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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著他承認錦衣衛的惡行,其明君的形象就會受損。
劉謹嘆息一聲道:“這個河南道監察御史戴煥是什麼背景?”
這是劉謹的習慣,在動手之前都會把對方調查的底朝天,絕不會打沒準備的仗。
那東廠番子恭敬回稟道:“此子是寒門出身,並沒有什麼背景。”
劉謹冷冷笑道:“沒有背景,咱家看未必吧。你們這幫蠢材恐怕是教人騙了。咱家問你,這戴煥是什麼時候入的仕途?”
“回稟廠公,此子是弘治六年的進士。”
劉謹口中默唸著什麼,良久嘆聲道:“如果咱家沒記錯,弘治六年的會試考官是李東陽吧?那年謝慎也中了狀元。”
稍頓了頓,劉謹繼續說道:“這兩人一人是戴煥的座師,一人是戴煥的同榜同年,你卻說這戴煥沒有背景?”
那東廠番子恍然大悟,奉承道:“廠公英明,屬下無能。”
“你當然是無能,內閣中兩位大學士是這戴煥的靠山,這人出面不過是充過河卒的,你真以為朝堂中的水這麼清?”
劉謹冷冷笑道:“別管是李東陽還是謝慎在這件事上都有私心。他們想的無非是拿咱家當墊腳石好成就自己的名聲。不過咱家並不怕,因為這件事他們不敢死纏爛打到底!”
劉謹之所以會深得正德寵信,就是因為他把正德的心思摸透了。
在他看來正德厭倦了單調的宮廷生活,想體驗尋常百姓的人生。
這樣危險的想法自然是不會得到文官們的支援的,文官們希冀的無非是天子垂拱而治做一個象徵。
皇帝渴求自由的想法在他們看來絕對是離經叛道的。
但劉謹不會這麼想,他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讓天子感到快樂,故而他蒐集各種珍玩異獸,以至於命錦衣衛在抄家犯官時將貌美女眷擄掠至府中給正德養著。
天子什麼時候有興致了便駕臨臨幸一番,睡過一覺之後自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完全不會有任何的顧忌,劉謹會將所有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條。
故而劉謹雖然在某種程度上汙損了錦衣衛的名聲,但天子不會真的對他動怒,最多是責斥幾句做做樣子。
“這個戴煥看來是鐵了心做這卒子了。也罷,你且去叫人把他捉來弄到詔獄。”
“啊?”
那東廠番子直是驚出了聲。
廠督這是怎麼了。既然這戴煥是個卒子,那就是故意激怒廠督好叫他怒中出錯的。
廠督明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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