場風波平息後,朝中端是風平浪靜了一陣。
直到十一月,風雲突變。
二十九日,東廠提督劉謹矯詔將戶部尚書韓文罷官。
隨後劉謹又矯詔將韓文下詔獄。
這可以說是**裸的報復。畢竟就是韓文發起聯名上書,彈劾的八虎。
眼看著韓尚書就要被劉謹害死,謝遷和李東陽便在內閣中和謝慎商議營救之法。
謝慎心中著實無奈。他本以為自己的勸說可以使正德皇帝轉性。可誰知天子只是訓誡了八虎幾句,並沒有奪掉他們的權柄。如今錦衣衛早已不是弘治朝那麼強勢,完全淪為東廠的附屬物。
東廠提督事實上兼任了錦衣衛指揮使的職務。
在這種情況下韓文落入詔獄就等於任由劉謹宰割。
謝慎當然不希望看到慘劇的發生,眼下最好的辦法便是向天子面諫,揭露劉謹的暴行。
“四明,這件事可全靠你了。”
“西涯公放心,我一定竭盡全力營救出韓部堂。”
謝遷也道:“非是我們兩個老骨頭不想出力,實則陛下不願意見我們。我們去反而會害了韓尚書。”
謝慎點了點頭道:“兩位老大人說的是,我這便去面聖。”
正德皇帝即位後好嬉樂,並不能保證按時上朝。
如此一來臣子如何面見天子就成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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